烏淩影想了想點頭道:“換做是誰都會這樣去做,所以我們也不能太馬虎了,否則吃虧的就是自己。”頓了頓,他說:“不要瞧不起蒼鷹派,以我們現在的勢力,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別忘了,他們還是本土作戰,這種優勢你們也知道,除非我們能夠帶來華夏的幾十個武者來,要不然隻能小心了。”
“你如果這樣說,那我倒是覺得現在是不是有些太著急。”張旭東不由地皺眉,在倭國不管是ZO傭兵團、龍幫還是葬天殺手集團,都會受到限製,要對付那些高等忍者,確實非常的困難。
烏淩影冷笑一聲說:“怎麼?想不到兵王撒旦也畏懼這些?”
張旭東嗬嗬一笑說:“我不是畏懼什麼,隻是要考慮的全麵一些,盡可能是找到其他勢力牽製住蒼鷹派。”
“雖說這個蒼鷹派勢力強悍,但也不是沒有對手的,而且他們的身手再好,也沒有到刀槍不入的境地。”平衣眼中閃著寒光說。
“你說的是沒錯。”烏淩影微微歎氣說:“雖說他們還沒有到那個地步,但是作戰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平衣,你知道,我們這種勝利並不是武器多麼優良,而且團體作戰作能力,華夏的老一輩人不是贏得那場裝備懸殊的守土之戰嗎?”
平衣自然知道烏淩影說的不無道理,他隻是聽張旭東說了之後有些著急,希望這件事情可以快些解決,他是真的還有事情要去做。遲疑了一下,平衣說:“撒旦哥,我們是不是該利用一下武鶴派?他們可是和蒼鷹派對峙著,如果有他們出手牽製,那我們就有了絕對的把握,而且也有時間可以撤退。”
“你說的沒錯,可我們和武鶴派並不熟悉,而且我還和武鶴派的少主武鶴流年有些矛盾,我看他們是不會幫我們的。而且,我覺得武鶴派也不希望我們在倭國有勢力,他們一定會坐收漁翁之利,看著我們出手。”張旭東心有所思地說。
烏淩影微微點著頭說:“其實讓我武鶴派參與進來並不是非常難的事情,我想我有辦法。”
這一句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都朝著烏淩影看去。畢竟對於我國,張旭東他們自然比不過烏淩影了解的多,很多事情都還是要他說話。至於沃爾特更是沒有什麼意見,他隻是等著給他安排進攻和撤退的路線就行。
張旭東說:“烏鷹,你別賣關子,有什麼就說什麼。”
“撒旦,你消失的這一年都做了些什麼?是不是安逸的生活讓你的智商都下降了?如此簡單的事情,難道都要我說嗎?”烏淩影瞥了張旭東一眼問道,而後者一笑沒有說話,對於這種態度,張旭東早已經見怪不怪了,隻要他肯說就行。
烏淩影繼續說道:“武鶴派和蒼鷹派屬於不同的勢力,他們之間的恩怨已經非常深,而且是那種死敵,我們要利用這個關心,讓武鶴派把目光針對蒼鷹派,從而牽製住他們。”
“照你說的,是利用他們以前的矛盾,現在激化出來?”平衣邊想邊說:“這確實是個辦法,正好趕上倭國小子的選舉,各大派係明爭暗鬥,他們雖說沒有開戰,但也是缺少借口,隻要我們想個借口出來,挑撥他們兩派隻見的爭鬥,我們便可以反客為主。”
點了點頭,烏淩影淡然地說道:“還是平衣有先見之明,不像是某些首領,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就是膽子夠大,就這樣還來動倭國的勢力。”
張旭東苦笑了一下,擺著手說:“烏鷹,你別指桑罵槐了,把你知道的說出來,現在這才是當務之急。”
冷笑了兩聲,烏淩影說道:“在我的情報裏邊,武鶴派裏邊也是矛盾很多,裏邊的各個家族也在勾心鬥角,而且在前不久山田組地盤上,武鶴派少主武鶴流年被人暗算,其實是鬆下一族做的。”
“鬆下一族?”張旭東微微愣了一下,之前他們看到那些殺手身上有蒼鷹紋身,但是根據推測是並非蒼鷹派做的,很可能是是爭議最大的川西一族,怎麼又跑出個鬆下一族?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烏淩影說道:“武鶴流年自然也知道那些是不是蒼鷹派的人,那他一定會想到武鶴派內的川西一族,畢竟這個家族和他們武鶴一族的爭執最大,這也就是這個鬆下一族要的結果,看到他們混亂,鬆下一族好坐收漁翁。”
張旭東點了點頭說:“確實是條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