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衣已經傳出了消息,唐飛自然放心,接下來就看好戲,沒有什麼比左手漁翁之利更令人爽快的了。隻是,唐刀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可不是張旭東一手策劃的,而是武鶴鬆和川西照的矛盾已深,這一場是免不了的。
而武鶴流年早就對張旭東恨之入骨,這完全就是一個情字。他可是武鶴派的少主,管理著整個武鶴企業,還是未來的族長,可居然連一個心愛的女人都得不到,對他來說就是恥辱。他一直在等這麼一個機會,現在機會來了,張旭東就休想從這裏走出去,等到張旭東被自己幹掉,那程夢瑤豈不就是一隻小羔羊了?
聽到自己爺爺的話,武鶴流年根本沒有絲毫的猶豫,冷哼一聲,便猛然朝著張旭東攻擊而去。
張旭東看了一眼程夢瑤說道:“夢瑤,你在一旁看著,我早就像好好教訓教訓這家夥了。”說完,立馬衝了上去。
武鶴流年作為武鶴派中年輕一輩的高手,從小修煉忍術,自然是身手不錯,已經到達了高級武者,雖然也是剛進入高級不久,但也不容小覷。而張旭東剛剛修行沒幾年,要不是他體中的變故,他完全沒有可能達到中級武者。
隻不過,這隻是表麵張旭東不是武鶴流年的對手,是因為兩個人相差一個層麵,而高手過招並不是完全靠修煉多久來決定,加上張旭東體內的殺氣,雖然他還不能完全掌握,但破壞力自然相當驚人,加上還有在極樂寺得到了那股佛家正統的內力,自然不同於普通的中級武者。
武鶴流年出手毒辣,一招接著一招,不斷地攻擊而出,其身手非常的怪異,往往會讓人防不勝防,不過張旭東在招數上完全不會輸給他,而且他的對敵經驗和閱曆不知道被武鶴流年強上多少,所以內力弱於武鶴流年,卻能夠占據上風。
這一下,讓武鶴流年也感到頗為不解,就連一旁觀戰的武鶴鬆也暗暗吃驚,想不到一個雇傭兵頭子,居然會使用華夏的古武術,而且還能在武鶴流年的手中占據上風,這讓明白為什麼這幾年ZO傭兵團和龍幫崛起的那麼快。
畢竟股傭兵團在一般人眼中非常的厲害,可是麵對武鶴派這樣的流派世家,那可以說是不入法眼,而張旭東就是讓他們刮目相看。張旭東一邊攻擊,一邊嘲笑道:“這就是作為的武鶴派年輕一輩的高手嗎?我看也不過如此,看來還是我高看你們了,真是垃圾。”
“瑪的。”武鶴流年大罵一聲,說道:“張旭東,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看你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你就等著死吧!”
張旭東揚起嘴角,一臉不屑的表情說道:“隻會嘴上功夫,就你那副相貌,還想要追求夢瑤,不拿塊鏡子照照你的嘴臉,一臉的猥瑣,你們倭國人都是一個狗樣。”
武鶴流年想要鬥嘴,他哪裏會是張旭東的對手,雖說現在張旭東也頗有身份,可他不管怎麼說都是從雇傭兵底層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嘴自然上的去。而且,張旭東根本不在乎別人怎麼說自己,典型就是你的話,我會當成屁一樣,根本不顧及什麼身份,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頓時,武鶴流年氣的七竅生煙,本來張旭東隱約占據了上風就讓他心裏惱火,現在被張旭東這麼一氣,更是氣急敗壞,出手的招數也開始有些混亂。
看到這一幕,旁邊的武鶴鬆憤怒地罵道:“混蛋,流年你難道沒有看出來他是故意的嗎?你學的忍術都哪裏去了?忍術就是一個忍字,比的是誰更有耐心,你這麼能夠輕易被他激怒了呢?”
被自己的爺爺一提醒,頓時武鶴流年腦袋一亮,猶如醍醐灌頂一般,他憤怒地看著張旭東罵道:“你小子太不是東西了。”可雖然他想要忍,但是在張旭東麵前屢屢失利,自然能安耐得住心裏的憤怒和躁動,不過比起之前已經好了很多。
張旭東一看這招的作用微乎其微,便冷哼一聲不再說話,同時在和武鶴流年對照的時候,一邊觀察他招數中的破招,準備一擊把他擊潰。
川西一族雖然大不如前,而且年輕一輩中再也沒有什麼人才出現,更不要說是天才。可是川西照也不是什麼小角色,無論是身手和頭腦都是一流,隻不過是川西家族的沒落,加上武鶴鬆本身也是天才,所以在爭奪族長位置的時候,他才會功虧一簣。
不過川西照的身手比武鶴鬆也差不了多少,而他帶來的四個也都是川西一族的高手,對付十多個武鶴一族的弟子,雖說不能占據上風,但也可以支撐一會兒,等到外麵自己的族人進來,那一切就沒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