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張旭東和平衣一眼,烏淩影淡淡地說道:“我之前救過他,正碰到他被井上組的人追殺,要不然我怎麼可能知道。”
平衣嗬嗬一笑,說:“這小黑鬼膽子還不行嘛,明明知道井上組的人在找他,居然還敢明目張膽地來參加比賽,難道就不怕再被人盯上?”
“生活所迫,他是窮人家的孩子,而且還是非洲難民營中走出來的,為了錢沒有什麼險是不能冒的。”烏淩影微微歎氣說道:“一個人沒有膽量,隻能過著最底層人的生活,如果想要不再受到貧窮的困擾,就要做出冒險的事情,而三瓶就是底層中不敢安於現狀的人。這家夥算是一個人物,隻要稍微點撥一番,以他的能力必然會成為一方霸主。”
平衣愣了一下,想不多烏淩影也會說出這樣的話,確實這就是大多數人的情況,狹路相逢勇者勝,如果沒有膽量,也不肯奮鬥,隻能做人下人。
歎了口氣,張旭東說道:“怎麼這事和井上組有關係?這些家夥還真的夠麻煩的,就像是跗骨之蛆,哪裏都有他們。”
平衣看著張旭東問:“怎麼了?撒旦哥和井上組也有矛盾?”
“說起這個就讓人氣憤。本來之前是沒什麼的,昨天我和夢瑤到一家餐廳吃飯,正好是井上組組長的兒子開的。你們知道這小子有什麼規矩嗎?他竟然是華夏人和帶狗人士不得入內,差點沒把我氣死。”張旭東今天回想起來,還有些憤憤不平。
與此同時,烏淩影和平衣的微微皺起了眉頭,那憤怒之色自然展現出來。平衣冷哼地說道:“以撒旦哥的性格,肯定狠狠就教訓了那小子一頓吧?”
張旭東微微點頭,說道:“那是當然,要不然怎麼配做一個華夏人。所以我說這個井上組還真的跳的挺歡的,就是一群雜碎而已,要不是我當時想到了這個組織可能有利用價值,我早就把他給幹掉了。”
“井上組是八岐組織的一個分支,早晚也要把他們處理掉。隻是,我不知道他們能有什麼利用的地方,畢竟他們可不是像武鶴派,哦不對,現在的川西派一樣,他們是八岐組織的爪牙,想要利用他們可不是什麼榮譽的事情。”平衣疑惑地說道。
“現在山口組和井上組對於八岐組織都有些外心。我也早就說過,他們早想著脫離八岐組織的管理,從而自立門戶。”烏淩影看著張旭東說道:“撒旦應該是聽了我說的這話,所以才這樣做的。隻要我們利用的好,說不定井上組可以起到很大的作用。”
頓了頓,烏淩影繼續說道:“八岐組織一直在權衡以山口組為首的各大黑道幫派之間的實力。可是隨著山口組的發展壯大,八岐組織便開始偏向了山口組,這樣讓井上組這些其他組織非常的不滿,隻是敢怒不敢言,隻要有些膽色的人,一定會有別的想法。”
張旭東微微點頭,說:“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才沒有把事情鬧的太大,也許我們利用這個井上組可以在八岐組織這條爛蛇的肚子劃開一道控製,這也可能成為致命一擊。”
“話說的是沒錯,可是井上久那個人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而且,你剛剛還教訓了他的兒子,他怎麼可能答應和我們合作,一起幹掉八岐組織?”平衣嗬嗬笑著問道。
張旭東也是一笑,說的:“我可沒有想過和這個井上組合作,隻不過是想把他們當成工具利用一下。那個井上久還不配和我合作,而且在收拾掉八岐組織之後,這個井上組也不可能存在太長時間,我會把他們連根拔起的。”
平衣歎了口氣,說道:“我對於撒旦哥是非常放心的,你的腦子可比我好使的多,對付一個區區的井上組,那不是小菜一碟。”
“平衣哥又諷刺我。”張旭東搖了搖頭,然後看著比賽即將結束,張旭東說:“走吧,我們去會會那個叫三瓶的小子,而且烏鷹還是他的救命恩人,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很顯然是讓烏淩影一起去,他也沒有排斥,隻是看了平衣一眼,兩人便跟著走了出去。張旭東忽然轉身對那個化妝師說道:“不要把我們談論的事情泄露出去,即便是你最親近的也一樣,要不然就不能怪我了。”頓了頓,他繼續說:“你現在回到,到分公司裏邊拿十萬塊錢,等我需要的時候再找你。”
化妝師心裏清楚,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在張旭東的身邊,確實會賺很多的錢,但是也同樣有危險,即便她是個女人也是一樣,連忙答應了一聲,在張旭東他們離開之後,她便出門打車往東升分公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