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隻剩下了張旭東、唐飛和三瓶三人,以及一團燃燒剛剛燃燒起的火焰。
幾分鍾之後,張旭東緩緩轉頭把視線移到了三瓶的身上,語氣頗為嚴厲地說道:“你知道剛才自己幹了什麼嗎?還記得行動之前我說的話嗎?我說過要聽血玲瓏的,而你卻自己闖了進來!這樣的行動中,是不能出現這樣的失誤的,如果你的一時莽撞導致了計劃的失敗,你會連累到兄弟的,你會害死他們的!”
頓了頓,張旭東繼續說道:“我不管你有多麼傲氣,但我不希望在身邊有這麼一個人,每個圈中都有它的生存法則,而你既然進了我這個圈,那一切就必須按照我說得來。沒錯,我是很看好你,但如果你這樣的話,我可以讓你離開,我不想因為一個人而害了更多的兄弟。不過,今天念你是初犯,我就不再追究,但下次你這樣我會親手解決了你,現在是去是留,你給我一個答案吧!”
張旭東的話中柔中帶剛,並且沒有絲毫討價的餘地。其實,大多數張旭東是喜歡隨意而為,但這是以血換了的教訓,不管是張旭東就不會讓他破壞自己的原則。張旭東不希望看到自己留下一個莽撞的人,而導致其他的兄弟陷入危險境地。
幸好,今天的行動龍幫的兄弟沒有一個人出事,最多也就是受了一點輕傷,要不然張旭東肯定會讓三瓶為自己的兄弟陪葬,這是現實,並不是在危言聳聽。
三瓶整個人有些發懵,心裏仿佛打翻了十五味瓶一般,想著張旭東說的話,想著自己的所作所為。忽然,張旭東朝著外麵走去,而唐飛也立馬跟上,三瓶有些著急,說道:“等,等一下。我為今天的事情道歉,都是我的錯,請你處罰我。”
張旭東停下了下去,轉過頭,看著三瓶說道:“那就跟我走吧!”說完,便是走了出去。
唐飛嗬嗬一笑,故意和三瓶見肩並肩,然後用孤零零的臂膀摟住他的脖子說道:“也就是你小子命大,要是這種事情換做我,東哥早就對我進行你想不到的嚴重處罰了。你不要責怪東哥,他作為一個勢力的龍頭,需要把規矩建立起來,這樣才會有人聽他的。要不然,龍幫也不會有現在的勢力。”
三瓶微微的愣了愣,內心裏糾結翻騰,思考著張旭東的話,思考著自己的行為。看著張旭東和唐飛頭也不回的朝外麵走去,三瓶終於開始開口,說道:“對不起,今天的事情是我錯,你罰我。”
看著唐飛,許久三瓶點了點頭,輕輕地應了一聲。
第二天的早上,當倭國警察的人打開門的時候,隻見門前掛著十幾個混成一團身體的屍體,他們已經看不出人形,地上是一片的灰燼。
當看到這樣的情形,讓那些倭國無所事事的警察也是大駭,頓時就忙了起來。隻是這些人身上沒有什麼能夠證明他們的東西,甚至連誰是誰都看不出,隻能采取DNA進行驗證、比對,可這是一個漫長的時間,也難怪倭國的警察最近開始尿頻尿急。
既然張旭東已經打算離開倭國,那田中香子這個女人一定要妥善處理。她作為八岐組織二把手田中守則的女子,其實在張旭東手上一直都算得上一個小小的王牌。可忽然發生的事情,已經把張旭東的計劃全部打亂了,現在至於怎麼處置田中香子有個問題。
如果殺了她,這不過是一秒鍾的事情,可這樣又解決不了什麼根本問題。要是不殺她,然後把她放了,張旭東之前的張羅,不全都付之一炬了嗎?這樣好像會讓八岐組織以為自己怕了他們。
現在即將離開倭國,總不能帶著田中香子一起回華夏吧?那樣不但會引起八岐組織的注意,而且回華夏國帶個人可不是那麼好回去的,說不定在機場就被全部一窩端了。
到了關守田中香子的房子,張旭東剛剛走進去,頓時都愣住了。因為人高馬大的魁梧暴力正坐在裏邊,而田中香子在一旁恭敬地伺候著,不管暴力說什麼她都照辦,宛如一個賢惠的妻子一樣。
以張旭東對田中香子的了解,這個女人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她從小接受著超強的訓練,骨子裏那股傲氣可想而知,而且精神力和忍耐力也菲比常人,她怎麼可能乖的小一隻聽話的小狗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