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見到過形形色色的人,你這樣也見多了,還不知道你那點心眼,草!”平衣很少爆粗口,顯然他已經無比的憤怒,覺得這個司機就是沒事找虐型的。
司機坐在地上,很久下摸了一把臉上的血爬了起來,指著平衣說道:“你他瑪的給老子等著,現在你不弄死老子,老子保證讓你死。”
“老子不要命的見多了,多一個?”平衣的話音落地,手裏已經多出了一把匕首,瞬間就朝著那司機刺了過去。
一看這樣的情況,張旭東連忙上前擋住了平衣,雖說這是這個司機的不對,但也沒有必要因為這種小事要了他的命,淡淡地說道:“平衣哥,還是算了吧,我們辦正事要緊,別理他了。”
說完,張旭東瞪了你司機一眼,說道:“還不快滾,難道你真的不要命了?”
那司機見識了平衣的厲害,而且他本身也不可能有什麼勢力,要不然也不會來開出租,剛才隻不過是一時的氣話,男人都要麵子,現在給他一個台階下,司機哪裏還敢廢話,連忙鑽進了車裏,一溜煙便駛了出去。
張旭東拍了拍平衣的肩膀,說道:“行了,別和一個他一般見識了,我們快走吧,等一下人家都閉門閉戶,我們大晚上再去敲門就會被全村的老少爺們圍攻的。”
平衣愣了一下,便是微微點頭,然後一行人朝著村子裏邊走去。
村子裏的人晚上都睡得早,一般十點過後,便再也看不到街上有行人,偶爾有那麼一個,應該是有要緊的事情去做,要不就是村西頭的光棍,到村東頭的寡婦家裏竄門,一般都要後半夜才出來,所以大晚上的連個鬼都沒有。
張旭東帶著平衣走在村子的街道上,幾家的狗吠聲響起,很快就看到了不遠處有一座孤零零的小破泥房,裏邊的燈光還在搖曳,顯然主人家沒有休息。看到這種居住環境,平衣心中就是一緊,這是自己妹妹生活的地方嗎?自己對得起她,對得起父母吧?竟然讓她在這樣的地方!
越靠近那個房子,平衣緊張的心情就越激動,甚至心裏開始七上八下,整個人的步伐都放緩了。張旭東看了一眼他,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他理解皮衣的心情,知道自己什麼都幫不上他,唯一隻能幫他把人找到,剩下的隻能看他自己了。
在敲了敲門,裏邊並沒有動靜。張旭東伸手把門一推,門並沒有上鎖,直接就是推開,瞬間一股潮濕的氣息撲麵而來,裏邊的燈亮著,碗筷還是鍋裏放著沒有洗,在一張隻有三條腿和幾塊磚頭疊起來成為另一條腿的木桌上,放著幾本非常破舊的高中教科書,書上是一支很卡通的筆。
“人哪裏去了?”張旭東撓了撓頭,有些想不通,按理說這個時間點應該在家才對,大晚上的幹什麼去了呢?
平衣一愣,有些激動地看著張旭東問:“撒旦哥,人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他已經亂了方寸,根本沒有注意到一些細節,以為人在他們來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可能,她在這裏生活了十幾年都沒事,怎麼可能我們一來她就出事了。應該是用什麼事情去忙了吧!”張旭東也不敢肯定但是隻能這樣安慰平衣,讓他放心。
就在兩個人剛剛出門的時候,便是聽到了一連串的狗叫聲由遠及近,頓時就看到了一個梳著大辮子的亭亭玉立的女孩兒牽著狗走了過來,手裏還提著一隻肥碩的打野兔,正一臉的高興。
當一看到張旭東和平衣,女孩兒臉上的神色立馬消失,變得警惕起來,因為村裏的人她都認識,眼前這兩個衣冠楚楚的陌生人她是第一次,並且張旭東還剛剛從她的家裏出來人,讓她怎麼能不懷疑。
“你們是什麼人?闖進我家裏幹什麼?”女孩兒質問道,旁邊那條大狗齜牙咧嘴,一看就是一條凶猛的土狗,不過這也不能怪這一主一犬,換成是誰也不會高興。
張旭東一皺眉頭,從口袋掏出了相片,看了一眼相片上的女孩兒,明顯就不是眼前這個,忍不住詫異道:“我們是來霓裳,她人呢?”
女孩兒說:“你怎麼會有霓裳的照片?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張旭東把自己東升集團老總的身份說了出來,並讓女孩兒看了自己的名片和身份證,接著說道:“我們需要一個鄉村姑娘來拍一部戲,你們村長推薦了霓裳,我們才過來了。”
張旭東的話雖然不可信,但是女孩兒也沒有追究,便是說道:“你們來晚了,霓裳姐姐一個星期前就離開了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