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古武張家的管家,自然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行的。張聰是在上一代張天書當族長晚年的時候就開始做管家,當時他才二十歲,現在也不過是不到五十,這足以看出他的能力有多強。
此刻,他麵對喬秀的冷眼,張聰隻是微微一笑,並沒有什麼其他的變化,他見識了張家將近五十年的變化,麵對了不知道多少要挑戰張家威壓的對頭,他已經練就了一副心若明鏡,喜怒不形於色的表情。
在麵對喬秀的挑釁,也不過是一笑了之,並沒有要和這個女人針鋒相對的意思,這樣以柔克剛的方式,這此時不失為一個良策。
張旭東頗為無奈地對著張聰笑了一下,自然不會像喬秀那麼憤怒,畢竟他打心眼裏還無法確定張家是不是他的仇人,也可以說他一直還是把軍隊大院那個張家當成自己的家,更不要說張旭東想清楚這一切是不是真的,隻有從張家人的身上才能知道,現在和他們硬碰硬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好處。
當看到張旭東的表情,張聰便是怔了怔,顯然他有些匪夷所思。張聰覺得張旭東就是跟著喬秀來找茬的,可現在看到這樣真誠的笑容,讓他心裏有些打鼓。不過處於禮貌,張聰也對著張旭東淡淡一笑,其中包含的意思太多。
古武張家所在的彭盆地有兩千多公頃,除了一些大型的演武會場,就是家族中人的居住之所,還有就是一大片為客人準備的客房。
這些客房早在張魁的安排下,進行了新一輪的整理和打掃,就是為了迎接前來賀壽的客人。畢竟這是深山密林之中,總不能讓客人們像猴子一樣晚上睡在樹上吧?
隻是,給張旭東三人安排的並非是客房,而是一個孤僻的小院子,這裏的環境雖說不錯,但比起這裏的其他地方就差了一些,裏邊整理的非常的幹淨,但還是讓人感覺有別的意思在其中。
不管怎麼說,喬秀也算是張家的半個人,就算不安排一個環境多麼優雅的地方,至少也有是一間像樣的客房吧?這是因為張天書的九十大壽,整個張家都十分的重視,所以張魁才把他們三個人安排到了這裏,目的就是不讓她們打擾的賓客,到時候再惹出什麼亂子來。
喬秀卻沒有什麼不悅的表情,反應非常的淡定,沒有吵鬧著要去屬於她身份的房間,這讓張旭東有些費勁。不過,既然她不挑事,張旭東也就算是安心了,至於住什麼地方那是無所謂。這事要換做其他的時候,張聰敢如此安排,張旭東一定會暴怒,畢竟這屬於看不起人的行為,一定要和他說道說道。
古武張家是個流出的千年的世家,其龐大可想而知。至於究竟有多大,張旭東就要通過這次搞個明白,所以老實點還是沒錯的,要不然沒有開始就結束了,那還有什麼意思。
在把張旭東三人安排好之後,張聰便告辭了。在外麵的時候,他特意叮囑了幾個家族的子弟,讓他們看著張旭東三人,如果他們要四處亂跑,一定要加以阻攔,要是攔不住就通知他。
所說喬秀已經恢複到了正常人,但是再也不能和以前相比,加上她多年心結在心中,已經有好幾夜沒有睡好了,整個人都非常的疲憊,所以在張聰離開之後,她便和張旭東、張旭蘭打了招呼,早早地去睡了。
張旭東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讓張旭蘭照顧好喬秀。他就走到外麵散步,不知道為什麼就有一種莫名熟悉的感覺,這讓他匪夷所思,按理說他是第一次來,隻是感覺好像在某個地方有一種力量在牽引著他。
剛一走出小院,就有一個張家的弟子將張旭東攔住說:“不好意思先生,張聰管家說你們不能亂走,請回到院子裏去。”
張旭東露出了一個善良的笑容,說道:“我隻是想看一看張家的美景。”
“請回去。”張家弟子直接拒絕,說道:“今天所有的客人都要待在自己的客房和院子中,不能隨意走動,還請遵守我們張家的規矩,不要讓我們難做,。”
張旭東苦笑了一下,隻好轉身準備離開。這時候,忽然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心裏莫名的激動了一下,隻不過那就是一個背影,一閃而過。
張旭東覺得非常的熟悉,可是又想不到是誰,便是愣了一下,對著那個張家弟子問道:“請問一下剛才過去的人是誰?”
那個張家弟子朝著那個背影看了一下,便說:“這屬於我們張家的事情,還請不要再打聽了。
張旭東聳了聳肩表示無奈,笑了笑便轉身回去。不過,心裏卻非常的鬱悶,忍不住地想著一定要找機會出去看看,要是不把這個疑惑解開,張旭東心裏始終有些不舒服,他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麼人會給他那樣的感覺,但覺得那個人可能是個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