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東的飛刀絕技,加上如今有古武術的氣勁作為基礎,威力自然是大增,針吻刀刺進周程文的手腕之後並沒有減少它的去世,直到刺入了牆上。,
方才徑直下來,這也就形成了一副畫麵,那就是周程文的手腕被針吻刀釘在了牆上,巨大的疼痛使得周程文渾身都忍不住的顫抖起來,額頭的汗珠都流了出來,手腕上,鮮血一滴滴的滴下,
然而,周程文卻還沒有死心,看來是鐵了心的想和張旭東同歸於盡了,右手雖然被釘在了牆上,可是周程文卻還是伸出左手去抓地上的手槍。
冷哼一聲,張旭東冷冷的說道:“不知死活,當真是冥頑不靈。”
話音一落,順手拿起一支圓珠筆,轉身擲了出去,用竹筷,張旭東都可以順利的刺進敵人的身體。
圓珠筆自然也可以,隻聽的周程文又是一聲慘叫,圓珠筆刺進了周程文的手腕內,隻不過,沒有像針吻刀那麼大的力量,沒有穿透進牆壁內。
不過,僅僅是這樣就足以讓人震撼的了。
在座的人,除了張誌剛,還真的沒有人見過有人可以用圓珠筆可以當飛刀使用,紮進人的身體的,那些從來沒有看見過張旭東的公司骨幹,徹底的感覺到懼意了。
他們都不由的覺得自己先前的想法是多麼的幼稚,竟然想對付張旭東,自己在張旭東的手裏,根本什麼都不是嘛,如果人家想殺自己的話,那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張旭東掏出一根香煙叼在了嘴裏,掃視了周程文的那些手下一眼,說道:“現在擺在你們麵前的有兩條路,一,和你們的周叔一樣,死;二,接受我的處罰,這件事情我就當做是沒有發生過,咱們以後還是兄弟,我知道,你們也隻是聽命行事而已,我本來不應該怪你們,不過既然你們做了,那就應該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索性沒有闖下什麼禍,還有挽回的餘地,你們想怎麼選擇,自己決定。”
周程文的那些個手下互相的看了看,“噗通”一聲,所有的人全部的跪了下來,說道:“我們願意接受處罰。”
不用多說,他們的選擇已經有了,那就是第二條路。
張旭東滿意的點了點頭,其實說實話,這些人也並沒有錯,他們隻是聽命行事而已,就如同打仗,那不是軍人的錯,而是那些政客的錯,軍人隻是在履行自己的職責而已。
不過,既然做了,那就要有承擔這個責任的勇氣,軍人上了戰場那就要有死的覺悟,要有隨時決定犧牲的覺悟,他們也是一樣,既然跟隨周程文做出了這樣的事情,那就應該要有承擔這個後果的勇氣。
目光看向在座的那些個公司的骨幹,張旭東緩緩的說道:“你們呢?雖然沒有參與這件事,可是你們在想些什麼,我很清楚,其實,說句真心話,你們不配做我張旭東的兄弟,因為你們根本就沒有那個資格。”
張旭東的目光從那些人的身上一個一個的掃過,看的他們心底發涼,如同置身於冰窖之中,有些慚愧的無地自容,他們都是之後加入公司的,很多人都沒有見過張旭東,對這位爺根本就不了解,在他們看來,張旭東就如同是一個傀儡皇帝一般,根本沒有多大的實權,想要推翻張旭東,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說到底,他們也是為自己的前途著想,如果他們能夠成功的協助王悅奪權,那麼他們都是開國功臣了,待遇自然會不一樣,鋌而走險,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可是,從張旭東進入這間會議室開始,所有的表現讓他們吃驚不已,能夠在完全沒有任何優勢的情況之下震懾住所有的人。
能夠將一支圓珠筆當做飛刀使用,插入人的身體,這樣強悍的表現讓他們駭然,麵對這樣的高手,他們有能力反抗嗎?他們也在心裏問了自己無數遍,答案是否定的,他們根本沒有資格也沒有膽量和張旭東對著幹。
頓了頓,張旭東接著說道:“話說回來,你們這樣做也是人之常情,不過人貴自知,你們自己有幾斤幾兩相信你們別任何人都清楚,不要以為你們有點能力,就真的以為‘老子天下第一’了,在我的眼裏,你們根本連做我敵人的資格都不夠,今天的事情我也不打算再追究你們的責任,不過我希望你們記住一點,凡事有一而無再,如果再出現這樣的事情,就別怪我張旭東不講情麵,你們也別想著再跟我耍什麼花樣,很多事情我心裏都很清楚,隻是不願意說而已,我的意思,相信大家都應該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