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剛,有沒有覺得跟著我很辛苦?一直讓你做這做那,卻從來沒有問過你想要什麼,我這個東哥是不是有點不稱職啊?”張旭東轉頭看著張誌剛,問道。
“當然不會。”張誌剛堅決的說道:“當初選擇跟隨在東哥的身邊,我就已經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了東哥,火裏來火裏去,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雖然東哥沒有說,但是我心裏卻是很清楚,跟隨在東哥的身邊,東哥是絕對不會讓我吃虧的,這點我很肯定。”
滿意的點了點頭,張旭東說道:“我從來不會虧待自己的任何一個兄弟,將來的天下有你的一份,我會讓你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我也會改變旁係弟子在張家的命運,保證他們會享受和嫡係子孫一樣的待遇,隻要有能者,就能各盡其職,發揮所長,得到和自己付出相等的回報。”
“我相信。”張誌剛說道。
“司機,在前麵的路口停下一車。”微微的點了點頭,張旭東說道。
他對張誌剛的表現十分的滿意,其實張旭東並不在乎張誌剛有多大的野心,也不在乎他有多大的抱負,唯一隻需要的是對自己的忠誠,那就足夠了。
其實無論是壞人還是好人,奸臣還是忠臣,都是有著他的可取之處的,正如當年的乾隆皇帝,明明知道和珅是一個貪官,卻還願意栽培他,這是為什麼?
因為和珅的能力的確很出眾,隻要不觸犯他的底線,那就行,當然,還有更重要的一個原因,這是帝皇的一種馭人方式,他之所以栽培出和珅這樣一個人,其實是為了自己的兒子,隻要自己的兒子登基後,除掉和珅,那就會被稱頌成一個有道明君。
張誌剛和張旭東的相處時間並不是很長,還遠遠的算不上是張旭東的兄弟,對張旭東來說,他現在最多還隻是把張誌剛當做一個朋友而已。
一個可以在自己的成功道路上起到一定的推動作用的朋友,當然,張旭東如果想要改變張家現代的局勢,那就勢必要有自己的力量,張誌剛所代表的不僅僅隻是他自己,更重要的還是代表著張家整個的其他兩係勢力。
張旭東這麼做,可以說是為了自己,但也是為了張家,而且,對張誌剛所代表的那些旁係勢力而言,也是一件好的事情。
在中途放下張誌剛之後,張旭東繼續的朝監獄駛去,張旭東可不會相信隻是一起簡單的車禍那麼簡單,即使真的是這樣,張旭東也有必要去弄清楚。
更何況,在潘生剛剛死去,媒體報紙就大肆的渲染,又有人在暗中打壓東升集團的股價,很明顯的,這一連竄的事情都是有所預謀的。
到了監獄的門口,司機將車停了下來,張旭東付完車費之後,便走了下去,抬頭看了一下監獄的大門,張旭東忽然覺得有些個惆悵。
這是一間牢籠啊,人一旦走進了這裏,基本上一輩子就毀了,什麼洗心革麵重新做人,其實都是自欺欺人之語而已,當你真的從監獄裏出來之後,就會明白,這個世界上會有無數的人戴著有色的眼鏡看你。
在門衛處登記之後,張旭東便進去了,獄警帶著張旭東到了探監室內坐下,沒有多久,便有獄警帶著一個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一身灰色的勞改服裝,頭發理成了平頭短寸,臉上的表情有些頹廢,而且還掛著些許的傷痕,想來是他在監獄裏的日子不好過。
看到張旭東的時候,中年男子明顯的愣了一下,表情有些僵硬,不過還是在張旭東的對麵坐了下來,看著張旭東,中年男子一言不發。
“我想,你一定很好奇我是誰?來找你做什麼?”張旭東沉默了片刻,說道:“先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張旭東,乃是東升集團北京城分公司新上任的執行總裁。”
中年男子的表情明顯的一愣,眼神中閃爍著些許的不安,有些驚恐的說道:“隻是一個意外而已,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會忽然衝出路麵,我來不及刹車,所以撞死了他,我已經受到了法律的製裁了,你還想幹什麼?”
看到中年男子這樣緊張的表現,張旭東微微的笑了笑,接著說道:“我去車禍的現場查看過,很明顯的不是一起普通的車禍,交警隊這起車禍也隻是含糊其辭,草草了案,我想,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人是我撞的,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現在已經在坐牢了,你還想我怎麼樣?”中年男子越發的慌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