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個早餐,是送你回酒店呢,還是回公司?”北堂傲看了張旭東一眼,問道。
“不用了,我一會還得去拜訪一個人,我爺爺的交代,我也沒辦法。”張旭東說道:“別那樣看著我,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
北堂傲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沒有問張旭東到底要去見誰,轉身就離開了。
“大哥,要不去我家嗎?我爺爺說想見見你,當麵的跟你說聲謝謝呢!”小男孩說道:“大哥,你就是我親哥,你可一定要教我你的那些功夫啊,簡直太帥了,比我爺爺教的好多了!”
張旭東微微的笑了笑,說道:“好啊,不過我現在有正事要辦,等我辦完正事以後,隻要你能在北京城城找到我,我就答應教你功夫。”
“大哥,這可是你說的啊,可不許忽悠我。”小男孩嘿嘿的笑了笑,說道:“在這北京城城裏,還就沒有我找不到的人呢!”
張旭東無奈的搖了搖頭,拍了拍小男孩的腦袋,舉步離開了警局,一直在旁邊等候著的一輛吉普牧馬人的車內,司機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這一幕,表情有些錯愕,而且十分的震驚。
看到張旭東離開之後,司機慌忙的掏出手機撥了出去,說道:“首長,那個救小少爺的人看來不簡單啊,剛剛北堂傲過來了,看樣子應該是為了他來的!”
“北堂傲?”對麵的老者微微的愣了愣,說道:“查一下他的底細,看他接近誌龍是不是有什麼目的,”
“首長,好像小少爺很怕他似的,不對,應該說是喜歡,剛剛他拍小少爺的腦袋,對小少爺訓斥,小少爺竟然一言不吭,我都看傻了,簡直不敢相信那會是我天天見到的那個小少爺。”司機說道。
“咦?”對麵的老者疑惑了一下,說道:“看來這小子還有些能耐啊,誌龍那孩子雖然比較調皮,可是卻是從來隻服強者,看樣子那小子的確有什麼過人之處,現在他人呢?帶他回來見我。”
“首長,他已經走了。”司機說道。
“那算了,派人查一下他的底細,我還真要親自會一會這小子。”對麵的老者說道。
“是,首長。”司機應了一聲,隨後便掛斷了電話。
離開警局之後,張旭東招了一輛的士,按照張天書給的地址對司機說了一下,司機很明顯的愣了愣,詫異的轉頭看了張旭東一眼,不過始終還是沒有琢磨透張旭東的身份,他在北京城城混了這麼久,這個地方他當然是清楚的,那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去的地方。
老北京城大多知道幾十年前西郊的大院紮堆,總參、總政、部委大院等等,但真正夠分量的大院集中北海公園後麵幾條胡同,與國家最核心權力機構僅隔一個“北海”。
時代變遷,很多胡同變為拔地而起的高樓大廈,可是綠蔭點綴背靠北海的幾條胡同依舊保持原來風貌,唯一變化,沒有上世紀那暮沉沉的殘破感。
能夠住在這裏的,那是什麼級別的人物,可想而知。
張旭東自然是不清楚這些,對於一個剛剛踏足北京城的人來說,對這裏的一切那都是茫然的。
不過,張旭東已經習慣別人用各種各樣異樣的眼光看自己了,根本就無所謂,看了司機一眼,張旭東說道:“怎麼了?有問題嗎?還是不想去?”
“沒有沒有。”司機慌忙的應了一聲,趕緊的發動車子朝張旭東所給的地址駛去,甭管張旭東現在是什麼身份,哪怕隻是那裏的一個警衛員,那也不是他能夠得罪的。
他一個開出租車的,那是誰也得罪不起啊,在這北京城城裏混,能裝慫的最好還是裝慫,指不定隨便的冒出一個人物就是某某廳級幹部的親戚啥的。
張旭東一路上沒有說話,隻是轉頭看著窗外的景色,將沿途的標誌性建築一一的記在心裏。
張旭東本不想來北京城的,可是張天書的一個吩咐,讓他不得已的踏足了這裏,緊接著又是總部的一個事情,張旭東隻好留了下來,既然要在這裏待上一段時間,那張旭東就有必要弄清楚這裏的一切,至少,不能讓自己在這裏栽了跟頭不是。
自己老爸的幹爹,那豈不是自己的幹爺爺了?隻是,不知道會不會和張天書一樣的頑固不化啊!
不過,既然自己的老爸會認他做幹爹,估計這老頭子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向問天?張旭東微微的念叨了一下這個名字。
忽然,張旭東的腦海一陣激靈,那個小男孩不是也姓向嗎?難道是他的什麼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