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東沒有什麼表情,淡淡的說道:“你是不是心裏很不服氣?”
“沒有,沒有。”光頭,說道。
“你在這裏做事,就應該要懂得賓主,分得清輕重,如果都像你這樣,以後誰還敢在咱們賭場賭錢?出來混,要懂得規矩,你連規矩都破壞了,這個遊戲還怎麼玩下去?”張旭東冷哼一聲,說道:“顧客就是上帝,你跟我耍這樣的手段,哼,是以為自己了不起可以一手遮天,還是以為我們賭場無能啊?”
“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光頭說道:“希望張先生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我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
說完,刷的一下,匕首又再次的刺進自己的大腿,說道:“是我壞了規矩,我賠禮,”
“色字頭上一把刀,你心裏想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張旭東說道:“這件事情我也不想多追究了,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話,我讓你在港澳待不下去,你信嗎?”
其實,任何一家賭場都不乏這樣的事情出現,這個光頭雖然做的有些過分,但是卻也不是十惡不赦,張旭東也不想把事情鬧的太大。
安方慌忙的給光頭使了一個眼色,說道:“張先生已經不追究了,還不快謝謝張先生。”
“謝謝,謝謝張先生大人不計小人過,”光頭“砰砰砰”的磕了三個響頭,說道。
“好了,起來,滾。”張旭東說道。
“謝謝,謝謝。”光頭哪裏還敢多言,已經是慶幸不已了,慌忙的爬了起來朝外跑去。
“等等。”張旭東忽然出言叫道。
光頭忽然止住腳步,心裏不由的一涼,畏畏縮縮的轉過頭來看著張旭東,顫顫巍巍的說道:“張……張先生,您還有什麼吩咐?”
“她欠你十五萬,按照九出十三進,應該給你多少?”張旭東問道。
“不……不用了,”光頭慌忙的說道
“怎麼?你覺得我是那種破壞規矩的人嘛?”張旭東冷哼一聲,說道,“還是覺得我是仗勢欺人?我做事很公道,她欠你十五萬,加上一點手續費,還你二十萬,夠了?安經理,從賭場的賬戶上支二十萬給他,不過,你給我記住了,以後要是讓我知道你再在賭場幹這種事情的話,別怪我不給麵子,我要你在港澳待不下去,我說得出,做的到。”
“是是,以後我要是再敢這樣,不用張先生說,我自己先了斷。”光頭說道。
能在港澳開賭場的,誰沒勢力?光頭還真的沒有囂張到以為自己真的能夠和張旭東鬥,說到底,他們都是依附於賭場的,如果賭場不給他們麵子的話,不讓他們在賭場裏幹活,他們隻有去喝西北風了。
轉頭看了那個年輕女子一眼,張旭東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呀,哎……幹嘛跑來賭場?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碰巧遇見的話,你會有什麼後果,你知道嗎?”
年輕女子一副委屈的模樣,說道:“都怪你,還不都是因為你。”
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著雙拳輕輕的捶打著張旭東,弄得張旭東一副茫然的表情,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看見這樣的情形,肖焱微微的撇了撇嘴巴,慌忙的對安方使了一個眼色,後者會意,二人悄悄的離開。
年輕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有著蘿莉相貌,魔鬼身材的洪武集團董事長薔蕭,這可不是慕容家族的洪武集團,而是台省的洪武集團,張旭東當初在台省的時候和這丫頭有過一段不解之緣,也曾經幫助過這丫頭掌握了洪武集團的權利。
自從張旭東離開台省之後,薔蕭就感覺自己的心仿佛都被掏空了似的,總覺得好像少了什麼東西似的,她拚命的工作,希望可以寄情於工作來忘掉張旭東,然而,這根本就是自欺欺人,她的心裏始終都沒有辦法忘記張旭東。
最後,她索性雇請了專業的管理人團隊來打理公司,自己四處尋找張旭東的下落,可惜,她對張旭東知道的太少,哪裏能夠打聽出什麼消息,張旭東就仿佛是人間蒸發了似的。
在這種心理極度的壓抑之下,她被自己的好朋友拉到了港澳,本想借著賭錢發泄一下自己心中的鬱悶,可是誰知道上了光頭的當,借了十幾萬。
本來,這十幾萬對她來說也隻是小意思而已,可是,這個光頭卻分明的想要訛詐她,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因此,才發生了先前的一幕。
張旭東有些哭笑不得,看著薔蕭,說道:“姑奶奶,這關我什麼事情啊?無緣無故的跑來賭場,最討厭賭鬼了,尤其是女人,整天的就知道賭博,像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