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天鷹憤憤的說道:“你犯過多少的錯?我每次雖然都是很嚴厲的訓斥你,可是我有要殺你的意思嗎?我把你從小養大,一直當你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我還想著以後要把血煞門交給你呢,幸好沒有這麼做,否則我怎麼對得起血煞門的曆代祖師呢?”
“不,不,師父,這次不一樣,這次不一樣。”淩空說道:“如果我不殺你的話,你絕對不會原諒我的,這是和倭國人勾結,你是絕對不會原諒的,師父,你別怪我,你死後,我一定會給你厚葬的。”
說完,淩空大吼一聲,仿佛是瘋了似的,用力的掙脫郝天鷹的手掌,一拳朝郝天鷹的胸口打去。
“來的好。”郝天鷹一聲大喝,右手食指中指合並點出,後發先至,又快又準,直接擊中了淩空胸口的死穴。
淩空攻出去的拳頭,在郝天鷹的胸口一寸的地方停了下來,整個人幾乎連呼喊的聲音都沒有,轟然倒下。
“既然你不念我多年養育你的恩德,也休要怪我不念師徒之情了。”郝天鷹說道:“一路走好。”
看著淩空的身軀倒下,郝天鷹的心裏還是有些忍不住的難受,畢竟,這是自己撫養了二十多年的徒弟,是自己一直當著親生兒子一樣的徒弟,以前不管他犯什麼樣的錯誤,郝天鷹都可以原諒他。
可是,如今卻想要聯合倭國的勢力謀害自己,郝天鷹是絕對不允許的。
撕下衣服的碎片,簡單的將自己的傷口包紮了一下,郝天鷹加入了戰鬥。
郝天鷹的功夫,在古武界向來是數一數二的人物,當初或許還有一個張楓可以震懾住他,而如今,整個古武界隻怕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了。
這些忍者的膽子也的確太大了,不管怎麼說北堂傲那也是安全局的局長?他們竟然敢公然的派人過來刺殺,不管他們的目標是張旭東也好,還是其他人也好,他們這樣的舉動都無疑是一種挑釁。
北堂傲做事,向來都是講究四平八穩,不管是對待什麼事情都要講究全麵的考慮,所以,難免會有些缺少了震懾力。
然而,這幾個倭國的忍者卻是徹底的觸怒了他,傷害自己心愛的人,那是絕對不可以的。
這些倭國的忍者功夫都還不錯,而且非常的擅長聯手攻擊之術,雖然他們也已經損失了三人,但是蕭焱和陳威的身上卻也平添了一些傷痕,不過隻是皮外傷。
畢竟,蕭焱和陳威學習古武術的時間還短,在單打獨鬥的時候或許可以憑借著自己的戰鬥經驗戰勝對方,可是在麵對擅長聯手的這些忍者麵前,還是顯得有些弱小了。
雖然郝天鷹受了一點傷,不過他的功夫在古武界可是數一數二的,有他的加入,戰勢自然很快的逆轉過來。
郝天鷹雖然很想一統古武界,不過他有著自己的底線,不管華夏的古武界怎麼鬥,那也是自家的事情,還容不得這群倭國鬼子幹涉,他也無須借助這些倭國鬼子的力量。
當看到張旭東手中的針吻刀時,郝天鷹不由得愣了一下,接而微微的笑了起來,這把刀終於再次的重現江湖啊,而且還是在張楓兒子的手中,那也算是物盡其用了。
“留下一個活口。”張旭東眼看著麵前的倭國忍者一個個的倒地死去,慌忙的叫道。
蕭焱和陳威是徹底的瘋了,而且,他們的功夫要弱一些,戰鬥的時候絕對不能有任何的留手,否則死的肯定是他們,所以很難能夠留下活口。
北堂傲現在也根本聽不進張旭東的話,西門千玲的受傷有些擾亂了他的思緒,讓他不再像以前那樣的穩重,此時的他,心裏隻是充滿了強大的憤恨之意,隻想著要將眼前的敵人全部的殺死。
唯一清醒一點的可能就隻有郝天鷹和張旭東了,在張旭東的話音落下之時,郝天鷹攻出去的拳勢明顯的發生了變化。
麵前的忍者躲過郝天鷹的攻擊,退後一步,郝天鷹順勢跟上,拳化為爪,手腕一翻瞬間的掐住對方的咽喉,用力的往自己的身邊一帶,那名忍者吃痛之下,身子自然是朝郝天鷹的身邊撲來,郝天鷹順勢一腳踢出,那名忍者的身軀頓時的飛了起來,然而咽喉還是緊緊的被郝天鷹掐住,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其餘的忍者也都紛紛的被殺,房間裏血流成河。
張旭東感激的看了郝天鷹一眼,然後看著那唯一活下來的忍者,說道:“說,你們倭國的那麼多組織為什麼能夠聯合起來?是誰在幕後操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