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在茶莊的門口停下,張旭東剛一下車就感覺有種濃鬱的清淨淡雅的氣氛撲來,讓人格外的舒暢,心曠神怡。
門口,有兩個保鏢靜靜的矗立在那裏,態度威嚴,一身西裝,從他們的站姿可以看出來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高手,正宗的中南海保鏢,像米宗這樣的大人物出來,沒有保鏢保駕護航肯定是不行的。
在門口的時候,張旭東打了一個電話給米宗,然後在一位保鏢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包間,包間的門口,依然站著兩位保鏢,態度很嚴肅,強烈的要求搜查張旭東。
張旭東也沒有和他矯情,直接將身上的針吻刀掏出來交給他們保管,張旭東倒是不怕他們會耍什麼花樣,這些人都是經過嚴格的審查的,他們的人格都有著很大的保證。
進了包間之內,米宗坐在沙發上,麵前的茶幾前半蹲著一位旗袍少女,正在沏茶。
她們見慣了大人物,所以臉上並沒有太大的驚訝和欣喜,而且都是受過嚴格的訓練的,是真正懂得茶藝的高手。
看見張旭東進來,米宗微微的笑了笑,然後對旗袍少女揮了揮手讓她出去,然後邀請張旭東坐下,張旭東也沒有客氣,這種時候假裝客氣難免有些虛偽,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張旭東不喜歡。
況且,米宗說起來也不是外人,太過的客氣反而會顯得自己有點不適合。
“小張啊,我能這麼叫你?嗬嗬,以你現在和可兒的關係,我也算是你爺爺哦!”米宗微微的笑著說道。
伸手就要替張旭東斟茶,張旭東慌忙的攔住,然後拿起茶壺替米宗斟茶,沒有插話,他知道這隻不過是開場白而已,米宗不會無緣無故的找自己的,肯定是有著其他什麼話要對自己說。
“今天叫你來也隻是話話家常,咱們爺孫兩好好的聊聊天,你也不用太拘束啊!”米宗說道:“這些天,倭國和華夏這邊發生的事情我也都清楚,我想知道你是什麼態度?聽說你今天已經正式的接掌了洪武集團?”
張旭東淡淡的笑了笑,並沒有急於回答,緩緩的抿了口茶,說道:“茶道這玩意我一向不是很懂,不過,卻很偏執的喜歡喝茶在國外生活了那麼多年,說實話,還是覺得咱華夏好,可能是我這人古板,別人都說我少年老成,我也不知道這是誇獎呢,還是諷刺,不過,我就是覺得什麼地方都沒家鄉好。”
頓了頓,張旭東又接著說道:“相信您也清楚,從小我就被一個拾荒老人收養,我們稱其為老爹,他呢,雖然是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一個人物,可是他給我傳遞了可以影響我一生的思想,男子漢做事,當求無愧於天,無愧於地,無愧於自己,不管做任何的事情那都要對得起自己的國家,當然,前提是對得起國家。”
“而不是對得起自己的那些所謂的政客,相信您也應該很清楚當初那個小島和倭國發生的事情都是我所為,可能有些人會覺得我這是逞英雄,但是,我可以很負責任的說我這是為了自己的民族,可能說的自己好像有多了不起似的,但是這的確是事實。”
“我的師傅還教會我一點,那就是恩怨分明,所以,這次倭國的事情我是一定要還回去的,這不是為了民族,也不是為了國家,就是為了自己的兄弟,我不希望我的兄弟被人欺負,誰也不行。”
不是張旭東說些虛頭巴腦的話,這些的確也是他的心裏話,在米宗的麵前,張旭東覺得自己沒有偽裝的必要。
米宗是什麼人啊?那可是華夏集權人物之一,想必是對自己已經有了一定的了解了,否則也不會把孫女交給自己?也不會讓自己去台省執行任務?所以,張旭東沒有必要去偽裝自己,沒有必要去說些冠冕堂皇的話。
沉默了片刻,張旭東又替自己斟滿茶,喝了一口,接著說道:“米老啊,你是雪兒的爺爺,那我也就叫你一聲爺爺了,咱們也算是自家人,我想,爺爺今天叫我過來,不是隻為了問我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