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虎巴不得周諾信這麼做,聽到他這樣的話,自然是開心不已,不過表麵卻是沒有任何的動靜,連連的應了幾聲,便去準備了。
趙山虎現在最關心的問題,是如何聯係上南宮家的人,聽到周諾信中的話,他也更加的明白,此時的周諾信中已經有些不怎麼待見南宮家的人了,為什麼?
沒有人甘願永遠隻做別人的一條狗,趙山虎當年是這樣,周諾信中也是這樣,隻要能夠聯係上南宮家的人,將眼前的情況說出去,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甚至,自己取代周諾信中成為下一個西北王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剛才和周諾信中短暫的對話,張旭東也能夠感覺出一些東西,離開周諾信中的別墅之後,張旭東的眉頭一直深深的鎖著。
看著張旭東這樣,陳威忍不住的問道:“老大,剛才我們那樣對周諾信中,讓他沒有麵子,他會不會對大嫂不利啊?”
這的確是一個問題,以周諾信中的性格,剛才受了那麼大的屈辱,的確很可能會對戴敏不利,陳威的擔心卻也不無道理,剛才做的時候倒是挺痛快,可是這回頭一想,萬一因為這樣而連累了戴敏,是不是做的有欠妥當呢?
杜峰和唐飛也有同樣的問題,他們也一樣擔心。
深深的吸了口氣,張旭東說道:“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戴敏根本就不在周諾信中的手裏,剛才和他對話的時候,我能察覺到這點,以周諾信中的狂妄,如果戴敏真的在他的手裏,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承認,而剛才我三番四次的詢問,他卻不回答重點,很顯然,戴敏並不在他的手裏。”
“那趙山虎是什麼意思?特意的跑來說大嫂在周諾信中的手裏呢?”唐飛說道。
“剛才我很仔細的觀察過趙山虎的表現,雖然表麵上看起來沒有什麼破綻,可是他的眼神騙不了人。”
“一個人的眼睛往往是最容易出賣自己的人,剛才趙山虎那種迫切的希望我和周諾信中同歸於盡的眼神掩飾不住,我覺得我們防範周諾信中,倒不如把精力更多的防範趙山虎,他太不簡單了,隻怕此時也生出了要解決周諾信中的打算。”
張旭東緩緩的說道:“我跟你們說過在西京市的事情,這個趙山虎十年前原本就隻是蘭貴芳身邊的一條狗,可是最後卻反咬一口,看樣子現在又想反咬周諾信中一口了,虎毒不食子,我就不相信趙山虎對我一點恨意都沒有,他分明就是想我和周諾信中鬥起來,他好從中得利。”
“那……是不是可以說大嫂在趙山虎的手裏?”杜峰說道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他綁架了戴敏想要陷害周諾信中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張旭東說道:“不過,以趙山虎的聰明,他應該不會選擇這麼做,如果戴敏在他的手裏,他大可以把戴敏直接交給我,然後嫁禍說是周諾信中所為,這樣的話,我就更不會有任何的懷疑了,我想,戴敏現在既不在周諾信中的手裏,也不在趙山虎的手中。”
“那會在哪裏?”陳威詫異的問道。
“我想,這西安市應該還有著另一批人馬,我們終究是對這邊了解的太少,看樣子這西安市也不是什麼平靜的地方。”張旭東說道。
頓了頓,張旭東深深的吸了口氣,接著說道:“陳威,你跟我盯緊一點趙山虎,我想就算戴敏不在他的手裏,想必他也會知道戴敏的下落,這家夥不單純,說不定會成為我們最厲害的一個對手。”
“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在我這個仇人的麵前他還能保持的如此的鎮定,和當初的他截然不同,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說不定,我們倒是可以利用他和周諾信中之間的矛盾,讓他們狗咬狗一嘴毛。”
陳威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東哥,放心,這是我最擅長的事情了。”
“嗯。”微微的點了點頭,張旭東接著看了杜峰一眼,說道:“杜峰,你去調查一下南宮家的情況,周諾信中能在西北混成這樣,我想,多半有南宮家的原因,南宮家是古武世家,雖然不涉足軍界,但是在西北的商界和政壇都有著很大的影響力,咱們也不能忽視。”
點點頭應承下來,杜峰接著說道:“好像血煞門也是在這裏,對嗎?”
“是啊,看樣子有必要去拜訪一下郝天鷹,在倭國的時候他幫了我們的大忙,我受傷的時候也去看過我,這西北畢竟也算是他的地方,我們來了不去拜訪的話,未免有些失禮。”張旭東說道:“唐飛,一會去替我挑選一點禮物,咱們去拜會一下郝天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