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聽說郝天鷹和張旭東打賭輸了,放棄自己的計劃之後,心裏不免的感到有些詫異。
“老鷹子,我不管你跟這小子有什麼樣的賭約,這是我盤龍組織的事情,難道你也想插手嗎?”鍾南心中不快,冷聲的說道:“這小子打傷了我的徒弟黑蛟,如果我不給他一個教訓的話,以後我鍾南還如何在江湖上立足?又如何統領盤龍組織?”
“這件事情我也知道一點,其實是你有錯在先,你無緣無故的將人家的媳婦給抓了,擱誰那裏誰不發火啊,幸好是他,如果是我的話,直接就殺人了。”郝天鷹說道:“這件事情大家都有錯,七七八八擺平也就算了。”
頓了頓,郝天鷹又接著說道:“阿南,你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又是長輩,用這樣的手段對付這幾個年輕人,似乎有點說不過去,我也不是想要插手你們盤龍組織內部的事情,什麼狗屁以前和現在的鬥爭,我是一點興趣也沒有,如果你們真要鬧,那就單挑,或者各自帶一批人來一場痛痛快快的廝殺,誰贏了誰掌權不就得了?”
雖然郝天鷹說的好像是在情在理,可是誰都知道,江湖鬥爭本來就是十分殘酷的,有時候不能講什麼情麵是非,成王敗寇,是千古不變的道理,所以,明眼人可以聽得出來郝天鷹這是在偏袒張旭東。
“話說回來,你們在這裏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難不成你們都是想找死嘛?”郝天鷹說道:“阿南,你應該清楚,上麵的那些個老頭雖然態度好像很無所謂似的,但是你們弄的這麼大,他們能不管?”
“而且,這小子的身份你應該很清楚,即使張家的人,又是向家的人,如果你這樣殺了他,他們兩家其肯善罷甘休?以馬老頭的脾氣,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率領北京城軍區直接給你殺起來了。”
“哼,你這是想用張家和向家來壓我?”鍾南不服的說道:“如果他們真的這麼做,我鍾南也不怕他們,大不了魚死網破,我鍾南豈是被嚇大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大家都吃虧不是,那又何必呢?盤龍組織能有今天的基業很不容易,我想你也不想看著盤龍組織分崩離析?當年的事情,誰對誰錯真的不是很重要,不可我卻是很清楚,那時候的你,也是想盤龍組織更加的強大,不是嗎?”
“既然是出於這樣的目的,你現在又這樣做,那豈不是白費了自己的一番心血?”郝天鷹說道。
這個時候,張旭東自然是乖乖的閉上了嘴巴,沒有打腫臉充胖子,他能看得出來郝天鷹這次是特地為了自己過來的,是替自己解圍,自然是沒有必要讓郝天鷹難做。
“行,今天看在老鷹子你的麵子上,我可以放他們一馬,不過,我必須要給自己的徒弟一個交代,張旭東打傷了我徒弟,就應該付出自己的代價,留下一支手,他就可以離開了。”鍾南憤憤的說道。
鍾南心裏也很清楚,如果把郝天鷹惹的太惱火,說不定真的就站到張旭東那邊去了,到時候對自己肯定十分的不利,所以他隻能暫時的隱忍一下。
如果血煞門也加入到鬥爭之中,那隻能是讓自己以後更加舉步維艱,至於張旭東和杜峰,以後有的是機會對付他們,想要殺他們,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張旭東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轉頭看了郝天鷹一眼,說道:“郝老,謝謝你的好意了,你還是先走,他想跟我玩,那我就陪他玩到底,這裏我裝滿了炸藥,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想讓我認輸,那是做夢。”
無奈的笑了一下,郝天鷹看了張旭東一眼,接著說道:“阿南,要不這樣,我給一個建議,你們大家看看可不可以,以前的事呢,大家都這樣過去了,誰對誰錯都不必再去追究。”
“今天過後,你們如果想要打,可以,單挑還是群毆,你們自己選,誰贏了誰高興,以生命做賭注,這樣行嗎?”
“我沒有問題。”杜峰說道:“這本來就是盤龍組織內部的事情,我不想牽扯太多的人,如果可以單獨的解決,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隻要他願意,我和他來一場生死決戰,以我們的生命做賭注。”
“杜峰。”陳威著急的叫道:“幹嘛跟他這樣賭啊,咱們現在是站著上風,幹嘛給他留活路啊,我龍幫的戰士馳騁疆場,加上幫會裏的兄弟,起碼上萬人,就是一人一口吐沫,那也得把他給淹死。”
剛才的情形,陳威看的很清楚,張旭東和杜峰聯手都不一定是鍾南的對手,如果杜峰和鍾南單挑,那無疑是自尋死路。
杜峰擺了擺手,說道:“當年我爺外公選擇讓以前的弟子退讓,目的就是不想掀起盤龍組織的內亂,今天,我又怎麼可以為了一己之私,而將爺爺的辛苦付之一炬呢?我寧肯通過這樣的方式來解決我和他之間的矛盾,我輸了,無怨無悔,隻怪技不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