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大隱隱於市,誰也不會想到世界上赫赫有名的殺手組織葬天會隱藏在沈陽城最繁華的地區。
三人沒有多久就到了葬天的門口,門口的守衛還是十分的嚴,而且都是暗哨,不注意的話,根本就沒有辦法發覺。
在門口的時候張旭東打了一個電話給平衣,沒多久,平衣就親自的迎了出來。
看見張旭東,平衣嗬嗬的笑了笑,一把摟住他,說道:“這還是撒旦哥第一次過來哦,嗬嗬……葬天小地方,比不上ZO龐大的基地,撒旦哥可千萬不要見怪。”
白了平衣一眼,張旭東說道:“得了,別說這些個寒磣我的話了,你這裏雖然看似防守很寬鬆,其實如果有人想要進來,隻怕沒有那麼容易。”
的確,張旭東過來的時候簡單的數了一下,起碼不下百多個攝像頭,而且都隱藏的很好,一般人不注意的話真的很難發覺。
加上葬天又隱身在這種繁華的鬧市,的確很難有人能夠想得到這裏就會是葬天的總部。
平衣再東北這麼多年,多多少少都跟東方家和邵家有些來往,但是東方家和邵家的人雖然一直很好奇葬天的總部所在,但是卻一直都找不到。
又或者說,其實,葬天根本就沒有真正的基地。因為都是一些殺手,平時做事都是十分的隱蔽,隻有在有需要的時候,平衣才會通過他們特殊的聯絡方法聯絡他們。
所以,這裏雖然說是葬天的總部,其實真要是說起來,不過算是他們的一處聚集點罷了。
平衣嗬嗬的笑了笑,目光落到了邵子飛的身上,看著這小子一臉低沉的樣子,微微的愣了一下。
“平衣哥,這是我弟弟邵子飛,可能要麻煩平衣哥些許時日,要在這裏住上一段時間,平衣哥不介意吧?”邵子科說道。
“邵兄這是說哪裏話啊,走,咱們進去再慢慢說。”平衣微微的笑了笑,說道。
幾人舉步走了進去,邵子科跟張旭東和平衣告了聲辭,然後帶著邵子飛去了自己的房間。
平衣有些微微的詫異,給張旭東泡了杯茶端了過來,然後在張旭東的對麵坐下,說道:“我這裏可沒有什麼手下使喚,嗬嗬,隻好自己動手了。我可不懂什麼茶道,隨便泡的,不喜歡的話你還是喝飲料吧!”
張旭東白了平衣一眼,說道:“你小子就不能別處處寒磣我嗎?我又不是那種講究的人,說穿了,其實跟你們也差不多,有時候出去執行任務之時,哪裏還顧得上什麼吃喝啊,隨便的湊合著填飽肚子就行了。”
頓了頓,張旭東轉而問道:“最近烏鷹有沒有跟你聯係?”
微微的搖了搖頭,平衣說道:“沒有,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氣,如果我不主動找他的話,他肯定是不會聯係我的。不過,你也別擔心,他的能力你最清楚了,他不會有事的。”
“話說這麼說,不過心裏還是有些擔心他。”張旭東說道:“你沒事的時候就多聯係聯係他,他比我要苦的多,我不希望他沒有朋友給他的鼓勵和信心。我知道,他不想把電話告訴我,就是不希望我聯係他,不然的話,我就自己找他了。”
“放心吧,我會幫你問候的。”平衣說道。
頓了頓,平衣又轉而問道:“對了,那個邵子飛怎麼了?看他一臉悶悶不樂的表情,好像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微微的點了點頭,張旭東說道:“許孝琳死了,被邵金輝逼的自殺,而且,邵金輝還要殺他,如果不是邵兄及時趕到的話,隻怕邵子飛現在已經死了。”
平衣不由的大吃一驚,驚愕的問道:“怎麼會這樣呢?”
無奈的歎了口氣,張旭東緊接著將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平衣的眉頭也不由微微的蹙了一下,說道:“那個邵金輝可真的夠狠啊,不管邵子飛是不是他的親生兒子,至少也跟他相處了十幾年,怎麼說殺就殺,一點感情也沒有啊!”
“如果他有感情的話,就不會逼的自己父親退位,奪取了邵家的家主之位,也不會對邵兄漠視了這麼多年,甚至想著要殺他。在邵金輝的眼裏,估計隻有權利才是至高無上的,其他的東西對他來說全部都是負累。”張旭東說道。
“你說,邵子飛會不會真的不是他的親生兒子?”平衣問道。
“其實是不是親生的並不重要,估計邵金輝也沒有想過要弄清楚這個問題。不過,我看當時許孝琳的眼神,我猜她說的應該是不會假話。因為她當時以為邵子飛已經死了,一心的求死,完全也沒有必要再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