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東一愣,旋即明白過來,也不由的嗬嗬笑了起來。
身後,柳葉白雪狠狠的剜了南宮燁一眼,在他的腰上死勁的掐了一下,疼的南宮燁倒吸一口冷氣,慘叫一聲。
吃過午飯,一行人趕去靶場。
說起來,張旭東也很久沒有摸過槍了,在歐陽家的大戰上,張旭東雖然用過,不過,卻沒有太用心。
很長時間沒有聯係,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槍法有些生疏了。
身為雇傭兵,如果連槍法都沒了,的確有些個不應該!
第二天中午,張旭東和南宮燁驅車趕往了尼幸預定的酒店。
酒店規模不算很大,不過,裏麵的裝修倒是十分的奢華,在印國這樣經濟的國家,算得上是很不錯的了。
其實,不管在經濟發展如何落後的國家,都是會有一批有錢人,這是無可否認的,而這裏,專門所針對的消費群體也就是那些人。
車子緩緩的在酒店的門口停了下來,張旭東和南宮燁走下車,抬頭看了一眼,徑直的走了進去。
到了門口,張旭東說了一下尼幸的名字,便有服務員領著他們兩個朝尼幸預定的包間走去。
服務員敲了敲門,然後推開包間的門。尼幸坐在位置上,身後還站立著四個膀大腰粗的人,氣勢倒是有些個壓人。
看見張旭東,尼幸慌忙的站了起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張先生可真準時啊,來來來,快請坐。”
張旭東微微的點點頭,走過去,坐了下來。
然後看了南宮燁一眼,示意他也坐下,後者微微的點點頭,在張旭東的身邊坐下。
尼幸轉頭看了南宮燁一眼,微微的愣了愣,問道:“張先生,這位先生應該怎麼稱呼?”
“哦,南宮,我的朋友。”張旭東簡單的介紹道。
尼幸猶豫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是否認識他。
沉默片刻,尼幸伸出手去,說道:“你好,很高興認識你,既然是張先生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了。”
南宮燁微微的點了點頭,低頭喝茶,對尼幸伸出的手視而不見。
尼幸微微的愣了一下,有些尷尬的收回手去。
張旭東嗬嗬的笑了笑,說道:“尼幸先生不要介意,我這朋友就是這德行,跟他說過很多次了,可是就是改不掉這個脾氣。”
張旭東和南宮燁做了這麼久的兄弟,如何會不明白雙方的心裏,稍微的一個眼神交流,就可以了。
尼幸刻意的在門口安排了兩個人,包間裏也安排四個人,並且不出去親自迎接,甚至沒有吩咐手下去迎接,隻是叫服務員帶自己過來,這很明顯的就是想要打壓自己的氣勢,給自己造成一種壓迫感。
所以,南宮燁這樣做,就是為了化解他的這份氣勢。
尼幸訕訕的笑了笑,坐了下來,說道:“張先生不愧是豐翼集團的投資部經理啊,這份氣魄可是一般人所無法匹敵的,竟然隻帶了一位朋友來赴會。”
微微的笑了笑,張旭東說道:“不過隻是吃個飯而已,再說了,尼幸先生也不會把我怎麼樣吧?我又何必帶很多人過來呢?難不成,尼幸現在這個宴席擺的是鴻門宴?”
尼幸一愣,嗬嗬的笑了笑,說道:“張先生說笑了。我也不知道張先生喜歡吃什麼,所以隻是隨意的點了一些,張先生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自己點。”尼幸一邊說一邊將手裏的菜單遞了過去。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啊。”張旭東嗬嗬的笑了笑,接過菜單,可是茫然了,上麵全部是印國國文,一個字也看不懂。
翻了幾頁,幸好,後麵還有英文標注的菜譜,也沒太留心去看,張旭東撿那些價錢最貴的隨便的點了幾樣。
尼幸的心裏憤憤的哼了一聲,想道:“狗曰的,點這麼多,也不怕吃撐死。”不過,表麵上卻是沒有任何的表情,嗬嗬的笑了笑,說道:“就這些?夠不夠啊?張先生要不要再多點一些?”
“不用了,太多也吃不掉,這些就行了,再說,也不能讓尼幸先生太破費嘛。”張旭東嗬嗬的笑著說道。
尼幸微微的點了點頭,招來服務員,說道:“就這些,趕緊上菜吧。”
這家酒店是尼幸的產業,自然不用說,下麵的廚子肯定是先做他點的菜。
尼幸回頭看了一眼,一名手下上前,替張旭東和南宮燁麵前的茶杯斟滿茶水,然後再替尼幸的茶杯斟滿,重新的退回到後麵站著。
張旭東端起茶杯,緩緩的抿了一口,嗬嗬的笑了笑,說道:“尼幸現在弄出這麼大的一個陣勢,當真有些嚇人啊。這麼多人站在這裏,我心裏有些個打鼓,壓力太大,吃飯萬一緊張起來吃到鼻孔裏去,可就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