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中年警察一聽莫浩然這話當時就不樂意了,氣衝衝的過去直接把莫浩然狠狠的銬上了,說道:“你爸是李剛我們也不怕,打人犯罪還有理了,全部銬回去。”
胡雪怡捂著鼻子道:“隊長,這幫人渾身都是排泄物,這麼臭會把警車弄髒的。”
中年警察遲疑了一下,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十幾分鍾後,一輛不時傳來豬叫和臭味的紅色破舊卡車停在了路口,幾個警察押著銬起來的幾個人走向卡車,將全身是屎的一幫人塞進了車廂。
原來,正好有一輛拉生豬的卡車要路過江城金牛分局,這幫人又不能放進幹淨的車裏,隻好用卡車將就一下。
“你們這是侵犯人權,我要告你們。”卡車車廂內傳來莫浩然的咒罵聲。
秦風忍住內心的狂笑,裝作小心翼翼的問:“那警官,我也要上去嗎?”
胡雪怡看了一眼秦風,沒好氣的道:“秦風,你裝什麼裝,我們又不是第一次見麵了,這警不是你報的嗎?上車,有什麼話回去說。”
說罷拉開了一輛白色豐田SUV的車門,秦風聳聳肩,走了進去。
在警局裏錄完筆錄已經快淩晨三點了,由於秦風沒有受傷,那幾個壯漢因恐嚇被拘留七天。
至於莫浩然,人家可是周家的人,最後被人保釋走了。
秦風離開警局後,本想回去看看飯店,又想到已經這麼晚,於是就往周公館走去。
正當一個人漫無目的在大街上溜達,忽然他的手機響了,一看正是蔣天晴的電話,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喂,晴姐,這麼晚還不睡啊。”秦風問道。
“秦風,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所以有些忙我也幫不上,就不給你添亂了,但今天還是要謝謝你。”電話那頭傳來蔣天晴慵懶的聲音,像是剛睡醒不久。
秦風想到蔣天晴那火爆的身材穿著睡衣,躺在床上的性感樣子,腦子裏情不自禁就浮現出那一幕幕浴室中的場景,嘴上卻是一本正經的說道:“晴姐說什麼感謝,我惹得麻煩都連累到你了,害你被他們侮辱還影響了生意,應該是我道歉才對。”
“沒什麼道不道歉的,反正生意也就那樣。我今晚回去的時候小然告訴我你來了,她說不僅幫她煮了大餐買了零食,還幫她治好了痛經。小然這個問題已經困擾我很久了,每次看孩子疼成樣子,我真是心疼,沒想到你竟然懂這個,可真是太好了,了卻了我一塊心病。”
蔣天晴說著就扯到了何詩然的身上,聽這語氣,似乎對當初他和何詩然的小曖昧釋然了?
秦風也搞不準蔣天晴到底是什麼意思,於是就搪塞道:”“嗨,舉手之勞。我們家祖傳老中醫,我學過一點皮毛而已。”
雖然蔣天晴知道自己不是普通人,但他現在也不想太快暴露自己是修真者,江湖上不知道多少人追殺他呢,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今晚他才不會和那幫人打架,要是引起旁人的注意力,曝光是遲早的事,現在最重要的是低調。
“哦,那你現在在在哪裏?”蔣天晴在電話那頭問道。
秦風一愣,隨即嘴角微微翹起,謊言道:“我正在外麵,馬上到筒子樓的出租屋了。”
“好,那我先掛了,等會你別關門,我有點事找你。”
蔣天晴說完就掛了,電話那頭傳來嘟嘟的忙音。
秦風感覺全身燥熱,舔了舔嘴唇,默默念道:“三更半夜的,一個是氣血方剛的青年,一個是缺少滋潤的喪偶少婦,說兩個人在空曠的房間裏談人生理想誰信?至少我信!”
滿麵春風的招了一輛出租,秦風直奔筒子樓。
在筒子樓下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萬佳超市,秦風衝進入去買了一大瓶水,又在口香糖貨架上取了一瓶木糖醇和不可描述的杜蕾斯,匆匆上了樓,談人生理想嘛,口氣必須要清新點。
不怕萬一,就怕一萬啊。要是真走火了呢?
秦風剛把混亂的臥室整理完,門外就響起了輕微的敲門聲。
秦風壓製住內心的歡喜,平靜的開了門。門外,蔣天晴穿著一身淡紅色絲綢的睡裙,披著長發,臉上畫著淡妝,有點不敢對視秦風的眼睛。
樓道除了黑暗和寂靜沒有一點聲音,兩個人在門口站了十幾秒都沒有說話,為了打破尷尬,秦風暗暗吞了口口水,說道:“晴姐,這麼晚了你還不睡,明天不開店啦?”
蔣天晴低頭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失眠,所以想找你聊聊天,不願意?”
秦風趕緊擺手,說道“怎麼可能,別在外麵站著了,進屋吧。”
蔣天晴黑色的眸子閃出亮光。深深的看了秦風一眼,帶著幾分的嬌羞,點了點頭。
秦風客廳的燈不知道怎麼壞了,又堆著七七八八的雜物比較混亂,所以他把蔣天晴直接帶到了他的臥室,順便在冰箱幫她拿了點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