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喬笑著尖叫道:“流氓啊,非禮啦!”
說著就要撥開秦風的大手逃開,但她怎麼是秦風的對手,兩三下便被秦風製服了,秦風兩隻手壓著周喬的手,壞笑著朝著周喬的精致的臉蛋貼了上去:“你剛叫我什麼?”
“流氓!”周喬笑著掙紮道。
“什麼?你竟然敢這樣叫我?那我可不客氣了!”秦風裝作要親上去的樣子。
周喬笑著掙紮道:“老公我錯了,我錯了,別。”
說罷,她深深的看了秦風一眼,極其溫柔,然後眼睛一閉,將害羞的臉輕輕轉到旁邊。
秦風嘴角泛起笑容,眼神很清澈,輕輕的低下頭,鼻子貼著周喬的鼻子,周喬全身緊繃,秦風淡淡的道:“走,我們去吃飯。”
然後幹脆利落的起身,在鏡子裏打理著有些淩亂的頭發。
周喬幽怨的起身,眼裏有一絲失望閃過,輕哼了一聲:“有色心沒色膽。”
以秦風的聽力,這句話他肯定是聽到了,但他裝傻充愣般混了過去。秦風也想,隻不過沒到時機。
有了剛才的打鬧,兩個人的親密度又進了一步,換完衣服,兩人去酒店的餐廳吃飯。
臨州一共就隻有一家米其林三星的餐廳,就在這四季酒店。
周喬之前和父母朋友來過幾次,所以對這裏頗為熟悉。秦風現在的體質,就算幾個月不吃不喝也不會餓死,但周喬一下午就吃了幾個小零食,早餓翻了。懶得走路的周喬就拉秦風來這裏吃了。
兩個人來餐廳的時候用餐高峰期已經過了,餐廳內人還是挺多,好在有幾個空位,周喬選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這裏能看見臨州燈火輝煌的夜景。
臨州的米其林餐廳主要以臨州本幫菜和法國菜為主,周喬點了一道西湖醋魚和龍井蝦仁。
據說西湖醋魚這種甜中帶酸的特質魚菜,是由西子湖畔出產的鯤魚製作而成,柔嫩鮮美無比。
龍井蝦仁則是用清明前後的龍井茶配上蝦仁製作而成,蝦仁白嫩,色澤淡雅,這一點跟煙雨江南的美女很像。
秦風則點了兩個法餐,一個軟嫩醇香的葷菜,法式煎鵝肝。一個清脆可口的素菜,草莓黃瓜。要了一瓶阿爾薩斯地區生產的白葡萄酒。
音樂,美食,美景。
兩個人終於像樣的約了個會,周喬餓了許久,胃口大開。
秦風則慢悠悠的用刀子切著鵝肝,然後送入口中。周喬心情大好,低聲說著一些她閨蜜的趣事,秦風則適時說幾句,當著合格的聽眾。不過此刻他的注意力卻不在餐桌上。
他的神識籠罩著整個米其林餐廳,裏麵所有人的談話他都能清楚的知道。他現在將注意力鎖定在遠處角落靠窗的一桌上。
那桌坐著兩個人,一個是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高大英俊,穿著修身的正裝,頭上的發型梳的一絲不苟,鼻梁上架著金絲眼鏡,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他優雅的用刀叉將食物送入嘴裏,然後用白色的餐巾擦擦手。他對麵是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穿著黑色的中山裝,精神矍鑠,手裏拿著一杯波爾圖紅酒輕輕的搖晃著,低聲說著什麼,偶爾將紅酒送到嘴邊抿一口。
從表麵上看過去,很像事業有成的金領孫子正領著爺爺吃大餐呢,但一聽對話卻讓秦風不寒而栗。剛開始一進餐廳,秦風就覺察到有真氣緩緩流動的痕跡,這餐廳內有修道之人。
幾秒鍾後秦風就確認了這真氣來自角落裏的那個老頭,出於直覺的原因,秦風有意無意的就將注意力放在那桌人身上。
臨州是江東省的省會,也是江南這這一帶的大城市,能碰到幾個修士並不是什麼大驚小怪的事。
所以剛開始秦風還是以平常心來看待的,沒想到後麵卻讓他聽到了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話。
仔細一辨認,那金絲眼鏡男秦風也認了出來,此人在薑一揚給他的王家資料中,他叫王賈軒,是江東生物製藥公司老總王永波的侄子,他爸叫王永江,是臨州市的副市長,分管臨州市的財政、審計、建設,實權較大,是臨州市長的熱門人選。王永江則是王永波的親弟。
這些年,王永波在臨州房地產、基礎方麵的大肆擴張和他弟分管這塊有很大的關係。
王賈軒是王永波的二兒子,在江東生物製藥公司裏工作,是製藥部門的業務經理。為人精明強幹,當處進入公司也是從一個小小的職員做起,才兩三年的時間,就坐上了公司最重要部門的業務經理,恐怖勢力可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