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神童加超級學霸,陳小穎在二十四歲的時候,就以優異的成績和頂尖的論文在哈佛醫學院博士畢業。
但她並沒有選擇進世界著名的實驗室和醫院,而是來到臨州大學,教書育人,成了學校最年輕的教授。
她自小就接觸《黃帝內經》經過十幾年的深入閱讀和研究,到現在她也不敢打包票能把整書都背下來,沒想到一個年紀輕輕的學生,竟然敢說此大話。
所以不是吹牛逼就是神經病,鑒於秦風剛才的表現,陳小穎已經自動將秦風歸類為神經病了。
所以她現在並不準備打斷秦風,而是配合他演下去。
“哦,既然這麼自信,那我就考考你,那你先背誦下《黃帝內經》中《素問》部分裏的“氣厥論”吧!”說完她戲謔的看著秦風,又帶著笑意看了另外的同學一眼,等著秦風出糗。
秦風微微一笑,清了清嗓子道:“黃帝問曰:五髒六腑,寒熱相移者何?崎伯曰:腎移寒於肝,癰腫少氣。脾移寒於肝,癰腫痙攣......”
秦風用抑揚頓挫的聲音,將“氣厥論”整篇一字不差的背了下來。
秦風在背的時候,教室裏一片瘋狂翻書的聲音,然後有學生發出輕呼。秦風竟然背的一字不差,陳小穎臉色一變,有一點驚奇。
秦風會背誦一篇並不驚奇,教室裏的學生大都會一篇,秦風肯定是瞎貓碰到死耗子,正好被提問了背過的。
“嗯,可以。那我再考一篇,《黃帝內經》中《靈樞》部分的“官針篇”。
秦風想也沒想直接答道:“凡刺之者,官針最妙。九針之宜,各有所為,長短大笑,各有所施也,不得其用......”
他回答的速度比之前還流利,中間絲毫沒有停頓的地方。
教室內沒有一點雜音,隻有嘩啦啦的翻書聲。
陳小穎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但她現在並不想認輸,堅信認為秦風隻是僥幸。隨即又抽查了幾篇最難的,秦風全都一字不漏的背了下來。
這時,教室裏哪裏還有剛才嘲笑的聲音,這一群學霸像看著鬼一般看著秦風。
這半路殺出的一個旁聽者,竟然秒殺他們全班的學霸。他們可是院裏招生辦在各省的精英中精挑細選出來的啊,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陳小穎雖然心裏非常震驚,但表麵上卻強裝鎮靜,一副淡定的樣子,但她緊縮的瞳孔和微微抽搐的眼角,已經出賣了她。
“可以,怪不得來旁聽我們的課程,既然有點底子,那我再考考你。”
不等秦風回話,她直接問道:“那你說說,《傷寒雜病論》裏,主治熱病的“大黃厚樸甘草湯方”吧。
秦風冷哼一聲,現在陳小穎完全是在難為自己,但他一點都不怕流利的說道:“大黃四兩,厚樸六兩,甘草三兩,右三味,以水五升,煮取二升,服一升,得大便利,勿再服……”
嘶——
周圍的學生倒吸一口涼氣,到底誰才是醫學專業的學生啊!
這兩人說的《傷寒雜病論》他們聽過,但具體裏麵是什麼內容,卻根本不知道,這本書他們在大三的時候才要學。
秦風的回答,頓時顛覆了學霸們的三觀,他們第一次感受到當學渣是怎麼一種體驗。
陳小穎的好勝心已經被秦風挑了起來,她現在已經脫離了剛才的話題,潛意識裏將秦風當成了學術上的競爭對手。
而且,秦風這種淡然和輕鬆的樣子激起了她的憤怒,雖然她是神童,但沒有偷過一天懶,今日的成就全部是一滴滴幸苦的汗水換來的。
秦風這個樣子讓她第一次感覺到了自卑。
隻見陳小穎還想提問,秦風敲了敲桌子,聲音洪亮道:“老師,你貌似已經超綱了啊,說好的隻考《黃帝內經》的,你現在都問到哪裏了?”
秦風戲謔的說道。
陳小穎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和紅暈,聲音有點嘶啞道:“同學,請問你是哪個班級的?”看的出她現在情緒非常低落。
“額,我沒上學,隻是過來旁聽的。”秦風坐下淡淡的說道。
秦風這一席話又讓教室裏炸鍋了,這人竟然不是本校的?怎麼會這麼強?
陳小穎再也裝不住了,臉上非常驚訝,“你懂這麼多,怎麼還來聽這些基礎課程啊?”
“我聽說臨州醫學院在全國都非常出名,所以過來隨便看看咯。”秦風手輕輕的敲著桌子,戲謔道。
“那你現在有沒有工作?”
“沒有。”
“之前是做什麼工作的?”
“酒吧服務員。”
轟——教室裏在一次炸鍋了。
這年頭,服務員都這麼吊了,這還叫人怎麼活啊!
秦風看著他們的表現,內心一陣狂笑,反正現在怎麼都是裝逼,還不如裝的徹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