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求藥二字,秦風和蔣天晴對視了一眼,都發現了彼此眼中的困惑。
秦風不動聲色的問道:“難道還有別人也來求藥麼?”
中年人看了秦風一眼,臉上都是輕蔑,但在蔣天晴麵前,他還是想要炫耀一下,扶著高鐵的皮質座椅,站在過道上說道:“我不知道你們是從哪裏得到的消息,竟然連這個規則都不知道,那我就先告訴你們吧!”
他清了清嗓子,臉上閃過一絲傲色,說道:“眾所周知,我們薑家出產的藥材聞名全國,我們不僅出產一些種植的優質藥材,也不時出售一些我們煉製的特級靈藥。要不我們的山門怎麼叫靈藥穀呢,就是從這裏來的。”
然後他又換了一個站姿,抓著座位說道:“我們出品的靈藥有價無市,供不應求,一般不對外發售,主要供給一些大家族和重要的領導人。但我們靈藥穀的穀主十年前定下一個規則,每年一月一號,將在我們山門舉行靈藥大典。為想求我們靈藥的人一個機會。靈藥大典不是免費贈藥現場,需要拿出東西交換,不管是家裏的壓箱古董還是個人的金錢,都行,沒有限製,一旦我們覺得值得交換,將會和你主動交換,將你們想要的靈藥送到手上,也算一種等價交換吧!”
“哦,對了,能問一下嗎?你們這次來求藥是想拿什麼好東西換靈藥啊?”中年人眼睛閃過一絲貪婪的神色,用色眯眯的眼睛不斷的偷瞄著蔣天晴的身材。
中年人看秦風和蔣天晴閉口不答,臉上閃過狡黠之色,沉聲道:“你們不用擔心,放心告訴我,或許我還能幫到你們呢。我是薑家的內門弟子,求幾瓶藥還是能行的。”
然後他看了蔣天勤一眼說道:“要不這樣,美女,你先把聯係方式給我,等會下車後你們先住在我的酒店,後麵求藥的事情我幫你們安安排怎麼樣?”
他悄悄吞了一口口水,以為以他薑家內門弟子的身份和幾家酒店老板的成功形象,一定能吃定蔣天晴這種少婦,不要看現在很矜持,等他順利辦妥事情還不是手到擒來。
蔣天晴看了秦風一眼,眼裏都是笑意。
中年人見講蔣天晴無動於衷,內心罵了一句臭婊子,但表麵上卻笑容很盛,越是這樣,他越興奮,他喜歡這種追逐獵物的感覺,隻有難度越高的任務,征服了才有意思。
他平靜的又掏出一張名片,從容的遞給蔣天晴,然後微笑著說道:“等會下車你們在車站等我,我們一起下去,如果有我引薦,你們今晚的靈藥大會就不會排隊,還能挑一個好位置。”
蔣天晴看都沒看直接將那張燙金的名片扔到了垃圾袋中,秦風也臉上露著不屑,將那張名片撕成了碎片,扔到了垃圾袋。
這人在這裏嗡嗡的像一隻蒼蠅一般吵了半天,秦風早就受不了了。況且還是為了想泡蔣天晴而跑過來搭訕的,要是放在以往,秦風早就一巴掌拍飛了。
你成功人士算個屁,秦氏製藥的頭銜和秦大師的頭銜一丟出來,絕對瞬間碾壓。還吹噓是內門弟子,薑一揚都不是,你算什麼東西。
秦風耐著性子聽了一些有用的信息,看這一會他還不離開,頓時來了脾氣,不耐煩的道:“你是不是沒座位?在這裏嗡嗡嗡的很煩啊?趕緊滾遠,否則後果自負!”
那人一看秦風這麼一個學生麵孔敢和他這麼講話,頓時來了脾氣:“小子,口上沒個把門的是吧?你知道你是在跟誰講話麼?要不是看在你姐的麵子,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蔣天晴冷聲道:“這位先生沒事的話請不要打擾我們,你剛才說的那些我們沒有興趣。”
中年人臉色一紅,臉色氣的鐵青,畢竟他也是有身份的人,不會在這種公共場合和秦風動手,狠狠的瞪了秦風一眼,然後怒氣衝衝的坐在了他的位置,和身邊一位留著寸頭的青年,低聲交談了幾句。這麼近的距離,以秦風敏銳的神識,悄悄說話跟拿著揚聲器大吼沒什麼區別。
果然這個叫薑山的不是什麼好貨,正準備叫人下車後為難秦風呢。
不過這種螻蟻的折騰秦風卻沒有一絲的擔心,到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行。
他現在正真感興趣的是今天晚上的靈藥大會,不知道靈藥穀的丹藥和他煉製的比起來怎麼樣,靈藥穀出產的藥材他是見過,品相確實很好,但丹藥可就沒見過了。
正好乘著這個功夫可以看看,尋找一下差距,順便以更加冠冕堂皇的借口,進入靈藥穀搞事情。
臨州市到雁蕩山風景區的動車隻有兩個半小時,所以他們在車上聊了一會,很快便到了雁蕩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