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正、枯葉道人信口胡謅也就罷了,畢竟跟秦風沒有太大的關係,秦風也不太在意,可是這趙小希可就不一樣,聽到她如此顛倒黑白的話,秦風還是感覺有點寒心。
想當初在江城的大江邊,他一個人戰六個,完全有機會將他們全部斬殺,逃走的那兩個就罷了,他沒有追。
可是他俘虜的趙小希,摸著良心講,他可沒有虧待。
雖然嘴上講是奴隸,但跟在秦風身邊的人,終究不會待遇太差,趙小希曾經每天的任務就是護送一下蔣天晴和何詩然,基本沒有啥事,秦風待她如家人,幫她修煉,還給她吃一些煉製和丹藥和靈水,啥時候有虐待過她?既沒有打罵,也沒有讓她陪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這麼顛倒黑白,信口開河,良心不會痛嗎?
行,你不仁,我就不義!
這一次,你有的我要全部剝奪,沒有的也要全部剝奪!
趙小希說完這句話,秦風拍手讚賞,語氣平靜的說:“好一張伶牙俐齒啊,好一個蒼天開眼啊,行啊,這次給了你機會,讓你一刀刀活剮,不要怪我沒機會,但是我也提醒你,這一次,你也別想再跑了,恐怕終身都要做我的奴了!”
秦風說罷,枯葉道人和歐陽正,互相看了一眼,然後放聲大笑,仿佛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
趙小希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眼睛裏仇恨的怒火更加旺盛了,冷聲道:“癡心妄想,這一次恐怕沒有機會了,還是想著寫好遺書吧!”
按照秦風性子,要是直接催動混沌之氣將趙小希萬箭穿心而死,恐怕太便宜她了,還是弄成奴隸最好,就暫且讓他們先蹦躂一會吧!
現在秦風根本不怕他們跑,而是人家害怕他跑!
幾個人的拌嘴立即引起了茶歇廳一幫人的注意力,全都紛紛朝著他們看來,今天是薑滄海的六十大壽,這麼喜慶的日子居然有人要鬧事,這分明是砸人家老爺子的牌子嘛!
這時,另一側沙發上的一人站起來,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國字臉,星眉劍目,臉上棱角分明,兩個眼睛炯炯有神,身上穿著一件修身的黑色意大利手工西裝,頭上的發型也打理的一絲不苟,儼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
不過這也是一個修法的術士,秦風不認識。
他走過來和歐陽正打招呼道:“正兄,沒想到在這裏遇見你了,別來無恙啊!”
歐陽正臉色一變,也站起來和他握手:“哎呦,這不是錢波,錢弟嘛,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空桑山一別已有三年多,錢兄看樣子發展的不錯啊!”
錢波笑笑,卻把注意力放在了秦風身上,努了努嘴問道:“這位貌似和你們有點不愉快啊!”
歐陽正看了一眼秦風,語氣陰毒的道:“何止是不愉快,簡直是血海深仇!我那死去的三個弟兄,就是遭了他的毒手!”
錢波一愣,重新打量了一眼秦風,說道:“這麼巧,擇日不如撞日,我覺著幾位今天就把恩怨了解了吧,這麼多江湖人士,給你們做個見證,今日之後,一筆勾銷!你們千萬不要在人家的壽宴上打起來,一定要賣靈藥穀一個麵子!”
不過他卻話鋒一轉:“我和薑老爺子關係不錯,要不給你們弄個場地比劃一下,點到為止,行嗎?”
這錢波看上去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實際上卻是一個陰毒的小人,喜歡煽風點火,唯恐把事情鬧不大!而且他還是個有名的投機分子,隻有把水攪渾了,才能有機會撈到好處。
今天這麼多江湖門派的弟子在這裏,要是打起來,或能有什麼好機會撈一把,就是認識點人也不錯啊!
“好,錢兄所言極是,我覺得這樣挺好!”歐陽正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不過秦風現在對這個煽風點火,挑撥離間的錢波卻起了殺心,他最討厭這種人,今天被他碰上了,那就不好意思了!
“要動手還等什麼場地,就現在吧!”秦風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身形一閃,直接出現在錢波的麵前,一個大嘴巴子就抽了上去,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錢波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飛出了!
咣的一聲摔在門口的紅木椅子上,將家具砸的粉碎。
這時候,嘉賓已經來的差不多了,正有一幫人要走進來,看見躺在地上的錢波,頓時全都呆住了。
“叫你多嘴!”
錢波也是聚靈初期的水平,雖然忙著做各種投機生意,但修為沒有拉下,不過卻連秦風的一招都接不住,直接被秦風抽的暈了過去!
歐陽正臉色一變,正要出手,枯葉道人卻抓住他,讓他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