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叛逆的漕幫幫眾,聽到紅衣娘炮男的話語後,也是發一聲喊,一個個熱血上湧,手持砍刀棍棒,衝向了那些總堂的人馬。
總堂的人馬是漕幫的精英,一個個都是身經百戰,這種真刀真·槍的場麵見得多了,他們倒是非常整齊的排成了一個陣型。
正麵三十多人站成了一排,擋住對麵衝鋒的攻勢,剩下的六十多人分成兩部分,包夾兩翼,形成一個三麵合圍之勢。
這可是有講究的,凡是打過群架的都知道,幾百人的群架看起來場麵宏大,其實真正動手的沒有幾個,一場架打下來,大部分都是屁事沒有,隻有衝在最前麵的幾個人會受傷。
原因很簡單,因為大規模群架的時候,很多人都是擠在一起的,根本施展不開,看起來場麵嚇人,其實也就是雙方衝在最前麵的那幾個人在真動手,後麵的人都隻是加油呐喊而已。
這樣一來,人多的優勢根本無從得以發揮,一百人打架,和十個人打架差不了多少。
紅衣娘炮男的手下就是屬於這種無腦衝鋒的類型,看起來一百多人很有氣勢,氣勢隻有衝在最前麵的十幾個人能真正的跟敵人交鋒,後麵的幾十個人全都擠在一起,根本無從發揮。
而漕幫總堂的人則是久經訓練,知道這種大場麵群架該用什麼樣的陣型才能將人數優勢發揮到最大。
他們這種三麵合圍的陣勢,不但讓己方一百多個人都能參與到戰鬥中去,而且還將對麵的陣型壓縮成了一團,紅衣娘炮男的那些人全都擠在一起,四麵受敵,隻有外圍的十幾個人能跟人交鋒,裏麵的幾十個人隻能擠成一團,互相幹瞪眼。
這樣一來,其實就是總堂一百對人對戰十幾個人。同樣的人數,但就是這樣一個陣型的不同,立即就造成了戰鬥力的差距。
紅衣娘炮男此刻倒也不失為一個爺們,他紅著眼睛,手持軍刀奮力拚殺在第一線,雖然他平時看起來妖裏妖氣很娘炮,但畢竟是曹純的外甥,也是漕幫的一個頭目,從小就接受過專業的格鬥訓練,身手倒也不差,比起一般的幫眾要強了不少,甚至跟總堂精英比也略勝一籌。
不過紅衣娘炮男的手下就沒有他那種戰鬥力了,這些人頂多算是接頭混混級別的,沒有經過嚴格的格鬥訓練,現在隻是為了求生,憑借著本能在拚死戰鬥。
開戰幾分鍾後,紅衣男一方已經有十幾個人倒下了,但總堂那邊隻有三個人受傷退下,而且這三個人全都是紅衣娘炮男親手殺傷的。
眼見著自己的手下一個接一個的倒下,紅衣娘炮男非常著急,他知道這樣下去,很快就會一敗塗地。
危機時刻,他奮力大喊一聲:“兄弟們,想活下去的,就把我給你們的藥吃了!再不吃就是死路一條了!”說完他自己也從懷裏拿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了幾粒藥丸扔進嘴裏,嚼了幾下後吞進肚子。
他的手下眼見著節節敗退,打不過總堂精英,心中都有了恐懼,此刻突然聽到紅衣娘炮男的話後,他們才想起了最後的秘密武器。
這些人全都沒有絲毫的猶豫,一個個從懷裏掏出藥瓶,倒出同樣的藥丸吞進了肚子。
一旁的曹純看的眉頭一皺,納悶的問:“軍師,他們這是在搞什麼?打架的時候還嗑藥?平時嗑藥嗑傻了吧?”
軍師也是疑惑的仔細看著那些人,搖頭不語,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過了半分鍾,隻見紅衣娘炮男突然渾身青筋暴起,朝天怒吼一聲,聲音大的嚇人,好=像他體內有一股澎湃的力量呼之欲出。
“來!殺個痛快!”
紅衣娘炮男大吼一聲之後,突然飛起一腳,將麵前的一個總堂精英踢飛了三米多遠,這人狂吐一口鮮血,萎靡倒地,像是被踢斷了肋骨,再也爬不起來了。
這一幕頓時讓紅衣男的手下們群情激昂,士氣大漲。要知道總堂的精英全都是百裏挑一的戰士,每一個都是一米八以上的彪形大漢,久經戰陣,經過嚴格的格鬥訓練,居然被紅衣男一腳就踢趴下一個,這戰鬥力簡直嚇人!
不僅僅是紅衣男戰鬥力突然猛增,他的那些手下也紛紛爆發出驚人的力量,一個個揮舞著武器,三五個回合下來,立馬就有十幾個總堂的精英被放倒了。
戰局立馬就被扭轉了,紅衣男和他的手下一個個眼睛血紅,像是被激怒的野獸,瘋狂的砍殺著總堂的精英,總堂這邊的人雖然心中驚懼,但畢竟久經訓練,雖驚不亂,還是努力保持著陣型。
曹純一看,不由大驚失色,說:“軍師,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小子也會巫術?”
軍師皺眉仔細看了看,然後搖頭說:“這不是巫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們應該是服用了某種興奮劑,導致體能在短時期內大幅增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