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羽翻了翻白眼,一本正經地說道:“菲菲,你的身體一點都不好看,我其實根本不想看,隻不過是想看看古院長是怎麼樣幫你按摩的,手法對不對,我這是在幫你,你可以不承這個情,但可不能誤會我居心不良啊。”
“……”從小就平胸,但因為她老爸地位的原因,沒有一個人敢當麵笑話她的,所以,韓羽這句話雖然是實話,卻是讓她有點受不了,氣呼呼地怒視著韓羽。
鳳嬌嬌心下暗暗慶幸,虧得有甄姚菲墊背,不然的話,韓羽隻能氣她了,所以,韓羽把甄姚菲氣得不輕,但鳳嬌嬌卻不敢插嘴。
但是,鳳嬌嬌不開口說話,卻不意味著韓羽就真的讓她當專業司機了,笑著說道:“菲菲,你別不服氣啊,今天晚上,你倆都脫光躺在床上,你看看人家嬌嬌的身材,就會後悔不找我治療平胸是多麼愚蠢的一件事情了。”
鳳嬌嬌嚇了一跳,韓羽這個混蛋還真是敢想,竟然想讓她倆如此,難道他準備今晚左右入懷,占盡便宜嗎?
現在,鳳嬌嬌終於有點相信,韓羽這家夥沒把了,他辦不成那事,所以就隻能用嘴巴,用手,在她們身上占便宜。可是,鳳嬌嬌又不得不承認,韓羽這家夥嘴巴和手上的功夫,的確很厲害,估計不比別的男人真刀實槍差吧。
鳳嬌嬌吃了韓羽的不少苦頭,雖然嚇了一跳,卻是不敢吭聲,而是等著甄姚菲的反對。
果然,甄姚菲有點受不了了,怒聲喝道:“韓羽,你休想。”
“那好吧。”韓羽翻了翻白眼,嘿嘿笑道,“晚上再說唄。”
甄姚菲還沒有吃盡苦頭,哼了一聲道:“再說就再說,再說我也不會答應。”
郎清廉在自己別墅裏失蹤的消息,很快就被郎學才給知道了,他當然又驚又怒了,將郎清廉的手下痛罵了一頓,讓他們馬上尋找郎清廉的下落。
郎學才心中驚異不定,暗想,清廉的別墅裏到處都是攝像頭,還有四個特種大隊的保鏢保護著他,絕不可能無聲無息地就失蹤,一定是修真者。
馬上,郎學才拿起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很恭敬地問道:“族長,清廉失蹤了,我請求家族的全力支援。”
對方是一個略略沙啞,卻又異常洪亮的聲音:“什麼,有人敢動清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郎學才沉聲說道:“我最近得罪了一個叫韓羽的人,我們之間一番爭鬥之下,他處在了完全的下風,就要被我整死,我估計清廉失蹤的事情很可能跟他有關。”
沙啞的聲音又問道:“那個叫韓羽的人在什麼地方,背景如何?”
郎學才簡單介紹了一下,沙啞地聲音冷聲道:“他在拘留所,怎麼可能出來綁架人,學才,你還是商城市市委書記呢,遇到這麼點小事就大驚小怪,連調查都不調查,就慌亂地向家族求助,真是丟我們狼人的臉,搞得我以為是那群狐人向咱們報仇了呢。”
郎學才登時語結了,隻得歎了口氣道:“多謝族長教誨,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掛了電話,郎學才揉了揉太陽穴,以他的聰明睿智,按說不該犯這樣的錯誤的,剛才實在是關心則亂了。
點上一根煙,微微思考了一會兒,郎學才再次拿起電話,這一次撥打的是劉光河的電話:“光河,韓羽已經被拘留,但這小子的本事不小,你一定要把他看牢,絕對不能讓他出去,也不要讓任何人見他。”
劉光河笑著說道:“郎書記,您就一百個放心吧,這事我早就已經安排了,韓羽他這一次絕對是死定了。”
郎學才點了點頭道:“很好,光河,你當警察局副局長已經很多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