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背對著秦立,身著黑袍,整個人都融入到了夜色之中。
秦立一時之間也沒有看出來是誰,但此人一說話,聽到這聲音,秦立當即一愣。
愕然開口:"秦威朗?"
"嗬嗬,看來還記得我。"來人正是秦威朗。
他緩緩轉身,直接走到庭院的石凳子上坐下:"許久不見。看到我很驚訝?"
秦立挑眉:"我每次看到你都很驚訝。"
秦立很好奇這人和自己到底是什麼關係,同樣姓秦,又是隱秘家族那邊的人。
這讓秦立沒有辦法不去想,這人是不是秦家的人。
而秦威朗從一開始就對他很是友好,更是三番四次的通風報信給他。
"有酒嗎?我有消息給你說,現在我沒事,陪我喝兩杯?"秦威朗將黑袍脫下。
一張剛毅的麵容看向秦立。
"有。"秦立當即點頭,"喜歡什麼口味?烈酒還是清酒?"
"烈酒。"秦威朗笑了,"男子漢大丈夫,喝什麼清酒!"
"你知道我今天去了哪裏嗎?"
秦威朗拿過一個酒杯,自己給自己倒上:"諸葛家在京城的別墅。"
秦立一愣:"你去找諸葛家的人了?"
"不是我去找,而是那天事情之後。我便讓人一直盯著。"
"我的人告訴我,那幫家夥想要對你下套,我便帶人過去威脅了一番。"
"他們一聽我是秦威朗,哈哈。嚇得頓時不敢說話了,真是可笑。"
"一群膽小如鼠的人,偏偏還喜歡找別人麻煩。"
"別說我去了,就算我不去,他們來找你,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但是我也算是幫你擺平了一個麻煩,你打算怎麼謝謝我?"
"你想要我怎麼謝你?"秦立看了眼秦威朗,"你可以直接提,但是我有個疑問。"
"你為何,要幫助我?"
秦威朗頓了頓:"對了,一直追殺你的那個隱秘勢力,入京了。"
"不管如何你都要小心為上。"
"你的問題,我現在還不能回答。"
秦立皺眉:"那好,我不問。隱秘勢力我會小心,今日你來,不僅僅為了告訴我這些吧?"
"我聽說,你抓了一個隱秘聯盟的首領,問出了不少東西,其中有你的親人消息。"
"誰的?"
"據我所知,你的父母已經殉職了,你好像沒有其他的親人了吧?"
秦立眯眼:"抱歉,縱然你對我有好意,這件事情我也不能告訴你。"
他話落,以為秦威朗會臉色不好看。卻看到秦威朗笑了笑。
"也罷,到時候有需要通知我即可。"
"這酒過三杯,便品不出來好壞了。時間不早我走了,以後有機會再見麵。隻不過最近我要離開京城,你一切小心。"
秦威朗說著起身,披上黑袍融入夜色,突然停了一下:"對了,你雖然是軍方的人,但我還是要說,不要輕信任何人。"
"隱秘家族此次動蕩過大,大家族沒有受到牽連。但小家族就不一樣了。"
話落,他便一躍踏上半空,飛掠而去。
秦立站在院子裏盯著天際發呆,良久才轉身回房。
突然得知了老頭的消息。卻是個噩耗。
生死不知,隻知道在國外,具體的地點也不知道。
秦立躺在床上無比的自責,他不應該因為覺得老頭厲害,便過於放心。
應該在尋找父母的時候,就去找找老頭。
或許還能……
秦立搖搖頭,捏著眉心看著天花板一夜無眠。
夜涼如水。
這一夜,不僅僅秦立沒有睡著。
京城別墅區內。諸葛家主從西域趕來,還未出發便被秦威朗帶人威脅了一番。
此刻,一眾人在大廳內大眼瞪小眼,說不出來個你我他。
"家主覺得此事該如何是好?"諸葛長老皺眉,"那秦立竟然和隱秘家族有聯係,並且還是秦威朗。"
"秦威朗那人不好對付,主要是他背後可是個大勢力……"
"此事暫停吧。"坐在主位的男人開口。
他年紀約莫五十多歲,長了一張國字臉。
此刻一開口。周圍的人都轉頭看向了他。
"家主既然如此,說那我們便暫停吧。"諸葛長老皺眉,"沒料到京城的水已經這麼渾濁了。"
"是我的大意,讓我們諸葛家族陷入了這等境界。"
諸葛家主點頭:"此事回頭在商。暫且安靜一段時間。"
而同一時間的京城機場,零零散散十幾個人走出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