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一會兒。
二人基本了解乾元情況。
所以秦立和獨孤老魔趁著熱鬧氣氛,偷偷離場。
神牢也就在百裏之外,對於他們而言,不算是什麼遙遠距離,很快到達。
"待會兒千萬小心。"獨孤老魔告誡道:"若是觸動陣法機關,就會引發警報聲,全城修士都會注意過來,那時候我們就成了甕中鱉。"
秦立點點頭,隨即催動至尊術,化作無形。靠近外圍的陣法,決定小心翼翼開個口。
咻!
突然之間。
一道黑影瞬息出現。
他的速度太快了,猶如黑夜流星,橫空而過。
神牢周圍的陣法,刺啦一聲就被撕裂,當場爆發出劇烈警報聲,震耳欲聾。
"來者何人?私闖神牢,彌天大罪,罪該萬死。"
兩個法相魔修大喝一聲。
秦立也是氣憤。
誰啊?
這也太過分了!
本想偷偷摸摸進入,結果你倒好,弄出大動靜。
"死!"黑袍人神秘至極,背後展開黑暗羽翼,如同死神鐮刀,收割而過,兩大法相當場死亡。
"法相九重!"
獨孤老魔微微一驚。
秦立看見黑袍人衝入神牢。
"可惡。我們也進去,救出魔君,順便看看這個攪屎的家夥,倒是何方神聖!"
二人藝高人膽大。
另外也是得了老天師的遺物,有了底氣。
百裏之外。
乘風樓之上。
眾魔聽到了警報。
"有魔闖入了神牢!"
"哼,不把我血腥城放在眼裏。"
魔滅絕說道:"六哥,牢中似乎關押了永夜魔侯。"
"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魔災劫輕蔑一笑:"也好,我們正好過去看看這個傲慢家夥,順便宰了入侵者。權當出發之前的血祭儀式。"
幾百個法相魔修浩浩蕩蕩地殺了過去。
此時!
神牢之中。
秦立二人衝了進來。
四下一望,這裏牢房開闊,赤金燦燦。
牆壁上雕刻繁複神紋,雖然被歲月磨損許多,但還是保留了主體構架,還有許多神靈浮雕壁畫,透著一股赤色神威,仿佛活過來一般,壓迫感極強。
"禁法領域嗎?"
秦立發現體內劍元蟄伏。
雖然能使用神通,但是威力被削弱許多。
"神牢一共七層,魔君就在最底層。"獨孤老魔化作一道血影,衝在前頭。
越是往下,神威越是劇烈,對神通壓製越大。
而且一路所過,看到了許多牢房,柵欄都是赤金鑄造,雕刻細小的神紋。
由此可以推斷,很早以前,這裏就是一處牢房,專門關押窮凶極惡之徒。
沒多久。
到達第七層牢房。
這裏神威凜凜。壓迫極強。
竟然和寂靜平原產生一樣效果,隻能肉搏。
而且古怪的是,其餘六層都是諸神浮雕,而第七層隻有一道門戶浮雕,門縫都沒有。
"會不會有第八層?"
秦立心中冒出一個大膽猜想。
獨孤老魔搖搖頭:"血腥城臭名昭著,生活的多是血修,我也很少來,所以不太清楚。"
鏗鏘!
金鐵交鳴聲。
秦立二人循聲望去。
就看見一座璀璨的赤金牢房。
裏頭的端坐的正是魔君,獨臂飄飄,神情自若。
而牢門之前,就是那個黑袍人,手持黑刃,劈砍赤金柵欄,迸發道道火光。
"你是誰?"
秦立非常詫異。
黑袍人也側目看過來。
他沒有回答,直接動手,極為幹脆利落。
咻的一聲,黑刃劃破長空,激蕩神威,如同閃電,直指秦立胸口。
"即使你貴為法相九重,但與我比拚肉身,還是不夠看!"秦立抽出太初劍胎,就是一套波濤劍法,眨眼千百劍,攻勢綿密如潮水。
黑袍人也是毫不遜色。他肉身不凡,刀招更是霸道,豎劈穹蒼,橫斷五嶽,大開大合間。是超然霸氣,以及氣吞萬裏的胸襟,與秦立鬥得旗鼓相當。
"霸刀!"
獨孤老魔一驚:
"秦小子,這可是霸絕魔帝的招數。"
"他絕對獲得了魔帝的小部分傳承,戰力恐怖。要我出手幫忙降伏嗎?"
"不用!"秦立態度堅決:"我肉身略有優勢,如果奕劍輸給對方,這麼多年的劍法修煉,算是喂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