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晨,米薇雪簡單收拾了行李,就坐上了班機。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飛行,飛機降落的時候,手表的指針已經劃過十二點的方向。她拖著輕便的小型行李箱,在機場附近找了間餐廳用餐。
在餐廳用餐,她看時間還早,就拿起手機刷財經新聞,萱城新聞的頁麵上鋪天蓋地都是關於米氏即將麵臨破產的新聞。人們以訛傳訛,弄得米氏上下員工人心惶惶。
米薇雪心情煩躁,索性按了鎖屏鍵,將手機放回包包裏。這種以訛傳訛的新聞,看了心裏燥亂,不看也罷。
用過午餐,她在餐廳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報了陽城皇庭酒店的地址,踏上了拯救愛情的旅途。
這裏的道路的擁堵情況,還是遠遠超出了她的想象。原本半個小時的車程,硬生生花了一個半小時的時間。
出租車停在皇庭酒店門口的時候,米薇雪幾乎是第一時間推開了車門,上了高級大理石鋪陳的階梯,進了酒店的鎏金旋轉大門。
她來到約定的地點時,謝詩菡再就等候在咖啡館視角最好的位置上。看到姍姍來遲的她,紅唇邊蓄了一絲嘲諷的笑意,“米小姐主動約我見麵,卻讓“客人”先等候。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昨天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說,自己沒有遲到的習慣。”
米薇雪剛才步履匆忙,氣息有些不穩,她低眸瞄了一眼纖腕上的女士腕表,“還有一分二十秒就是約定的時間點,我應該不能算遲到吧?”
出發之前她就考慮過路上可能出現路況擁堵的情況,所以她提前一個小時出發,給自己留了足夠的時間,隻是陽城的路況還是比她想象中更加糟糕。
謝詩菡沒有成功打臉米薇雪,心裏暗自氣惱,臉上卻依舊笑得優雅,“你每次約人見麵,都把時間恰得剛剛好嗎?”
她瞟了一眼腳步不動的女孩,“不是約我有事要談,還杵在哪裏做什麼?當人體雕塑啊?”
米薇雪微微調整了淩亂的呼吸,在謝詩菡對麵的位置上坐了下來,“想不到謝小姐這麼守時,看來還平時還是個嚴於律己的人。”
謝詩菡慵懶地抬眸,不屑跟戰鬥力太低的人套近乎,看向米薇雪的眼神中多了幾分輕蔑,“我還要籌備我的訂婚典禮,時間寶貴。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跟你可沒有閑話家常的交情。”
米薇雪沒有因為謝詩菡說話難聽就繃不住臉色,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現在米氏股價暴跌,是誰的手筆你我心知肚明。我沒有跟你閑話家常的交情,也沒有跟你閑話家常的時間,我就敞開天窗說亮話了。”
她在風衣外套的衣兜摸出一隻造型精致的微型錄音筆,在女孩的麵前晃了晃,“這支錄音筆記錄了什麼內容,不用我說破,謝小姐也應該很清楚吧!”
謝詩菡美眸一下子暗沉下來,如果她猜得沒錯,這支錄音筆應該記錄了她和秦安雅的談話。她就知道,秦安雅擺的鴻門宴沒安好心。
米薇雪和秦安雅兩人一唱一和,一個負責套她的話,一個拿錄音筆作為籌碼找她談判,不愧是好閨蜜,配合得天衣無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