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狗根本不敢與我硬對硬,一見我放了青牛轉攻向他,立即閃身後退,我頓時明白了過來,這廝看出來青牛危險了,故意逼我收招自保的,果然,青牛一晃站穩,迅速明白自己差點丟了大人,更加惱羞成怒,立即怒吼一聲,身形一縱,對著我就撞了過來,真的像一頭蠻牛一般。
我剛才一拳打向白狗落了空,還沒來得及變招,青牛已經到了近前,我一閃身躲過青牛一撞,順手在他後背上砍了一記手刀,所用力氣已經不小了,而那青牛卻似乎根本就沒感覺一樣,一轉身,又揮拳對我迎麵痛擊。
我被兩人一招連一招逼的每次都無法施展,早就有點惱火了,青牛這一拳打來,我幹脆不躲不閃,手一揮一拳迎了上去,兩拳相撞,砰的一聲響,我就覺得拳頭一陣陣發麻,而那青牛則怪叫一聲,猛的一個翻身,又接連後退三步,手一伸就藏到了身後。
我雖然沒有看到他的手傷到了什麼程度,但我從他臉上不停顫抖的肌肉上,就可以看出來,這一次他肯定吃了不小的苦頭,搞不好幾根指骨全都得斷,他雖然成名多年,可我卻在深山苦練了多年,博取名氣,是需要時間的,浪費大量時間在名氣上,怎麼可能還有時間用在修行上,他的拳頭也許硬過,但現在絕對沒有我的拳頭硬。
青牛吃了大虧,我立即暗自提神,等待白狗上前,他們兩個的習慣我已經摸到了一點,青牛退白狗必定上,白狗退青牛則出手,兩人配合的十分默契,這是個優點,但也是個缺點,隻要摸透了他們出手的方式,接下來就等著他們自己送上門來。
果然,青牛一退,白狗立即一閃身就衝了過來,雙手連抓,一抓我脖子大動脈,一抓我肋骨要害處,我一見他上鉤了,立即倒退一步,佯裝躲閃,引他欺身而進,白狗幾乎想都沒想,就跟隨著向前衝了一步,一手揮出,抓我咽喉,我見距離已到,猛的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白狗甚是機警,手腕一被我抓住,立即甩手就想走,可我好不容易才抓住他的,怎麼可能放手,往前一拉一帶,腿已掠起,一腳側踢,啪的一聲,就踢在了白狗的臉上。
我這兩下,可是下了狠手,力道起碼用了八成,就算是一塊石頭,也得被踢飛,何況白狗隻是血肉之軀,頓時鮮血長流,啊的一聲,慘叫出口,可以聲慘叫還沒落音,我已經又起兩腳,一腳踢在他嘴巴之上,生生將他的慘叫聲都堵了回去,另一腳則直接踢在他的太陽穴上,同時手一鬆,那白狗頓時就飛了出去,他本來就是個侏儒,沒多少重量,被我這兩腳踢的,直接飛起向後撞去,砰的一聲撞在一根鍾乳石上,將鍾乳石撞的一斷為二,人還翻滾出去好遠。
那白狗一落地,一個鯉魚打挺就站了起來,還沒站穩,已經口一張,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來,隨即一手捂住胸口,另一隻手一指我,嘶聲道:“你。。。。。。”後麵的話還沒說出口,已經再度哇的一聲,又噴出一口鮮血來。
我自己的攻擊,自己心裏當然清楚,白狗被我連踢幾腳,雖然要不了他的命,可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別想下床了,這裏可沒地兒給他療傷,稍有不慎,我就能要他的命。
剛想到這裏,那青牛已經狂吼一聲,單臂一揮,猛的向我衝來,仍舊是勢如瘋牛,一拳直擊我的麵門,我冷哼一聲,這廝腦子不好,剛才被我廢了一隻手,一眨眼就忘了,既然如此,我也不介意將他另一隻手也廢了,一念至此,單手握拳,一拳擊出,硬打青牛的拳頭。
可誰料就在兩拳即將相撞之機,那青牛卻猛的一收手,一頭就撞了過來,我一拳打在他的頭上,如同打中了一個鐵疙瘩一般,整個手連帶著手臂,瞬間麻木不堪,幾乎沒有了感覺,好像一條胳膊已經不屬於自己了一般,估計一時半會都能使不出力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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