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少傑心事重重地回了醫療點。
在門口,出現了幾抹血跡。
祝少傑吃了一驚,難道桃花為了把黃瓜弄出來,搞得大出血了
進門後,果然看到手術台上躺著一個女人。
不過,那似乎並不是桃花。
她穿著灰色長衣,約摸三十來歲,留著短發,身材高挑。臉蛋兒慘白,秀眉緊鎖,像是非常痛苦。
祝少傑眼神一凝,發現她衣服的左邊,有個紅色的圓圈。
那不像是設計,反而像是血在衣服上侵染開來的樣子。
想到這個可能,祝少傑連忙上前,想要把女人的衣服扯開。
女人看起來隻有最後一口氣了,但是看到祝少傑想要上來扯自己的衣服,已經嚴重缺血的她,還是被氣的雙目通紅。
“你幹什麼!”原本淩厲質問的語氣,此時因為女人的力氣已經沒有了,而聽起來像是在撒嬌。
“我隻是想看看你的傷口。”祝少傑非常篤定的說道,眼裏沒有一絲淫邪。
女人看到祝少傑清明的眼神,想了想,“不用救了,我已經沒救了,遲早要死的。”
“你應該也是一名醫生吧,怎麼會不知道,不到最後一刻,永遠不要說自己沒救了!”眼前這個女人的身上有著濃濃的藥草香味,祝少傑猜測她也是一名醫生。
“算了,隨你吧。”女人顯然說不過祝少傑,隻得妥協。
女人這時已經沒有力氣了。
祝少傑得到女人的同意之後,立馬把女人的衣服撕開了。
眼前的這個女人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了,但是歲月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印記,反而更給她增添了一份成熟的韻味。
眼前的春光乍現並沒有讓祝少傑停留分,他一扯開衣服就向著女人的左胸看去。
果然,胸口有個血洞。血像是不要錢的一樣簌簌地往下流。
祝少傑趕緊去找止血鉗,紗布。
女人見狀,虛弱道:“不,不用了。”她自己的身體,她自己知道,已經回力乏天了。
祝少傑將手按在女人的左胸上,那柔軟的觸感,讓他忍不住一陣失神。
聽到女人虛弱的話,他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不行,不到最後一刻,我絕不對我的病人說不。”
那堅定的眼神,讓女人略微失神。心裏暗暗下了一個決定,費力地從她身邊的一個小袋子中拿出一個木盒子。
愛撫地摸了盒子一把,她看向祝少傑,鄭重道:“這個東西就送給你了,我要你跟我發誓,以後必須懸壺濟世,做一名仁醫。”
女人掙紮著坐了起來,原本已經被撕破的領口開的更大了,從脖子一直裸露到小腹。
配上她那奄奄一息的身體,給人一種淩虐的美感。
這如果放給任何一個男人,怕是早就壓製不了自己身體中的獸性了。
而祝少傑隻是上去,把女人按到床上,“不用您說,我以後也要做一個懸壺濟世的好大夫。這是我的理想。”
女人鬆了一口氣,她雖然決定把這個送給他,但是不知道這個人的人品怎麼樣。現如今,自己應該也能夠放心了。
女人把盒子推到祝少傑那邊,緩緩的地說出三個字:“陸建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