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不可違抗的證詞(1 / 2)

我把我手頭的資料提交上去之後,站在我麵前的大法官,不斷的挑上挑眉頭,眼睛紅彤彤的盯著那兩個證人,看到對方這個樣子,我心裏反而鬆了一口氣,一個法庭判決是否公正,最主要法官有著非常重要的主導權,雖然說我國的法律製度並不在一審,對法院的判決有所不服的,可以繼續上訴,但這樣一來,會耗費很大的時間,隻要能在這個法庭上證明自己是無罪的便可,至於這個案件,真正的凶手是誰,我沒有必要知道。

法官看著兩個證人,義正言辭的重新問了一遍:“我重新申訴一次,這是正義的法庭,如果你要做假證的話,你會得到相應的懲罰和罪名,請你們三思而後行,請問,你們真的目睹了這位先生殺人的那一瞬間嗎?”

雖然早就知道答案,但對方重新問一遍後,果然那兩個證人開始支支吾吾的說不上來話,這倒不要緊,關鍵是這兩個人居然四目相對,好像在用眼神溝通些什麼事情!

我也說過,這兩個人完全不認識,隻是因為交易的關係,在這家飯店裏進行買賣,但如果僅僅如此的話,那麼這兩個人完全沒有溝通的必要,保住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那個軍人看看賣古董的人,一腦門子都是汗水,而在這個空檔,我突然間發現一件事情,就是那個服務員!

服務員從開始到現在,一直站在這兩位證人中間的位置,而軍人在看古董家的時候,眼神有那麼一瞬間,不斷的遊離,我感覺對方的眼睛不是看古董家,而是在看那名服務員。

那麼問題就出現了,一個服務員而已,從社會上的地位來說,從這個事情裏說和這個軍人完全沒有關係,兩個人甚至根本就沒有什麼交集點,但為什麼軍人的眼神一直盯著服務員?

我重新審視了一下那個服務員,這時候發現其中有一些古怪,在法庭這種場合,一般來說很多人一輩子都可能不會上過,凡是第一次來到這裏的人,要不然好奇要不然心中必然會抱著膽戰心驚的感覺。

可是這個服務員從進來到現在,每次說話都落落大方,在法庭上站得筆直,絲毫沒有被這種場合震懾住。

這時候我聽見我右邊有人輕輕的咳嗽,扭過頭一看,是李若溪這個小丫頭,這一次李若曦沒有和我說話,不斷的打著啞謎揮舞著手,不斷的用手語向我傳達信息,在眾目睽睽之下,法官當然看見了這個丫頭的所做一切,但是法官也是無奈,隻能睜一隻眼閉隻眼,因為在法庭上的法律說禁止交頭接耳,禁止擾亂法庭。

可是李若曦的動作,既沒有交頭接耳,也沒有擾亂法庭,完全在法律的書裏沒有出現的情況,這個功夫我看明白了,李若曦的意思,對方的意思是讓我找出服務員拿出的那張證據。

服務員並沒有直接回答法官的話,在這之前曾經指證我是殺人凶手的時候拿出來的是一張當時飯店的圖紙,這張圖紙完全是手繪的,是用臨時的油性鉛筆畫出來的圖,但是我不得不說對方的記憶還真是惟妙惟肖,雖說這個圖畫得比較粗糙,但具體的位置,還有當時桌椅的擺放場景,基本上大致都正確的。

重新看了一遍,這時候發現一個重要的信息,可是我把這張圖紙翻過來的時候在角落下看著呢,這張圖紙的出處。

確切的說是這張紙的來源。

就在這兩個證人無法回答問題的時候,我反過來對法官說:“法官大人,你這樣問下去是沒有用的,他們兩個根本就不敢說,這兩個證人之所以說謊,是因為有幕後更強大的一股勢力正在操縱他們,而且這個人就在此時此刻的現場!”

我話說到這裏,法官嚇了一跳,但是對麵的律師立刻拍著拖著反駁道:“你最好不要隨便指出,我相信這個人是不存在的,雖然你是個不折不扣的殺人犯,但是我可不想在你身上多加一條汙蔑的罪行!”

我嘴上冷笑了一聲,回答道:“你說汙蔑的罪行,那我倒不知道和做假證的罪行相比,哪一條更重一些!”

法官看我們兩個又要吵了起來,趕緊敲著錘子,說了幾聲肅靜,可是結果還是沒有什麼變化,這個法庭裏麵講話就是需要用證據,光憑借一個人的記憶和說法,都是虛有。

在法官問我這句話的時候,我早就準備好了,我立刻把一張紙拍在桌子上,這張圖紙就是之前服務員給我的,我把這張圖紙翻過來,指著圖紙背麵的一個角落說:“法官,你看一下這張圖紙吧,重要的不是圖紙上的內容,而是在圖紙背麵的一個小小的信號,這張圖紙的背麵右下角寫了三個字,叫做警視廳,很明顯,這張圖紙的來源是來自於警視廳裏的專用辦公紙,這種紙張雖然便宜,但是除了專門的辦公人員之外,外麵人是很難得到的,一個服務員怎麼可能會有警視廳裏的紙張呢,很明顯,對方那個服務員恐怕身份並不簡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