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女仆的證詞所說,大兒子平時經常邀請一些好朋友來到家裏做客,吸引五花八門,各行各業的都有,而且人數是數不勝數,很難確定最近是否有客人入內。
另外一點,這雖然是私人遊泳池,但是卻是開放型的,隻要是大兒子的朋友,都可以隨意進入,所以說很難確定犯人的身份。
不過這並不重要,整個現場當中,最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蛋兒吃屎的時候,全身上下全部被人用紅色的油漆塗滿了顏色!
很明顯,大兒子是在死後被人塗上了顏色,這一點讓人無論如何也想不通,而大兒子當時已經被散彈槍一擊斃命,而凶手卻偏偏在私底下,非常費事兒的,塗滿了紅色的油漆,這一點明顯是耽誤了很多時間,對於凶手來說是百害而無一利的事情,就連當地的警方也對此毫無頭緒。
不過無獨有偶的是,這並不是第一起案件,而第二起案件的手法基本上相同,隻不過第二起案件的是王者和這個島嶼的島主沒有一丁點的關係,第二個使者是前來的遊客,遊客來自於美國,是一個美籍的華人,死者是一個30多歲的男人,實在的,這個島嶼當中的一家賓館當中,死亡的時候是晚上11點左右,你發現的時間是第二天11點退房的時候,賓館的服務員強行打開房間時發現的。
第二個使者死亡的死因是被一百水果刀直接割斷了喉嚨,不過第二個死者死亡的現場身體被塗滿了淡藍色,那藍色的同樣也是油漆製成。
當地警察方立刻認為這是一場連環殺人事件,成立了偵破小組,可是一周過去了,一丁點的線索都沒有,島主無奈之下,邀請了來自於世界各地的名偵探,想辦法靠這些偵探來找到其中的真相。
眼鏡男整個案件的來龍去脈介紹完之後,其中有一些偵探立刻提議到現場去看一眼,我們於是跟著大家直接來到了遊泳池,如今的遊泳池已經被警方用黃色的標誌全在裏麵,隻不過由於島主的原因,允許我們特殊進入。
爆炸頭立刻拍著我的肩膀,一邊跟著我身後走,一邊對我說:怎麼樣今天可沒白來吧,這件事情你覺得有沒有意思?”
我點了點頭,我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一件比較獵奇的事情,凶手兩次殺人,律師者身份完全不同,而且沒有一丁點的關係,更加奇怪的是就是塗滿了油漆的顏色,誰都不懂,到底這代表什麼?是凶手故意的挑釁還是完全是惡作劇一樣的興趣,根本就一點都沒有頭緒。
我在往遊泳池走的路上,一直在觀察周圍的偵探,我希望能夠在這群偵探當中,找到和我一樣身份的正式玩家,本質的遊戲目的,我現在已經完全知道了,就是尋找到真正的凶手,相比之下感覺這是我人生第一場遊戲,算是比較輕鬆的,不管怎麼說,起碼暫時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如果我能夠找到第二個玩家進行聯手的話,可能我們兩個人可以共同的從這場遊戲當中活下去。
隻是可惜的是,這一路來,我觀察了每一個人的麵孔,他們都不像是正式的遊戲玩家,而且這些偵探之間好像互相彼此都認識,一路上大家有說有笑,還有很多人在探討案情,如果說真正的玩家混在這裏的話,一定和我一樣,對著周圍的人根本就毫不了解才對。
我搖了搖頭,看樣子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在想著這個事兒的時候,我們就已經來到了遊泳池,遊泳池裏的水早就已經被抽幹了,在遊泳池的旁邊放了很多的椅子,椅子都是用來曬太陽用的,遊泳池四周有一些椰子樹,除此之外在遊泳池最南邊放了一把獵槍。
我走過去,正想拿起獵槍的時候,那眼鏡男對我說:“這把獵槍就是殺手殺人的凶器,可惜這把槍上所有的指紋,全部被凶手清理的一幹二淨,這半個月前原本就是島主大兒子房間裏的東西。”
我聽了對方的話後,已經伸出的手又重新縮了回來,這把獵槍之前就有很多偵探檢查過,但凡是檢查過的人都紛紛歎氣,很明顯並沒有在上麵找到蛛絲馬跡,我相信,我並不會被他人發現的東西更多,所以與其拿著把獵槍去檢查,不如先放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