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尷尬的笑了笑,笑容中充滿了嘲諷。
我上去一巴掌直接拍在他的背後上,罵了一句:“你不是說陣法破解了嗎?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兒?小白去哪兒了!”
那書生也是皺著眉頭,拿起了手中的白色的扇子,扇了扇風,哪怕現在這種空氣並不算太熱。
書生在房間裏走了一圈,低著頭沉思的說:“你的朋友不都是出去了嗎?很明顯我的陣法有效!”
有效個屁有效!
我可從來沒見過有人出門的時候,前腳剛邁出去,整個人就憑空消失的,完全是跑到了另外的其他的空間,我一把把到處亂走的書生給拽住,並且按在牆角說:“別的事情姑且不提,如果你不能把這人給我找回來,那麼從今以後咱們兩個關係,可恐怕就是敵人了!”
我說這話的時候,心中卻是萬分的著急,怎麼說一路走來的夥伴突然在眼前就這麼憑空消失,換了誰都不可能無動於衷。
可能我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激動,吐沫星子橫飛,那書生趕緊用扇子擋住我的臉,拉開距離說:“別靠我這麼近,我又不近男色!”
聽對方這麼說,我心裏合計不近男色,難道是近女色不成?
這書生的打扮也是奇怪,性格更是古怪,按理來說,從對方的職業來看,反而更像是一個和尚,可雖說是和尚的話,對方還抽煙喝酒,如果對方還要近女色的話,我那我可得要小白和若曦離這家夥遠一點兒,這家夥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不太靠譜的樣子。
不過言歸正傳,書生在房間繞了一圈之後,坐在我身邊,收起了手中的扇子,對我說道:“我做的推算應該沒有錯才是,一定是出現什麼問題了,我重新計算一次這事,速度比較快,你也別著急!”
書生說完這話之後,直接坐在地麵,看著地上自己用毛筆寫下來的自己搓著下巴,重新在心中默默的計算什麼。
我站在書生的背後,雖說心中有氣,但是現在也不好意思打擾對方,於是我就默默的跟著對方。
這次推算的速度比之前確實是快了很多,而且我再次打開房門的時候,發現門的外麵依舊是外麵的大馬路。
一打開,這一次,若曦走到了前麵,決定以身探險,我眼看著若曦,前腳就要邁出去的時候,一把把若曦給抓了回來,這時候就看若曦一臉不解的眼神看著我,我趕緊擺手回答:“不對勁,這一次也絕對不對,你記不記得我們這個房間挨著的可是這賓館的走廊在走著呢外麵才是正對著大馬路,現在是大門外,就是大馬路,那房間的走廊去哪裏了?很明顯,這個空間還不是正常的!”
我說完這話,我旁邊的書生還意味深長,跟個沒事兒人一樣,點了點頭,自言自語的說道:“這位施主這麼說,在下確實看出有些問題,恐怕這次的推算也不對頭!”
我一屁股坐在了木頭凳子上,瞪著書生說:“我說你能不能算個對頭的事兒,希望小白沒遇見什麼危險,你盡快吧!”
其實我已經一肚子怒火了,要不是因為被困在這個陣法裏麵,我早就想把書生一頓打,不過畢竟是現在,寄人籬下,我全靠這個書生才能夠破解陣法,我也不好說什麼,隻不過眼睛跟著書生一臉不滿。
之後一段時間,這書生真的認真了起來,隻不過認真之後,書生是越想越納悶,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就像熱鍋上的螞蚱一樣,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的搖頭,嘴巴裏嘟囔著,不對,不對。
這兩句話聽的我都感覺到心煩意亂,我趕緊一把推著書生一下對他說道:“你到底怎麼回事兒?到底會不會推算,我說在這緊急關頭,你可別耍我!”
書生,我推他的時候,就感覺手上摸了一把汗,原來對方在推算的時候,身體早就大汗淋淋,看來對方已經用盡了渾身解術,雖然推算不是什麼體力勞動,但是特別費腦力,我一開始說他不認真,恐怕是錯過了對方,但話已至此,我也沒有糾結,而是反過來問:“兄弟呀,有什麼難處你能不能告訴我,看你焦頭爛額的樣子,我這邊也替你著急,這個陣法莫非有什麼問題不成?”
在我來回催了好幾次之後,這書生才回答道:“真是見鬼了今天按理來說,這種區區的陣法,我隻需要20分鍾就能夠破解完畢,但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推算當中,一切都是完好無缺,可唯獨就是打不開這扇門,裏麵好像出了一點點的錯誤,這推算一次就像是做數學題,隻要有一丁點的錯了,整個題結果會全部都錯,是我說了七八遍,就是找不出錯誤的地方!”
當我在問他是如何推算的,這書生卻不肯告訴我,知道這家夥是故意不想和我說,還是想覺得和我說是個麻煩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