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裏,我發現歐陽平的眼睛都看直了。
我心裏臭罵對方一下,這家夥真是見色起心,這麼一個小丫頭也能抓住不放,還名曰約會,這兩個人年齡之間相差十多歲,怎麼可能會沒台?我以為歐陽平真的找到真愛了,這基本上和約炮沒什麼區別麼不是?
我坐起來繼續觀看下去,發現視頻裏麵的人和歐陽萍說的幾乎沒什麼差別,隻不過到最後兩點多鍾出去的時候,視頻結束,整個過程和我們所想的是一模一樣。
富二代看到這裏,用奇異的眼神看著歐陽平,感覺就像看一個病人一樣,可就在這時,歐陽平騰的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雙手不斷的發抖。
我趕緊跟著一起站起來看看四周,生怕有什麼邪魔外道,奔了過來,走了一圈,發現並沒有什麼問題,回來之後問道:“你瞧瞧你辦的什麼事情嗎?和19歲的丫頭約會,可真夠有臉的,我是老鄉,這人變的可真快呀,離開家鄉這幾年,你的胃口變得挺多啊。”
歐陽平沒有理會我的挖苦,瞪著屏幕後用幹巴巴的聲音說:“不可能!”
我對歐陽平說:“怎麼可能不可能的,這不已經非常明顯了嗎?視頻那裏不就是你約會的對象嗎?你居然和酒吧老板的女兒在一起,我要是老板的話,當場就把你胖揍一頓,怪不得酒吧老板不願意把這段視頻播放出來,原來說起自己的女兒,這也是難怪的。”
歐陽平立刻跳了起來,直接抱住了我的手臂,搖晃著說:“這視頻是不是你動過手腳了,或者是惡作劇呀,你一定要告訴我實話。”
歐陽平此時此刻,特別激動,我從來沒有見過對方這個樣子,放在眼神當中透露出恐懼這種感覺,乃至於出之於內心,怎麼看都不是謊言。
看到對方這個樣子,我冷靜下來,對著歐陽平說:“你先等一下,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嗎?這個視頻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的?這是我直接從酒吧裏麵拷貝出來的視頻,沒有動過手腳,而且零番隊應該不會有這麼無聊的人。”
歐陽平這時候驚恐的對我說:“我是和一個女人約會過,但是這視頻裏的女人根本就不是和我約會的女人。”
不是同一個人?
我怎麼感覺這事情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了,聽到這裏我半天沒反應過來,歐陽平趕快站了起來,對天發誓的說:“我敢保證,我昨天晚上一起約會的女人,絕對不是視頻裏的人,我確實是在那張桌子上喝過酒,也確實是在那個時間去的酒吧,但是我身邊的女人根本就不是那個小丫頭,是一個和我年齡相仿的非常成熟的女人。”
我托著下巴思考了一下,感覺這事情非常的蹊蹺,本來我以為隨著調查的跟進會越來越清楚,現在反而就越來越迷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轉過身體,對富二代問道:“攝像頭有沒有經過剪切或者是改變的痕跡?”
富二代回答:“我昨天晚上第一時間就來觀看這盤錄像帶,當時我也以為這錄像太有問題了,你的那位老鄉,我覺得不像和19歲女大學生約會的樣子,經過我們的科學人員排查,發現錄像帶是原裝的,沒有經過動手腳,無奈之下我們隻能承認這個事實。”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涼氣,好家夥,居然能夠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事實,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在背後所為?
幸虧是在我的工作範圍內,如果真的是涉及刑事問題,那麼篡改證據也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我不認為我是歐陽平的老鄉的話,恐怕我也不會相信,畢竟視頻裏的一切是那樣的真實,基本上是人證物證都在,是換了一個人,估計歐陽平現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我要歐陽平做起來,暫時先別太激動我慢慢的問道:“我說哥們兒,你記不記得昨天晚上約會的那個女人具體是什麼樣子的,另外那個女人到底叫什麼名字?而且跟你留這個電話號碼,你打過去沒有?”
歐陽平回答:“那女人我記得好像叫做馬一蘭,不是真的,名字我不知道,反正是個女孩親口告訴我的,電話號碼也是他親自留下來的。”
我向歐陽平要了那女孩的號碼,隻好撥打了一遍,果然電話號碼留那條顯示的是空號,我看了一些電話號碼的歸屬地,應該屬於臨近這裏不久的一個三線城市。
我回頭對富二代說:“麻煩你去調查一下這個人,另外這個手機號碼我記得我老鄉說過,昨天晚上還能打通呢,現在就完全是空號了,麻煩你也看看這手機近期有沒有通話記錄?”
我說完之後,感覺到腦袋真是越來越疼了,老鄉受到了詛咒,但這主事的根源越找越繁瑣。
現在的辦法就是再去找一趟黎老板,我要把這錄像帶裏的內容和他對質一下,看看這老板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