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就是劉丙天從樹後衝出的同時,停歇的子彈又開始在他身後呼嘯!
劉丙天眼裏已布上了血絲,他既然敢出來,就已經打算拚命!
展開風/流行步法,左衝右突,五步之後他整個人已經完全站在了草尖上飛掠!
煤國黑牛直感覺這次從樹後出來的已經不是人,而是一個長了翅膀的地獄吸血鬼。眼裏完全無法看清那人的樣子,隻能看見一道殘影可怕地向自己快速靠近!
突然黑牛眼前一空,完全失去了那人的身影,還沒完全回過神來,就感覺有什麼東西到了自己身邊,接著有什麼東西抓住了自己的手,然後就感覺自己兩隻手臂重重撞在了一個人的硬如鋼柱的肩頭之上。
剛聽見自己手臂骨折的聲響,還沒來得及感覺到疼痛,就感覺有一個鐵錘般的手肘重重後擊在了自己胸口,又是還沒來得及感覺到胸口的劇痛,突然感覺自己腹部被一輛坦克給撞擊上了。
受了劉丙天一記手肘加一個大力後踹,煤國突擊手如牛般的身軀直接被踹飛三米,摔地後更是直接幹脆地摔滾出去六七米!
煤國黑牛這才本能想起慘叫,可是才剛一張嘴,立時一口發黑的鮮血破口而出,直接在空中形成了一團血霧!
劉丙天重重用手背搓了下鼻子,彎腰撿起地上的鐵劍跟重型衝鋒槍,一步一步向遠處倒地的煤國黑牛走去。
劉丙天走得並不快,但在還沒斷氣的煤國黑牛眼裏看來,那就是他們神話裏的死神在向他靠近索命!
右手鐵劍,左手重型衝鋒槍的劉丙天一腳踩在煤國黑牛肉山也似的胸口上,彎下腰,左手將衝鋒他的槍口塞進黑牛嘴裏。
右手將鐵劍插立在黑牛火腿般的大腿之上,然後緩緩豎起中指頂中了黑牛的鼻子。
“讓老子告訴你這叫什麼,”
劉丙天惡狠狠的將臉湊近,在煤國黑牛驚恐的眼神下,緩緩道:“給老子記住了,這叫草尼馬!”
說罷,不管黑牛求饒害怕的眼神,重重扣下了重型衝鋒槍的板機。
衝鋒槍的咆哮聲中,煤國黑牛的牛頭直接被他自己的衝鋒槍爆成了煤國芝麻糊。
“呸!”
劉丙天丟掉手裏的衝鋒槍,重重往煤國黑牛身上吐了口痰。
對於敢殺害自己戰友的人,劉丙天覺得自己隻爆他的頭沒把他碎屍萬段已經是自己天大的慈悲!
戰爭最磨煉人姓,劉丙天無形之中姓格也在被戰爭所改變。
就在劉丙天準備去抓劍的時候,他突然一個後掠,一發狙擊子彈幾乎貼著他胸前衣服呼嘯而過。
劉丙天再次用他顛覆慣姓定律的身法突兀的反折了過來,一個撲身將插立在黑牛大腿上的鐵劍拔了出來,然後一個前撲,整個人如龍入海,瞬間消失在草叢之中。
等他的身形再次悄然出現,已經到了百米之外的樹叢。
就在劉丙天潛伏離開草地的這段時間裏,遠處的山林裏又發生了激烈的狙擊槍戰。其中居然還有一把火力生猛的衝鋒槍!
劉丙天通過觀察,發現自己那個還沒見過麵的戰友處境相當不妙,通過槍聲判斷,此時至少有兩個狙擊手一個突擊手呈一個扇形將那戰友包圍了起來。
如果自己沒有將那個煤國黑牛斬殺,此時那個媒國黑牛一定從後麵將那個戰友四麵包抄了。
突然又是一陣衝鋒槍的咆哮聲響起,密集的子彈如暴雨一般打在他對麵的山林裏。
以劉丙天現在的位置看過去,劉丙天清楚地看見了那個狂妄從樹後站出來的突擊手,又是他/媽的一個煤國黑牛,除了壯還是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