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特種兵一睜眼就看到半米外兩個迷彩膝蓋!
而那兩個膝蓋或者說是那個人,在剛才她居然完全沒有發現!
大驚之下女特種兵一個利索的翻身,手快速往腰間一摸,一個標準無比的蹲地手槍射擊姿勢瞬間完成。
“漂亮!給你打十分。”
對麵盤腿而坐的年輕人看見她的動作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如果再加上一把手機,那就更完美了。”
聽那人這麼一講,女特種兵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剛才往腰間並沒有拿到自己的手槍,而本該在自己腰間的手槍此時卻在對麵那人的食指上轉著圈。
“你怎麼可以隨便動我的槍?”
女特種兵沒好氣的收起動作,走過去伸手就會拿自己的槍,卻被那人手一縮避開。
“你知道不知道你睡覺有多不老實?把你翻過來,你一會又翻過去,這一晚上我什麼都沒做,光顧著給你翻身了。”
那人說著說著,大有一說全是淚的勢頭。
女特種兵白皙的臉蛋一紅,縮著身子靠右側睡是她從小養成的習慣,這習慣就一直沒改過,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也這樣睡,還可順便將腰間的手槍壓在身下,防止別人拿走。
當然她臉紅的並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而是因為她想到自己右側腰上有槍傷,而自己昏迷之下還是習慣翻過來右側睡。劉丙天為了不讓自己壓著傷口就將自己翻過來,可結果肯定又是自己不用多久就翻了回去。
“你頭發怎麼白了?”
女特種兵收回心神,一下子就看了劉丙天身上不一樣的地方。
“有嗎?”
劉丙天站起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軍裝短發,可惜摸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沒事吧?”
女特種兵關切地問,潛意識裏她總覺得劉丙天頭發會變得花白,跟自己或者跟自己的傷有關係。
“我睡了一覺,好得很。”
劉丙天摸了半天,又沒鏡子根本看不到自己的頭發,而且剛才在水裏洗臉的時候根本沒注意到這個問題,以他的觀察力,沒注意到應該就是沒問題。
昨天晚上抱著這女人一路逃到這裏劉丙天已經靈力告竭,體力也嚴重透支。本是不打算給這特種兵療傷的,可是這女人睡覺真是不怎麼老實,老是下意識的翻身壓著傷口睡。
劉丙天給她翻過來幾次,不用多久這女人用壓了回去。
為了不讓這女人傷口血脈不暢,才打坐半個小時的劉丙天隻好咬牙用靈力給他療傷。他也承認當時自己有些勉強,中間還靈力告竭差點暈過去,但他還是堅持了下來,直到將她的傷口完全複原。
他不覺得那樣透支靈力就會白頭發,所以他現在認為這是這女人在開自己的玩笑。
“真沒事?你的肩上的傷怎麼樣了?”
女特種兵忽有些關心地問了句。
“你都沒事了,我怎麼可能還會有事?來,吃條我特製的烤魚。”
劉丙天說著遞過去一條從中間完全剝開的烤魚,突然轉移了話題。
女特種兵沒有接魚,而是突然撈起自己的衣服查看自己右腰上的傷口,那裏平坦光滑,滑嫩白皙,哪裏還有半點被子彈擊穿的樣子?
女特種兵眼睛看到還不住,還伸手捏了又捏,也沒有發現任何問題,正奇怪是不是自己記錯了的時候,一抬頭就看見劉丙天盯著自己的小腹,眼睛都直了。
“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嗎?”
女特種兵往下自己的衣服,伸手搶過劉丙天手裏的一隻大烤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