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非粥黑人隻覺月色之下那個亞洲男子突然就消失在了視線裏,甚至世界裏,等他以最快的時間剛回過神來想後退,突然就看到一道黑影向自己的麵部拍來。
哐!
劉丙天左手推著板磚碎塊,重重拍在了那非粥黑人的鼻梁之上。板磚碎開的時候,那黑人短小的鼻子也跟著碎開。
劉丙天再右手一揮,水壺重重拍在那非粥黑人的太陽穴之上,將那家夥的慘叫聲生生拍斷,然後像死魚一樣撲倒在地。
劉丙天擊倒這三個非粥黑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粗氣,本來是想坐到後麵那個黑人背上去的,但想到非粥人一輩子幾乎都不洗澡,想想一陣菊緊,還是算了,坐地方上靠譜得多。
劉丙天喘了會氣,起身走到被自己石頭砸到的那個黑人旁邊,也不管他是裝暈還是真暈,反正劉丙天知道這家夥沒有死,抬起腳,廉價的旅遊鞋踩碎了那家夥的喉嚨,現在他就是想裝暈都已經隻能是下輩子的事了。
劉丙天幹掉這三個非粥黑人,將這三具屍體往石頭方向拖了拖,實在是又累又困,沒心思再去理,爬上石頭抓緊時間睡覺休息。
還沒睡到了一個小時,劉丙天又被一個聲音吵醒。那是一個女人的尖叫聲,用的還是鷹語。
“嗨要普,嗨要普!”
劉丙天之前那些煤國電影沒白看,這兩句話劉丙天聽懂了,是叫人幫忙救命的意思。
劉丙天一臉狂暴的從石頭上再次坐了起來,被人打擾不能睡覺的人醒來都會是劉丙天現在的這個樣子。
那是一個看不清臉的女人,被兩個穿著T恤的瘦男子追著,看樣子那兩個家夥手臂之上還紋著身。
劉丙天冷冷地看著,看著那三個人跑進自己十米之內,一點出手的意思都沒有。
一個T恤男孩子終於再次抓住了那女人的頭發,那女人也彪悍,雙手長指甲立時往身後抓,留下一片血抓痕之後又往衝跑。
那T恤男子後退了一步,突然又撲了過來,雙手一下抓在了那女人的褲子之上,噝啦一聲,那女人劣質的褲子立時被扯斷,在月光之下居然露出兩個白花花的腿,劉丙天看得清楚,那家夥居然穿的是那丁字那啥。
“嗨要普!”
被兩個T恤男按在地上的歪國女人衝石頭上的劉丙天發出呼救,劉丙天在猶豫,但他也隻是猶豫了一下,就從石頭上跳了下來,一步一步向那兩個紋身惡棍走去。
見劉丙天拿著水壺殺神一樣走了過來,那兩個紋身惡棍這才發現自己兩個居然離那快石頭隻有六七米的距離。
從下午開始,那塊石頭就被一個瘦小的亞洲男子占領,下午殺了五個煤國壯漢,晚上又幹掉三個非粥黑佬,隻要發現了這個情況的人,都已經將那快石頭的區域定義成了死亡地帶。
不是那塊石頭有鬼,而是那石頭上麵躺著一個殺人惡魔。
“肯油來一發吐,博絲?”
兩個晉國惡棍按著地上已經放棄反抗的女人,其中一個居然用鷹語問了劉丙天一句,是不是也想放鬆放鬆,最後那個稱呼劉丙天聽懂了一些,好像是老大、老板的意思。
“嘿嘿。”
劉丙天臉上露出了誌同道合的銀笑,在兩人麵前蹲了下來,用半生不熟的鷹語說道:“夠昂,油啊夠昂。”
那兩個惡棍聽得直皺眉,實在是太不包準了,但裏麵叫他們繼續的意思他們還是能聽懂的,而且那家夥臉年的壞笑更是讓他們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