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扣佛油嗨要普,挖次油難?”
媒國阿姨笑著對劉丙天的幫助表示了下真心的感謝,然後用鷹語問劉丙天的名字。
劉丙天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肯油斯必可圈膩子?”
“忽肯斯必可圈膩子?”
煤國阿姨問跟過來的五個煤國姑娘誰會華夏漢語。
“挨。”
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白人媒國姑娘輕輕舉了下手,然後小心的走了過來。
“你會說我們的華夏漢語?”
劉丙天見那小姑娘走過來,期待的問了一句。
“我……會說一點點,我上過你們華夏天國在我們家鄉開辦的,孔子學院……”
那姑娘先是有些尷尬,因為她的漢語十分的不標準,聲調也不清晰,帶著很濃重的鷹語風格。當看到劉丙天讚賞的目光投來,那姑娘的尷尬又換成了自豪,看來自己會漢語這個本事,已經成功讓這個華夏英雄有了好感。
她有理由相信,就算他會放棄所有人,但他最後放棄的一定會是自己。原因很簡單,自己會說漢語,雖然說得不是很耐撕,但明顯這個華夏小夥能聽懂。
“終於來了個說人話的,可他馬憋死老子了。”
劉丙天從石頭上跳了下來,一下子就握住了那個會漢語的好姑娘小手,一臉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的表情。
那姑娘一臉迷茫,她的漢語水平雖然在孔子班裏學得是最好的一個,但也經不住某人博大精深又帶髒字的快板。
“先生……你……棱不棱說得慢一點點?”
那姑娘一臉的尷尬,她發誓如果有機會回去,一定要好好的去實習自己的漢語,這玩意關鍵時候可以讓帥氣又威猛的華夏小夥救命啊。
“耐撕塗蜜油,很高興見到你。”
劉丙天一臉的感動,握著那姑娘的小手,啥也不說了,先讓他摸個小手占點便宜先。
“耐撕塗蜜油,華夏先生。”
那煤國姑娘抽回了自己被某人摸了半天的小手,心裏一陣緊張。
“嘿嘿。”
某人壞笑著,根本不怕周圍這些女人們警惕色狠的目光,“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艾瑞絲,這位是露絲姐姐。”
艾瑞絲給劉丙天介紹了一下所有人,但劉丙天死記硬背了半天,也隻記住一個艾瑞絲跟露絲,因為其他那些煤國女人的名字實在是太怪太長了,劉丙天也沒有心情去記。
“挖次油難,華夏先生。”
艾瑞絲期待的看著劉丙天問了一句,那聲音居然還有點好聽。
劉丙天想了想,嘣出一句星爺電影裏的經典台詞,“買難易子——零零七。”
“華夏先生的名字是——賊嘍賊嘍塞穩。”
艾瑞絲用鷹語給其他六個期待的女人解釋了一句。
劉丙天一個踉蹌,差點就沒有塞穩。
劉丙天本來想改個名字,抬頭卻看到一群人將自己名字記在心裏,還隱隱點頭誇讚好名字的樣子,某人隻好忍住了改名的想法。
塞穩就塞穩吧,反正是自己塞別人,穩一點靠譜,不被別人塞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