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劉丙天被一陣劇烈的咳嗽聲驚醒,那是從過道裏其他房間裏傳來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劉丙天聽出了那個咳嗽的人似乎非常難受。
劉丙天聽了幾分鍾,那個家夥還在不斷的咳,好像打把自己的肺給咳出來一樣。
劉丙天看到自己兩邊的三個姑娘,輕輕笑了,這三個丫頭現在睡得無比的香甜,好像抱著睡覺就永遠不會有危險一樣,睡得特別安穩。
劉丙天不忍心去叫醒她們三個,就自己在那裏聽著。不過那咳嗽聲還真不是一般的難受,好在外麵某個房間裏的那個家夥咳了一會就消停了下來。
四周安靜下來之後,劉丙天緩緩閉上眼睛,就在他也快睡著的時候,外麵那個咳嗽聲突然又響了起來,這次比上次還要嚴重,還打碎了一個玻璃製品。
那東西一碎,三個丫頭一下子全睜開了眼睛,睜眼就見劉丙天睜著眼睛,已經發現了什麼的樣子,傲雪立時輕聲問道:“天龍哥,怎麼了?”
“外麵有人一直咳嗽,咳了很久,而且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劉丙天隻能這麼回答。
劉丙天的話剛說完,整個酒店都躁動了起來,那是有一群人從酒店大門快速進來的感覺。
劉丙天聽到那群人很快就到了自己這一層,然後就衝進了咳嗽者的那個房間,裏麵的腳步聲比較亂,然後就聽見有人將什麼重物給抬了出去的聲音,應該是咳嗽的那個人被抬出去醫院。
劉丙天幾個以為隻是一個簡單的某個歪國人肺癆發作被他自己報警帶了出去,沒想到那群人檢查了一下那個房間之後,就開始敲整個過道裏的房間。
“啊油圈膩子披坡?”
門外的一個煤國黑人警察問打開門的劉丙天,現在的劉丙天就是一個華夏帥哥的模樣,那家夥問的就是一句廢話。
“警察同誌,你等一下,我叫我女兒起來,細肯撕比可陰溝裏洗。”
劉某人前麵半句是普通話,後麵那一句卻又是相當不包準的鷹語,聽得那警察一頭霧水。
“寶貝醒醒,有霹靂死們來找我們。”
劉丙天衝還在裝睡的兩個華夏模樣的小姑娘叫一句。
巴巴拉跟呼蘆哇跟傲雪裝假才醒,巴巴拉在劉丙天這個假爸爸的招手之下,揉著眼睛穿著大拖鞋走到了劉丙天旁邊,伸手很自然的就抱住了劉丙天的腰。
“你會鷹語,跟警察叔叔說一下,看他來找我們怎麼回事。”
劉丙天用普通話對巴巴拉說了一句,為了區分她們兩個小姐妹,傲雪在幫她們易容的時候故意將兩個小姑娘的模樣弄得有些不同,所以現在劉丙天幾個很容易分清她們兩個哪個是姐姐哪個是妹妹。
“顧得耐特,安口。”
巴巴拉一句叔叔過去,外麵那個煤國黑人警察立時露出了笑容,“你們來這裏是什麼行動?有沒有人的身體會咳嗽。”
“威啊半個月前麵來了圖爾庫旅遊看風景,十天前麵這裏不讓離開回家,我跟發著媽著就一直還在這裏玩。”
巴巴拉用標準而清脆的鷹語回答了一句,然後看了看還在裝睡的妹妹跟傲雪姐姐,然後回過小臉來看著那個煤國警察很認真的說道:“威啊很健康,沒有咳嗽的事情,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