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麵房間某人女人高亢的大叫聲,劉丙天沒有像李國華那樣在心裏直罵,而是突然將腰間的手槍拔了出來,同時伸手虛按,叫李國華三個坐在那裏不要動。
巴巴拉聽到這聲驚叫,一下子拿著手槍跟犀利砍刀站到了門口,將還在看監控的妹妹護在身後。監控裏,已經有幾個喪屍聽到了棉花糖的聲音,開始轉過身往別墅大門處走去。
劉丙天轉了下把守,裏麵的人沒有鎖門,劉丙天也就省了踹門的動作。
戰術手電的光束之下,赤果的棉花糖已經將壓身上的柯達推開,臉上,胸前全是粉紅色的血,此時已經驚慌的光著屁股跳下了廣木。
靠坐在牆上的柯達一嘴是血,下身那根家夥事上也全是粉紅色的血,那種血的顏色讓劉丙天一下子就想起了下水道那些沒有皮魔鼠肌肉的顏色。
“不要開槍!”
“你他馬給老子小聲一點!”
劉丙天對某個女人低吼,事實上劉丙天看到柯達還有呼吸還有心跳,還沒打算開槍隻是往前走了兩步,畢竟是自己人,還是華夏的戰龍,在沒確定情況之前劉丙天下不去狠手。
“他咬你了沒有?”
劉丙天往旁邊退了半步,將槍口對準了棉花糖。
棉花糖撿起地上的衣服快速往自己臉上,脖子還有前身的鮮血擦幹淨,“他沒有咬我,天龍,你快救救他!求你。”
“說了給老子說話小聲一點,不然老子第一個嘣了你!”
劉丙天算是服了眼前這個奔放紅果果的棉花糖,目光跟著戰術手電下移,棉花糖兩腿間掛著大量的粉紅色的魔血,怎麼看都不像是正經貨色。
“這血是他的還是你的?”
劉丙天用手槍指著棉花糖的頭,冷聲問了一句。
“是柯達的,他最後時候出來的全是血……”
“打住,我知道了。”
劉丙天衝後麵走過來的幾個撇了下頭,傲雪立時指著棉花糖的頭快速上前,將棉花糖逼到一邊之後,把床頭上的兩把手槍丟向門口,現在隻要棉花糖稍有反抗,傲雪會毫不猶豫的扣下扳機。
棉花糖也是感覺到了傲雪眼裏堅定的殺伐氣息,所以才老實的退到了一邊,不敢有其他的動作。
巴巴拉接住兩把手槍,護著冷顏跟李國華退後了幾步,呼蘆哇還在盯著監控屏幕。
劉丙天現在所在的房間之下,已經聚焦了六個普通喪屍,那些是被某個女人說話的聲音給吸引過來的,隻是有隔音玻璃在,那些喪屍也不是很肯定是不是真有大餐發出了呼喚,所以沒有目的的站在了那裏,那表情又像是一群偷聽狂,很不要臉的那種,因為它們有幾個的臉真的少了半個,被不要不要了。
“兄弟,你怎麼回事?”
劉丙天手裏的消音手槍焊在空中一般,穩穩的對著柯達的眉心,現在就是瞎子也看得出來柯達已經被感染了,正常人不會吐這種顏色的血,而且還是在做那種事興奮過度的最後時刻。
別人是上吐下泄,這家夥倒好,下噴上吐,也是夠經典的。
“我下午被一隻沒有皮的老鼠從肚臍鑽到了肚子裏。”
柯達一臉死灰的看了不遠處的棉花糖一眼,然後看著劉丙天說出了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