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頭骨碎裂的聲音從純金的法老棺座之下傳來。
“劉兄弟!”
“哥哥!”
四周從這一變故之中回過神來的人,集體大吼了一聲,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衝到了金棺的後麵。
手電之下,那金棺的底座與石麵幾乎完全沒有縫隙,更回沒有劉丙天與巴巴拉的影子,哪怕一個零件都沒有。
一股紅血緩緩從金棺底座下流了出來。
“哥哥!姐姐!”
呼蘆哇一張小臉全繃成了白色,嬌吼一聲,衝過去就去推那純金的法老棺。
胡先生三個回過神來,也忙衝上去推金棺。
但那法老金棺乃純金所鑄,又還連著一個雙人床大小的底座椅,那重量雖然不知道是多少,但很肯定的一點是胡先生四個人使盡了全力都無法推動一絲一毫!
呼蘆哇見推不動,額頭上雖已見汗,但整個人卻冷靜得讓人害怕,隻見她快速將背上的折疊兵工鏟取了下來,鏟進金棺的底座就開始全力往上撬。
胡先生三個再次後人一步,但速度也不慢,紛紛拿起兵工鏟往底座上撬。
但結果還是紋絲不動。
“啊!!!”
呼蘆哇突然抽出兵工鏟,大叫一聲,突然發瘋似的在金棺身上劈砍,火星四濺!
“哥哥……姐姐……”
呼蘆哇一臉絕望,緩緩坐到了地上,盯著金燦燦的金棺,卻連眼淚都已經停止。
“不要!”
鐺——
一直在注意呼蘆哇的孫麗絲用手裏的兵工鏟打飛了呼蘆哇想往自己脖子上砍的鏟子,一把將眼前這個絕望的小姑娘緊緊抱在了懷裏。
“沒事了沒事了……”
孫麗絲心疼無比地抱著呼蘆哇,“別做傻事。”
呼蘆哇藍寶石般的眸子裏已經失去了光彩,裏麵一片絕望的呆滯。
就在孫麗絲用目光看向胡先生跟王前進要怎麼辦的時候,法老金棺的底座下麵,突然開始往外冒黑氣。
胡先生幾個一驚,忙過去幫忙抱起呼蘆哇往旁邊躲。
從底座下出來的黑氣,快速凝成了五股,然後拐著沒規律的弧線在金棺後方一米高的地方彙聚。
很快,金棺底座之下停止了冒黑氣,那些黑氣也在半空之中凝成了一個黑洞洞的圓餅。
圓餅一漲一縮,突然炸開一圈若有若無的黑光,半空之中突然定格出現一大一小兩個人影。
撲通……
“咳咳……”
“哥哥姐姐!”
被孫麗絲抱到了過道口的呼蘆哇聽到那聲咳嗽,整個人立時恢複了神智,掙開孫麗絲的手,直接衝到了那石棺的後麵。
“咳咳!”
劉丙天大力咳嗽了兩聲,咳得滿眼是金星,眼淚鼻涕全都不受控製地掛了出來。
劉丙天咳完,第一時間去掐懷裏巴巴拉的仁中穴。
昏迷過去的巴巴拉突然一口大氣吸入,然後也咳著轉醒。
“哥哥!”
兩個小姑娘同時帶著哭音撲到了劉丙天懷裏。
“沒事了沒事了,咳咳……”
劉丙天拍著兩個小姑娘的後背,無意間看到了金棺後麵上的砍痕,這才知道自己剛才消失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
“劉兄弟,你沒事吧?”
跑過來的胡先生三個見狀,忙問了一句。
“我沒事,你們有沒有什麼事?”
劉丙天抬起頭,也關心的問了一句。
“我們也沒事。”
胡先生跟王前進鬆了一口氣的同時,走上前將坐地上的劉丙天三個拉了起來,“這裏不安全,我們還是先回到過道裏去,再去看下外麵沙塵暴停了沒有。”
劉丙天抬頭看了下頭頂上的方形缺口,沒有反對,一左一右扶著兩個小姑娘快速回到了尖頂的三角形過道裏。
“你們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眾人剛回到過道最裏也是最外的地方,孫麗絲就忍不住將心裏憋著的話給問了出來。
事實上,除了劉丙天,其他人都很想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裏麵劉丙天也有一堆的問題想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