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報刊雜誌說陸時深矜貴清冷,都他媽的放屁。隻有葉晚晴清楚,在入夜的時候,陸時深就是一匹狼,一匹饕餮不知滿足的狼。
他要說起葷話的時候,估計葷話鼻祖看見陸時深都會自愧不如!
陸時深看著葉晚晴忍著一下下急促的呼吸,薄唇掀了掀,大手老實的抽了出來,就這麼在葉晚晴的鼻尖捏了捏。
聲音變軟,態度有些討好:“老婆,我很冷。”
“自己拿被子!”葉晚晴板著一張臉。
“我想和我老婆兒子睡。”
“我不願意!”
“那——”陸時深的聲音頓了頓,“做到你願意?”
葉晚晴:“!!!”
……
這種沒臉沒皮的拉鋸戰,最後勝利的人就隻會是陸時深。
葉晚晴的沒臉沒皮隻有在纏著陸時深的時候才會發生,而陸時深偶爾的沒臉沒皮卻可以徹徹底底的把葉晚晴壓的死死的。
她被陸時深摟著,掙紮了很長時間,才困倦不已的睡了過去。
一直到葉晚晴睡著,陸時深的眸光卻忽然在黑夜中睜開,漸漸適應了黑夜後,看著葉晚晴的臉,不自覺的越來越柔和起來。
他的心,似乎真的在不經意之間,發生了改變。
是從陸南心回來後?還是從葉晚晴懷孕後?
陸時深的眸光低斂而下,卻始終找不到任何的答案,一直到天空犯了魚肚白,陸時深才閉眼休息。
……
——
翌日。
葉晚晴起來的時候,意外的發現陸時深還在別墅,她選擇了視而不見,正打算叫管家給自己準備早餐的時候——
葉晚晴卻發現,整個別墅,根本沒一個傭人的存在,隻有她和陸時深。
“起來了?”陸時深隨口問了一句,“早餐在廚房,牛奶在桌子上,你自己倒,我去拿早餐。”
葉晚晴皺著眉頭看著忙緊忙出的陸時深,沒說話。
陸時深忽然像想起什麼似的:“今天管家休息,我就順便也放了傭人假,晚上的時候,他們才會回來。”
這話言下之意就是,天黑之前,這個別墅裏就隻有陸時深和葉晚晴,不會再有第三者。
葉晚晴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把早餐端到自己麵前的陸時深:“陸總,您這是在刻意討好我?為了昨天的事情?”
陸時深的臉色未變,倒是直接的點頭:“算是吧。”
“我接受。”葉晚晴點點頭,就好似和陸時深在談公事,所有的口吻都顯得公事公辦起來。
陸時深見狀,也沒說什麼,拉過椅子就在葉晚晴的邊上坐了下來。
他一邊喝著黑咖啡,一邊還在伺候著葉晚晴,把切片麵包從烤麵包機裏拿出來,塗好黃油,再遞到葉晚晴的麵前。
煎的的漂亮的荷包蛋,切成一小塊一小塊,方便葉晚晴入口。
奶涼了,陸時深很自覺的熱好,再重新放到葉晚晴的麵前。
一頓早餐伺候下來,最後不自在的人,變成了葉晚晴。
她以為陸時深就隻是說說而已,畢竟她和陸時深的關係,葉晚晴太清楚。
自然的,葉晚晴也沒天真的認為陸時深真的就把自己放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