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力大無窮。
“我什麼?還不是怕你死在我家?”
“你才死呢!”秦暮顏咬牙啟齒的,又指著剛剛看過的郵件,“你給我解釋!”
桑榆轉過電腦,看著上麵謝文豪寫的酸文,還沒等惡寒完,看到“如你所願,我與一個我不愛,但卻很愛我的人結婚了。”的時候,整個人傻了。
謝文豪?!
她早就猜到,也許童惜甩掉秦暮顏,大概會跟謝文豪在一起,因為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她也不敢亂說。
現在人證物證俱在,最不得了的還被秦暮顏看到了……
難怪他剛剛跟死人似的杵在那裏,又衝她發火……
事實的衝擊對這位眼睛向來長在頭頂上的秦暮顏來說,那算的上是巨大的打擊,她連回應秦暮顏的火氣都忘了。
桑榆轉了轉眼,低著頭看著坐在折凳上的秦暮顏的臉。
秦暮顏的臉色難看,很是鐵青,狹長的眼睛裏冒著被人背叛的火,更有質疑她的成分在。
他的唇緊抿著,有些不甘。
明明是謝文豪還有童惜倆個人闖下來的禍,她明明隻是一個普通的事不關己的局外人,怎麼這場戰局裏,她也被強製性的參加了?
“說!”秦暮顏的話中也帶著槍藥,“你給我說!謝文豪跟童惜倆個人暗通款曲的事,你究竟知不知情?!”
桑榆沒立刻回話,隻是麵對秦暮顏的時候雙手環著胸。
她早就知道,在上初中的時候,童惜第一次與謝文豪見麵的時候。
童惜眼冒桃心的說,“桑桑……你朋友好帥啊……隻要往那一站,是不是像是希臘古神話中,身世悲慘的淒涼王子?”
童惜眼裏憧憬不變的說,“桑桑……我好羨慕你,謝文豪的眼睛裏,永遠隻有你,我在他的麵前晃來晃去那麼長時間,他都不肯看我一眼誒!”
童惜抱著她,眼淚鼻涕擦在她剛買不久花了三千塊大洋的裙裝,哭著說,“桑桑……嗚嗚……我好喜歡好喜歡謝文豪怎麼辦?從小到大,我第一次那麼的喜歡一個人啊……”
………………
秦暮顏看著她,看著桑榆的臉。
他多麼希望她說一聲不是,而在這麼重要的關頭中,桑榆她竟然沉默了。
原本平日裏擁有那麼多表情的桑榆,現在隻是用著正經的表情看著他。
甚至看著他的時候,隱約中帶著一種淒涼的神韻,
那抹淒涼是給誰的?
是給他的嗎?
她是在同情他,可憐他,還是在憐憫他,被人撬了牆角,人都跑了,時隔多日才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次,他的臉又再次的黑了起來,向來驕傲的他,怎麼能夠允許有人在他的麵前,用憐憫他的表情看著他?!
無聲的羞辱,不管本人究竟是不是認真的,那種表情讓他悲憤!
秦暮顏迅速的從折凳中站了起來,長久以來的驕傲,讓他挺直腰板,連頭也被抬的高高的。
“你跟童惜,跟謝文豪……三個人一起騙我?!”
“把我當成小醜一樣的耍,看我被所有人當成笑柄很好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