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聽出了個大概,心裏也敞亮多了。
原來秀琴是欠了這張老七的錢,又怕傳出去沒法做人,才不得不妥協。
女人啊,永遠是柔弱的代名詞。
但以目前的形勢,秀琴已經沒了分寸,如果我不出手,肯定會讓張老七得逞。
眼珠子一轉,我就有了主意。
與此同時,屋子裏的情況正如我猜測的那樣,秀琴趴在櫃台上,既怕壓壞身下的玻璃,又猶豫著沒做出反抗,隻好把身子高高的翹起,保持身體的平衡。
“娘的,真白。”他哆嗦著嘴角,緊盯著眼前,愛不釋手的碰了上去。
秀琴身子收緊,哆哆嗦嗦的快要哭了出來:“七哥,人家,人家身子真的不方便,你大人大量,啊……”
張老七果然老辣,不等秀琴說完,便猛地把她的褲頭往下一扯。
渾圓的臀部在燈下顯得格外紮眼。
咕嚕……我看的都來了反應,同時拳頭攥的嘎嘣作響。
還不到時候,繼續等。
等那渣男褪下褲子。
既然出手,就不能讓這人渣有任何逃跑的機會。
當然了,我也有私心,也希望秀琴是個貞潔烈女,在最後關頭拚命反抗。
好在褲頭被一寸寸往下扒的時候,秀琴終於反抗了。
可她畢竟是女人,力氣根本不行,而那張老七又似乎是個老手,一手摁住秀琴後腰,另一手麻利的把褲頭撕成了兩片。
“啊,張老七,你個禽獸,人渣……”
在秀琴聲嘶力竭的咒罵中,張老七把碎布片捂在臉上,深深的吸氣,緊接著解開了腰帶。
我在窗外看得直咧嘴。
就這樣子的,還成天串寡婦門兒,玩女人?
不過我可不能等了,決不能讓其肮髒的玩意,碰觸到我的女人。
倒退了十來米,我一咬牙,衝向了門口。
木質門扇哪兒能扛得住這樣的衝擊,哐的一聲巨響,立馬散架。
撞開的那一刻,就見秀琴嚇了一哆嗦,本能的轉過身子,給張老七臉上來了一耳光。
可能動作有點大,張老七正想美事兒,根本來不及反應,哎呦一聲,被掉下去的褲子絆倒。
地上可是青磚。
砰!
張老七摔了個四平八穩,扭頭就罵:“誰,誰壞了老子好事兒,X你大爺!”
“我讓你罵,狗日的!”我氣呼呼走過去,二話不說,照著張老七肚子上跺了一腳。
估計他根本沒看清我是誰,嗷的一聲慘叫,捂著肚子抽成了大蝦。
我可不會就這麼便宜了這家夥,好不容易逮著了機會,還不打個痛快!
於是緊接著騎在了他身上,掄起拳頭一陣亂錘,嘴裏當然也沒閑著。
“X你大爺,問候你家十八代女人。”
“幹死你這個孬種,垃圾,還敢拿出來顯擺,誰他娘的給的你勇氣!”
……
拳頭風火輪似的在他身上,臉上砸著。
他似乎被打的暈頭轉向,想開口求饒,卻又被我的拳頭砸的唇齒爆裂,隻能拚命地護住腦袋,鬼似的一通亂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