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聽啥動靜?要不今晚表演給你看?”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便把身子往前探了探。
倆臥室都在二樓,隔著沒幾步遠,她要偷聽很簡單的。
“切,有啥好聽的,半個小時都堅持不到的小初哥。”王英一臉不屑,“你倆吃吧,我還有點困,再去睡個回籠覺。”
說完擺擺手,扭身往回走。
但剛走出沒幾步,就彎腰撓了撓腳腕。
睡衣本來就短的可憐,她彎腰時,屁股還撅的老高,睡衣完全失去了遮擋的作用,兩瓣渾圓爆挺的屁股暴露無遺。
更要命的是,裏邊啥都沒穿。
望著那光潔圓潤,似乎被精心修飾過的地方,我腦門充血,嗓子冒煙。
她是故意的,一定是。
正在我咬牙切齒,恨不得撲過去把她抱上樓蹂躪時,她慢慢直起身子,回眸一笑:“好看嗎?”
臥槽。
我趕緊鑽進了廚房。
“咋了?”秀琴剛煲好湯,說著擦了把汗。
“沒啥。”我尷尬的回了句,然後攬住了她的蠻腰。
“幹嘛,一會兒英姐進來怎麼辦?”秀琴扭捏著,卻也挺動翹臀,配合著我的扭捏。
“她剛才來過了。”我笑著親吻她的耳朵。
她嬉笑著躲開,眨動著眸子問道:“她……說啥了,讓你這麼興奮,是不是撩撥你了?”
“你知道?”我愣了。
一直以為她是個傻乎乎的女人,沒想到心裏還藏著事兒。
“你當我真傻啊。”她白了我一眼,然後趴在我肩頭歎道:“我啊,原來隻是個可憐的小寡婦,冷屋子冷炕,沒人疼,現在能跟你在一起,陪你事業有成,還有啥不知足的。”
“你啊,就是個傻女人。”我心頭一暖,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裏。
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老天讓我瞎了十多年,卻也補償給我一個個豔麗動人,且通情達理的女人,此生無憾。
驀地,她伸手在我褲襠裏抓了一把,接著咯咯笑了:“都是這家夥惹的禍,連英姐那樣高傲的女人都扛不住了,昨晚我就看出來了,英姐對你有意思,不過我可跟你說啊,英姐不是個小女人,你以後最好別跟她動真感情,知道沒。”
“哪兒那麼多事兒,她那麼傲,哪個男人能入她的眼。”我趕緊岔話題。
“你不懂女人。”秀琴反駁道,“昨晚我上衛生間的時候,你猜我看到了啥?”
“哦?看到啥了?”我來了興趣。
“嘻,你肯定猜不到。”她笑了,接著又壓低了聲調,“一點多的時候,我看見英姐在書房那啥了?”
“那啥是那啥?”我一時沒明白。
要說王英昨晚趴在門外偷聽,或者在臥室看小電影自摸,我都能想得到,但在書房能幹啥。
而且書房離我倆睡得那屋還有點距離,不可能是偷聽時,臨時跑過去的。
有點意思。
秀琴不會賣關子,紅著臉盯了我片刻,就噗嗤笑了:“她,她光著身子,用帶電的棒棒……”
似乎有點羞恥,她說一半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我頓時明白了,帶電的棒棒還能有啥,可又有點不明白,在臥室不行嘛,為什麼非要大半夜跑去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