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萬人騎,怎麼了,就沒你張金運的份兒。”
也不知是氣的,還是被弄的,杜園園腰身開始劇烈的抖動,說著就極力扭回頭催促:“親愛的,快,弄死我!”
“好嘞。”
盡管我聽得心裏不是滋味,但已經到節骨眼上,我隻能瘋狂配合。
辦公桌被我倆搖的咣當亂響,在張金運兩眼通紅中,杜園園把頭高高的揚起,壓抑不住的嘶喊起來。
也許是她受了極度刺激,讓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緊致,似乎隨時被掐斷。
身下的女人還在顫栗中抽泣,我的心情也在憤恨遇舒爽間來回變換。
顧不上退出來,我眉毛一挑,朝張金運冷笑:“怎麼著,是現在談,還是等你欣賞夠了再談?”
“你,你倆狗男女……”張金運滿臉鐵青,吐沫星子噴的到處都是。
但隻要他敢上前一步,我今天非讓他血濺當場不可。
好好的婚姻不珍惜,仗著有倆臭錢就得意忘形,喜新厭舊,落到這步田地還不自省,把所有責任推到了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的女人身上。
無恥!
這種男人,豬狗不如!
我哈哈一笑,不再理會,摁住杜園園的肥臀,開始了第二回合。
姓張的你不是能嗎,老子就讓你眼睜睜的看著,什麼叫報應!
張金運還是沒能看下去,摔門走了,杜園園在啼哭與嘶喊中,瘋狂的配合著我的蹂躪。
直到她再沒力氣動彈為止。
下午,張金運來了電話,沒得談。
而且,從今天起,後山的那片林地也不得山莊使用,讓我以後也別想打任何主意。
看來是竭嘶底裏,開始耍無賴。
我早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也再次認識到,女人畢竟是弱者。
隻要想在這個世界上拚出一番作為,躲在女人身後是萬萬不行的,以後的路,還得靠我自己。
回山莊的時候,杜園園哭了一路。
我沒勸,也不敢勸。
畢竟十幾年的夫妻,從此成了路人,不是我這個剛出道的小男人能勸的了得。
秀琴親自出迎,接杜園園下車,當我要返回縣城時,杜園園突然摟住了我的脖子,“強子,你別誤會,我不是為離婚後悔,我隻是……”
“我懂,以後的事情有我來做,你和秀琴好好的把山莊看好就行。”我捏了捏她的臉頰,笑著送她倆回了山莊大院。
回去時我想了一路。
宋家的威脅還沒解決,木器廠的財產糾紛也必須要麵對。
王英走了,杜園園的能量耗盡,王嵐竭力在掌控俱樂部和山莊的運營,更無暇分身。
該我了。
接下來,我想去拜訪一下張東妹的外公,李老,還有高娜那兒也必須要去。
到了俱樂部,門口擺著輛嶄新的紅色奔馳C,還沒上拍照。
王嵐正忙上忙下的擦車,見我下車就得意的來了句:“咋樣,好看不?”
“新買的?”我有點好奇,隨即調侃道:“啥時候改取向了?”
“去你的,人家就不能淑女了嗎?”她小嘴一抿,來了個別扭的淑女式微笑。
我一時興起,在背後掐了下她的後腰,玩笑道:“淑女,晚上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