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整整七天的準備,蕭墨有些疲憊。
蕭氏集團大廈最高層上,蕭墨摘掉了眼鏡,看著眼前落地窗外的夜景在默默無語的發呆。
微博上稱這一次曝光事件為‘包養門’,更是將淵淵所在的學校和宿舍,甚至是從出生到大學的所有生平都扒了出來。結果,就被扣上了一個整容怪的帽子。
這還不算什麼,最關鍵的是,淵淵所有作品都被批判的一無是處。
甚至有人強行將道德的髒水也潑向了她,說她表麵一副乖乖女的樣子,誰知道小小年紀就能取得這麼大的藝術成就是不是和哪個畫家上過床。
否則,以她孤兒的身份怎麼可能有那麼多錢去整容呢?!
一時間,曾經所有非常欣賞淵淵的畫家紛紛閉門謝客,出來澄清說——兩人根本沒有關係,甚至連她的名字都沒有聽過!
這讓蕭墨氣的直接折斷了手中的鋼筆。
他深知淵淵是有多麼熱愛畫畫,曾經一度畫到肩周炎、腱鞘炎都不肯停下。
“蕭總。”
門外,秘書走了進來。
蕭墨重新戴好眼鏡,問道:“什麼事兒?”
“幾個股東正在會議室等您。”秘書小心翼翼的說道。
蕭墨卻突然冷笑一聲。
嗬嗬,這幾個家夥還是忍不住了啊……這才幾天,就紛紛找上門來了啊。
“我知道了,十分鍾後,我就過去。”
“是。”秘書重新關上了門,然後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蕭墨便摘掉眼鏡反反複複的擦幹淨,又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黑皮本和定製的文森特·梵高的鋼筆,整理了一下脖子上的領帶,邁著堅定的步子離開了辦公室。
他到要看看那些隻拿錢不幹活的股東們預備怎麼修理他!
三個小時後,蕭墨冷著一張臉從會議室出來了。
第一件事就是從一旁秘書手中接過了平板電腦,查看今日的股市。
然後,就如同預料中的一樣,跌了整整五個百分點!
這意味著,他們蕭氏集團從‘包養門’事件曝光後的那一刻起,就已損失了五千萬美元,折合人民幣三億七千五百萬。
怪不得那幫家夥急了眼呢!
可是……他蕭墨這麼些年又何止給他們掙了三億七千五百萬?!隻怕是有十倍不止!
所以,在方才的會議上,他毫不客氣的發火了,並且預備於明日上午就召開記者發布會,選址在B城最大的街心公園,買下了整座城的電子屏幕,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播放!
他要堵住所有人的嘴,並且告訴所有人,戴莫淵是他蕭墨唯一的妹妹,也是唯一擁有繼承蕭氏集團資格的人!
嗬嗬,隻怕是到了那個時候,該哭的是他們了吧……
一想到這裏,蕭墨的心情就格外的好。
然後,電話就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
蕭墨接起,還未說話,就感覺手機突然一陣雜音,緊接著就是盛重劫冷冰冰的聲音傳了過來。
“蕭墨,包養門是怎麼回事兒?”
蕭墨沒有作聲,他已經懶得解釋了。
“你預備怎麼做?”盛重劫繼續發問。
“嗬……”蕭墨皮笑肉不笑,“我預備怎麼做,做什麼都不會傷害淵淵。現在,你要準備怎麼做?”
“我自然有辦法將淵淵從漩渦中救出來,隻怕她不願意。”
“哦?”蕭墨揚了揚眉,秀氣而又優雅的一張臉上寫滿了嘲諷,“九大洲的神祗什麼時候做事也這麼畏首畏尾了?”
“嗬……”盛重劫冷笑,“激將法在我這裏沒用。”
“既然如此,那明天就關注好娛樂頭條吧。”語閉,蕭墨掛斷了電話,然後猶豫了一陣,將這個陌生的號碼存進了通訊錄裏,然後又拿起了桌上的另一部電話,說道:“接通紀琴。”
他現在迫切的需要知道淵淵在學校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