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李淵山和劉華,曾經算的上是藝術界中的雙壁。
劉華當初拜在李淵山門下時隻有十四歲,而這個時候李淵山已娶妻生女,女兒十歲。
李淵山對於這個眼中有著星光的小男孩極為寵愛,更是當做兒子來養。
隻是後來,劉華大學時被保送國外的一所知名藝術學院學習,曆時四年重新歸國,變得目中無人,覺得自己的授業老師一身的腐朽氣息,像個老古董一樣。
而彼時,劉華已在圈內小有名氣,第一副畫就以二十萬的價格成交,比李淵山所成交的第一副畫高出了整整十二萬。
為此,劉華開始沾沾自喜,而李淵山在一旁看的痛心疾首。
終於,在一次畫展中,劉華因為自己的名字被標記在了李淵山之後而懷恨在心,與李淵山大吵一架,不歡而散。
數月後,劉華自立門戶,徹底脫離了李淵山。
與此同時,李淵山的結發妻子發生車禍,為此,李淵山徹底封筆。
同行內都在傳,李老的妻子死的很奇怪,莫名其妙的就撞上一邊的護欄,而且在其口鼻中檢測出了超濃度的安眠藥。
此事件震驚了整個畫界,警察高度重視,可是,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查出來,成為了懸案。
為此,李老一夜間白了頭發。
也就是在前幾年,看到了戴莫淵的畫後,這個步入耄耋的老人突然動了收徒的念想,卻被她給拒絕了。
而這個時候,劉華改名,成立了工作室,廣招學徒,日進鬥金。
車內,戴莫淵突然有些疑惑,“哥,你明明知道這個劉華是個什麼人,為什麼還要和他一起開畫室呢?”
“和他開畫室是為了掩藏我的真實目的。”蕭墨抬了抬眉毛,“我是為了幫李老查清楚他妻子死亡的真正原因。”
“哦?”戴莫淵的眼睛亮了起來,“這麼說……那場車禍的真正幕後黑手是這個劉華?”
“我也隻是猜測。”蕭墨眯起了雙眼。
“不對吧,哥……”戴莫淵突然驚訝的喊出了聲,“你怎麼突然對別人的事情這麼上心了?”
“什麼叫別人的事情。”蕭墨點了一下戴莫淵的腦門,“李老不是別人,李老是咱們最早一批來人間生活的妖啊……”
“啥?!”戴莫淵被驚的張大了嘴。
蕭墨繼續點著頭說道:“不怪你不知道,李老為了夫人自願放棄妖族千年、萬年的生命,這一份執著的愛讓我為之感動。所以,前幾天我收到了李老的信,說他感覺大限將至,但是對於發妻的死卻遲遲無法釋懷,這才想到了我,讓我一定幫他這個忙,還事情一個真相。”
戴莫淵一邊聽一邊凝起了眸子。
“哥,隻怕你不是出於‘感動’才想幫助李老的吧。”女生一語道出了男人內心的真實意圖。
“確實,這隻是一方麵。”蕭墨一邊說著一邊從車裏拿出了一張平麵圖遞到了女生手中。
戴莫淵展開,發現是學校的鳥瞰圖,問道:“給我地圖做什麼?”
“當初你執意要留在這個學校不就是因為這個學校的設計圖嗎?”蕭墨眨了眨眼睛。
“是。”戴莫淵接過了話,幽藍色的眼眸中漸漸凝起了犀利的光芒。
“當初看到這所學校的設計圖時我就一眼認出了,這是按照咱們妖界最古老的陣法所設計的。所以我放棄了所有學校,選擇了這裏,就想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蕭墨聽後揚起了讚賞的笑容,繼續說道:“不錯,所以我要幫助李老。因為李老在信上和我說,如果我查出了他妻子死亡的真正原因,那他就給我提供一個線索,關於這所學校的一個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