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明白了一件事情。”
一直沒有說話的洛迪突然煞有介事的摸著自己的下巴,一副好似知道了什麼驚天大秘密的模樣。
“你們珍惜血脈說白了就是個麻煩!”語閉,攤了攤手。
蕭墨立刻丟過去一個白眼,那神情格外的嫌棄。
“好了,既然已經知道了所有事情,那麼我們下麵要做些什麼?”
“去合虛湖的十九層妖塔吧,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兒。也許在那裏會有那個人的線索。至少也要將那些散落在人間的墮妖給收拾了。”戴莫淵眨了眨眼睛。
“嗯,那就這樣吧。”蕭墨點了點頭,看向了盛重劫。
盛重劫自然是無話可說,而囚牛也沒有別的好點子,自然也同意了。
現在就看蒼炎那邊要怎麼辦了。
白衣男人一臉執拗的抓著少年的肩膀,直抓的辟邪想甩也甩不掉,生生的被纏住了,不由得大喊道:“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你快放手!放手啊!”
蒼炎立刻笑的沒了眼睛,然後一把擁住了少年纖細的身體,“子皙,我就知道你不會忘記我的!”
辟邪便有些別扭轉過了頭,不去看對方那一副有些白癡的模樣,但是卻貪戀那柔弱的身體和溫暖的體溫,沒有抗拒這個突如其來的懷抱。
然後,白衣男人對著戴莫淵大聲喊道:“主人主人!子皙答應帶我們去十九層妖塔了!”
“主人?!”
然而辟邪卻在聽到蒼炎喊那個瘦瘦弱弱的小女生時,突然跳了腳。
“你喊她什麼?!”
“主人啊。”蒼炎卻還不自知的眨了眨好看的眼睛。
“你為什麼要喊她主人?!”
“因為是主人將我從那個湖中帶出來的啊,然後我才能見到你啊!”蒼炎說的一本正經,有理有據。
辟邪便一把揪住了自己的頭發,有點兒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吼道:“不許喊她主人!”
“為什麼?”蒼炎不明白。
黑衣少年卻突然紅了臉。
他才不會告訴他,他絕對不準許自己喜歡的人喊別人主人!
況且……況且他隻能有一個主人,就是他辟邪!
“反正不可以!否則、否則就別想再讓我理你!”
黑衣少年說罷,環抱了雙臂,閉上了眼睛,一副說到做到的樣子。
嚇的蒼炎立刻求救的望向了戴莫淵,就看到戴莫淵點了點頭,麵無表情的說道:“本來你就不應該叫我主人,以後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得到了對方的首肯,蒼炎這才放下心來,重新微笑著湊近了辟邪。
辟邪卻突然說道:“我答應帶你們去十九層妖塔但是並沒有答應與你們同行。”
“子皙,你什麼意思?”蒼炎有些不明白了。
“大笨龍!”辟邪便用手拍了一下對方的頭,“你難道沒有聽見剛才那個珍惜血脈說了些什麼嗎?和他們同行,無異於將自己放在靶子中間,你是嫌自己命大還是嫌自己命長啊?!”
“子皙……”蒼炎立刻露出了一副受傷的表情來。
怎麼幾千年沒有見,子皙就多了一個打人頭的毛病呢?
而聽到黑衣少年這樣說的囚牛則是撇了撇嘴,目露不屑,小聲嘟囔道:“真是現實版的農夫與蛇……”
而盛重劫卻不這麼想,反而覺得對方與他們分開是對的。
恰好,戴莫淵也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