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就是大洋洲的主人狴犴了?”
黑衣少年穿好了衣服,長發披散在肩上,蒼炎則拿著梳子仔仔細細的打理著對方的長發,對屋中的其餘人充耳不聞,隻是偶爾的抬起眼睛看看那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然後冷哼一聲。
上官沒藥便挑釁的對著蒼炎大吼道:“喂!小龍,你有什麼不服氣的?!”
“你又有什麼不服氣的?”辟邪同樣冷哼。
他絕對不準許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敢用這樣的口氣對蒼炎說話!還是當著他的麵!
於是,上官沒藥冷哼一聲,金口一張,便不分場合的冷嘲熱諷道:“我勸你們倆最好節製一些,否則哪天彈盡糧絕了,看你們找誰哭去!”說罷,看向了一邊一直沉默的戴莫淵,突然來了興趣。
“二哥,真是好福氣啊,二嫂居然是破角的獨角獸呢。”說罷,極有興趣的湊過了臉,“二嫂如果不介意,可不可以讓我給您做一個全身檢查呢。”語閉,手中突然多了一把手術刀,“我會很溫柔的。”
“滾。”
結果,卻收獲了女生冷冷的一個字——滾!
頓時,男人石化了。
一邊的盛重劫便與傑克毫不客氣的笑了起來,“哈哈哈,上官沒藥啊上官沒藥,看你吃癟的樣子真是太爽了!”語閉,二人還拍了拍手,對著戴莫淵紛紛豎起了大拇指。
女生便歎息一聲,有些頭疼的說道:“大洋洲的神祗,我沒空配合你玩兒什麼醫生和病人的遊戲,我就想問你一個問題,你突然來到這裏是準備做什麼?”
要知道,他們這裏可不養閑人。
男人便雙手一攤,說道:“我也不知道自己過來做什麼啊,是你男人逼著我過來的。”說罷,用大拇指指了指一邊的盛重劫。
戴莫淵便轉過臉去,“盛重劫,你在搞什麼?你還不嫌我們紮眼嗎?”
本來他們這群人當中就有一個被龍追殺的辟邪,又有一個被所有珍惜血脈覬覦的她,再加上一個被龍心心念念的盛重劫,三個難兄難弟聚在一起就夠麻煩的了,這下,又多了兩尊大佛……
這不是赤裸裸的送人頭嗎?!
“你是怕到時候去了妖塔中咱們被墮妖侵蝕了沒人治療,所以才把他整過來的。”盛重劫格外的誠實。
然而,上官沒藥卻突然嚷嚷了起來,“喂喂!二哥,當初你可不是這樣說的啊!你可是答應我,如果事成之後就讓我解剖那條小龍的啊!”
“嗯?”蒼炎停下了手,“解刨誰?”
“你啊。”上官沒藥大嘴一張,就成功的被架上了一把黑劍。
辟邪揚著最燦爛的微笑,露著白森森的小虎牙說道:“這位先生,如果你覺得自己活的時間太久,我可以幫幫你。”
“嗬,小十,脾氣這麼大是該好好的泄泄火,不如讓你七哥給你開點兒什麼大黃、巴豆之類的好好補補?”
“這些東西隻怕是補不好我的暴脾氣呢,不過如果七哥不介意,我倒是很想嚐嚐狴犴的肉到底是不是騷的,還是臭的。”
“嗬,小十,有的時候說話不要太尖酸刻薄,小心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男人始終掛著禮貌而得體的笑容。
而辟邪也同樣單手舉著黑劍,笑的陽光燦爛,“七哥言重了,像我這樣的禍害肯定會活的比七哥更久。倒是七哥你,單身了多久?怎麼一見到女孩子就兩眼放光了呢?我看七哥你才是應該泄泄火的那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