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戴莫淵試圖從地上站起身,但是試了幾次,因為失血過多,身體有些虛脫,站的並不是很穩,而最終放棄了。
盛重劫臉上的表情明滅不定,說道:“王然應該是被奪舍了!”
“你的意思是說王然被那個季珩奪舍了?”戴莫淵繼續詢問。
“是!絕對是這樣!”盛重劫氣的肺都要炸了。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那個看起來非常脆弱的男人居然會是他們找了許久的無妄火!
隱藏的真是夠深啊!
“怎麼會這樣……”對於這個消息,戴莫淵有些難以接受。
她也沒有想到,無妄火居然會以這種形態出現在麵前,並且一直蟄伏這麼久。
“不對吧!”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戴莫淵擠起了眉頭,“如果季珩是無妄火,那他為什麼要來挑戰我們呢?為什麼不好好的躲起來伏擊我們呢?為什麼要暴露在我們的眼前呢?難道……難道他有受虐傾向嗎?”
“不知道……”盛重劫聳了聳肩,再次堅定的說道:“總之,我敢肯定,他一定是無妄火!至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想……可能是他們計劃中的一部分。”
女生一聽這話,沉默了。
那些家夥……那些躲在暗處的家夥,到底在醞釀著什麼計劃呢?
正在二人大眼瞪小眼,麵麵相覷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盛重劫想要不想的卷起女生就躲到了一邊。
然後,就看到了互相掐架的辟邪和囚牛二人款款走來。
戴莫淵便長籲一口氣。
盛重劫同樣鬆開了手。
二人雙雙從黑暗中跌了出來,正好落在囚牛和辟邪的眼前。
“呦?你倆這好情趣啊,都學會鑽犄角旮旯了啊!”黑衣少年一開口,就痞氣十足,但是在看到戴莫淵那張蒼白的臉時,果斷的收起了調笑的表情,極為嚴肅的問道:“獨角獸,你怎麼了?”
戴莫淵便按著那個還在隱隱作痛的傷口,搖了搖頭。
黑衣少年便把頭扭向了盛重劫,男人立刻將方才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全部說了出來。
辟邪便靠的一聲,背後黑劍隱隱鳴叫了起來,“真看不出來,那個家夥居然隱藏的這麼深!”語閉,看向了戴莫淵。
“獨角獸,你還記不記得那把匕首上的花紋長什麼樣子?”
戴莫淵便皺著眉頭在腦海裏努力的回想了一遍,伸出手指在虛空中慢慢的畫了出來。
辟邪看著女生的手指慢慢移動,直到最後一筆,他才突然打了個響指,抓住了一旁的囚牛,說道:“看!熟不熟悉!”
“熟悉。”囚牛點了點頭。
能不熟悉麼,這就是X藝術學院中隱藏的那個可以召喚墮妖的法陣啊!
“對,熟悉。”辟邪也很熟悉,但是他所說的熟悉卻和囚牛口中的熟悉不一樣。
“這是那個家夥用來奪取別人妖力的陣法。”
“什麼?”戴莫淵反問,“不對吧,我們在人間的時候,這個陣法可是用來召喚墮妖用的啊!辟邪,你記錯了吧。”
“我怎麼可能記錯。”黑衣少年看著浮動在半空中的影像摸了摸下巴,“獨角獸,快點兒運轉一下妖丹,看看你的妖力如何。”
女生立即盤腿坐下,然後閉氣凝神,十息過後,戴莫淵突然一口瘀血吐了出來。
嚇了其餘人一跳。
盛重劫立刻上山去擁住了女生,深邃的眼眸中寫滿了擔憂與心疼,“淵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