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茗哆嗦著嘴唇道:“祁臨,我是被逼的,我沒有辦法啊!若不是你移情別戀,我怎麼會這麼對你呢?我那麼愛你。”
祁臨冷聲道:“不是移情別戀,我從來沒有愛過你。”
這一刀,結結實實的砍在唐詩茗的心上。
唐詩茗捂著耳朵搖頭道:“我真的是被逼的。”
祁臨深吸一口氣,不在問這件事,畢竟事情已經發聲,自己被人擺了一道,是自己道行不夠。
顏臻在一旁冷笑:“唐詩茗,你真讓人惡心,打著愛的名義,去做傷害他人的事情。說到底,你隻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不要總是張口閉口你愛祁臨,你不配。”
唐詩茗猛地大喊:“你知道什麼!你知道從小沒有尊嚴的活著的感覺嗎?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顏臻淡淡的說道:“我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尊嚴,是自己掙來的。你都不尊重自己,你還想讓誰尊重你。”
其實,不管是祁臨也好,還是顏臻也好,在當初祁臨身上查出中了藥劑之後,都懷疑過唐詩茗,現在看到這個結果,倒不是很吃驚。
讓兩人真正在意的人,是唐詩茗的母親,錢敏。
錢敏,原名,錢米。
當初和祁豐,柳瀟月和錢米三人是大學同學。祁尉那時候已經開始著手接觸家族事物了。
他們那一輩就是給老套的故事,閨蜜反目成仇,你愛我,我愛他,我愛你的故事。
祁豐愛慕錢米,錢米愛慕祁尉,而祁尉和柳瀟月兩情相悅。
而正是因為後來愛而不得,加上錢米嫉妒柳瀟月,和那個組織聯係上,幾次對柳瀟月進項殺害,並且中間還害的柳瀟月流產了一次。
最後,錢米的做得事情曝光了,可惜當時錢米沒有和祁豐在一起,而是嫁給了一個高官,就是唐詩茗的父親,姓唐。
這裏關於唐詩茗親生父親的資料,與當時祁臨查到不一樣。
讓顏臻和祁臨感到意外的是,唐詩茗的父親,竟然和唐曉笑的父親是用一個人,兩人是同父異母的姐妹。
顏臻看著唐詩茗的視線有些詭異。
此事暫且略過不提,錢米因為嫁給了高官,一時間祁家不好動手。
索性剛好趕上大嚴打,祁家幹脆直接將這個高官拜倒,錢米也就沒有了後台,她連夜逃跑,那時候唐詩茗和唐曉笑,以及唐曉魚都出生了。
最終,再一次出海遊玩的時候,錢米通過祁豐混上船,將船炸了,當時船上有錢米和柳瀟月,祁尉因為被祁豐絆住腳步,沒有及時上船。
看完了上一輩的大概恩怨後,顏臻和祁臨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這時候宋潘安開口道:“這些資料是我剛剛拿到,說起來,大部分都是那個叫錢米的女人給我的。”
“不可能。”唐詩茗尖叫道。
宋潘安勾了勾嘴角:“有什麼不可能,當初我的人找到錢敏的時候,她已經被祁豐虐待的奄奄一息,你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母親快死了,你還有什麼資格說不可能?”
當初祁豐有多麼愛錢米,就有多麼恨錢敏。
那天祁豐被警察帶走後,他通知自己的舊部讓他們將自己保釋出來,就是在開庭定罪的前幾天,他一直變著法的折磨錢敏。
宋潘安和祁臨的人找到錢敏的時候,她已經昏迷了,渾身鮮血。
祁臨讓人把她送到醫院,然後宋潘安派人在錢敏醒後不斷地審問錢敏,將她知道的往事都說來。
甚至,祁臨冷漠的表示,可以催眠。
這其中很大一分部,都是催眠的出來的信息,不存在作假的。
唐詩茗臉色慘白,她又聽見宋潘安說道:“你母親當初讓你接近祁臨,其實無非是想要通過你報複祁家罷了!甚至,你母親早就知道,你當初冒充的人,就是顏臻。所以才在顏臻和祁臨結婚的時候,反應那麼大,露出許多馬腳。”